神殿在遊戲裡面就是復活的地方,在遊戲裡面的死亡時間對應現在的時間估計也就只是一個晚上的時間而已。而且也和誠惠所預料的一樣,昨天果然是有人貿然去挑戰怪物,然後就這麼直接陣亡了。
當然還有另外的一個可能性...PVP,玩家攻擊玩家的行爲在遊戲裡面本來就存在,他們就等同於一種強盜一樣。肆意剝奪別人通過努力獲得而來的成果,是被大多數玩家唾棄的存在。
只不過現在不管他是被哪一方面所侵害的存在,只要能夠確認他是否能夠復活這件事情就足夠了。還有他出來後的反應...
直接去詢問他身上有什麼狀況的話,可能會被當成不懷好意,那也並不是自己所認識的人,也不好意思直接開口。
“誠惠殿下,大神殿有人出來了。”曉打斷了誠惠的思考指向了大神殿的門口說道。
誠惠擡起頭看着一個人被大神殿的光所照射下浮現,隨後出現的一個人影。那個出現的人是個男的冒險者,他出現的時候他身邊的兩位冒險者也看起來十分興奮...
“現在看起來沒有任何的問題,復活是可以的。”誠惠推了推自己的眼鏡說道...
可是還是不能夠了解他究竟有沒有付出什麼代價,是這個世界的貨幣嗎?又或者是其他的替代品,又或者真正的是記憶丟失作爲代價。
其次,他是通過什麼手段出現在大神殿的,物質重組變成身軀嗎?又或者是透過死亡時候化爲的氣泡在這一刻再一次恢復成身體。還有一個問題,這個期間他的意識又去哪了,真正的和死亡一樣喪失了知覺嗎?又或者自己的意識是以某一種形式存在,存在某一個地方。
那個地方究竟能不能夠被玩家所觀測到,這個地方又究竟是有什麼用意存在。
這些都是不得而知的事情,他現在面前出現的事實就是,這個世界作爲冒險者的他們是可以復活的,代價不明,其他的條件也不明。但總體看上來卻並沒有什麼特別不同的地方。
“既然知道了,那麼就走吧。玩家能夠復活這一點成爲了事實,而且剛剛聽說昨天開始,在城市的外圍就有人開始不斷地找人PK。”直繼看着誠惠,不管怎麼說還是放下了一口氣,儘管知道可能會損失一些東西,但這相對於自己的生命而言卻是並不怎麼重要的事情。
話雖如此,直繼也不可能會一直作死尋求死亡,既然這種事情是有代價的,那麼總有支付不起代價的那天,爲了防止那一天的到來,他們必須提心吊膽,度過這些日子。
“說的也是,現在這裡並不安穩,雖然秋葉原街內有衛兵阻攔,但是外圍的地方應該有玩家在埋伏其他的玩家。”誠惠推了推眼鏡分析說道。
在遊戲內擁有禁止戰鬥的區域,那就是在主城的位置或者其他的城區,一般在這個地方進行戰鬥的話會刷出名爲衛兵的不知名生物,他們會將這些進行戰鬥的玩家生命無情收割,又或者強行制止他們的交戰行爲。
“而且昨天晚上,在外面的時候也知道了吧。”誠惠說的話讓直繼和曉都凝重地點了點頭。
在城外不能夠使用小地圖,雖然能夠觀看總的地圖,但卻並不能夠通過小地圖來確定周圍有沒有玩家或者怪物的存在,這麼看來就和真正的冒險者生活十分相似。但是也正是因爲這一點,專門掠奪別人的玩家們自然也能夠抓住這個機會,大大提高自己偷襲成功的概率,從而達到掠奪資源的目標。
“要出發的話,也要趕緊了。”曉點了點頭對着誠惠提議說道。
“這個的話,權那邊也說過,我們晚上出發比較好。”誠惠沉默了一下,然後又開口說道:“他應該有自己獨特的趕路方式吧。”
“主公嗎?”曉也是沉思了一下,輕輕點了點頭說道:“主公的話是一個比較神奇的人,應該是有自己獨特的方式吧。”
權...最爲獨特的因素。這一路上,誠惠不單單看見了那些大地人的頭上擁有生命值條,就連抓違規的衛兵都擁有自己的生命條,可爲什麼唯獨他沒有這種。而且他會流血,與他們完全不一樣,退一萬步講,權更像個人類這樣的話語也就得出來了。
但他用這種方法現界的原因是什麼?難道這個世界是權所建立的?雖然有這個可能,但是他並沒有這樣去做的原因。動機或許還要再過考慮一下,目前還是好好觀察權吧。
他肯定會流露出一些不同的信息,他之前說的話可以作爲一種憑依,但又或者是他故意說出來混淆他們的感知也不一定。
誠惠忍不住揉了揉自己的眼睛,露出了有一些疲乏的表情。
“怎麼了誠惠,昨天晚上沒有睡好嗎?”直繼看着誠惠的狀態,只是單純的以爲他昨天晚上沒有好好睡覺的緣故。
“大概是吧,那種睡眠方式稍微有一些不習慣,只不過以後還是要習慣的。”誠惠無所謂的說道。
昨天晚上他們是通過睡袋以及帳篷睡在一起的,對於他這個在校研究生,這種野外露營的日子還真的是很少有經歷過,所以多多少少還是有一些不習慣,特別是這些人之中曉也沒有被區分開來,而是一起睡同一間房間。
“說的也是,也不知道以後的日子會變的怎麼樣。”說起這樣的話題,直繼也有一些惆悵,不過隨即他又恢復了正常,元氣滿滿的說道:“只要有足夠多的月半次的話,我肯定能夠變的比現實更加...”
直繼還沒有說完他整個人就飛了出去,只看見曉收回了自己的腿對着誠惠說道:“誠惠殿下,對這個無理的傢伙使用膝撞如何?”
“都說過了,撞都撞了,就不要再問了啊!”直繼也沒有惱火,反而是站在曉身邊吐槽般的說道。
這種不疼不癢只會被擊飛的攻擊自然是挑撥不了直繼的怒氣,而且他剛剛的確是當着女生的面說出了不得了的臺詞。會被撞他自然是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