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燒烤盛宴一直到晚上的十點鐘才結束,兩個小時的時間之中除了吃以外還玩了一些其他的遊戲,包括一些桌遊。
不過雖然玩的很晚,但是所有的人都玩的十分高興地模樣,夜刀神十香更是撐不住睏乏直接就站着睡着了。
在霓虹這邊一般睡覺時間都偏早,他們的街道在晚上八點的時候人就變得幾乎看都看不見行人,或許也就有一些極道人員在這邊進行遊蕩,還有就是上班族,也就是社畜在這邊進行遊蕩吧。
夜刀神十香的睡眠習慣也大概是在十點鐘這樣,所以此刻她會睡着也不顯得意外。加上泡了溫泉整個人的疲憊感也涌了上來,會站着睡覺這個...解釋不通。
不過今天晚上還是不錯的,雖然在溫泉的時候感覺到有一些奇怪,但是晚宴的時候卻是十分的高興,也沒有任何的一個人被排斥在外。
“睡覺吧...反正也沒有其他的事情可以做了。”
打算再洗一個澡,剛剛在外面燒烤的時候也出了不少汗液,清洗乾淨後也能夠讓睡眠變的更加舒適。更何況在這樣的酒店之中,洗澡可以算得上是一個不錯的睡前活動。
不過他也不知道在他進門的時候,他的房間門就這麼被開啓了。他可是確認關閉了房門,並且房間卡也就他一個人擁有,前臺的房卡也需要他的身份證明纔可以拿到。
暴力開啓的話肯定會有聲音產生,但是此刻只會出現一聲輕微的‘哢嚓’。
“今天晚上就拜託你了。”
“放心吧,你也會遵守約定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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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協助你是嗎?我會儘力的。”
......
洗完澡後,將頭髮吹乾,王權看了一眼入口的地毯似乎感覺它的位置發生了變化。不過門卻是緊緊關上的,而且房卡也好好地插在那應該沒有一個人會在這裡。
難不成是我剛剛踢到了嗎?唯一的解釋也就只有這麼一個。
不過當王權想要去休息的時候卻是發現自己的牀似乎被整亂了一些...
剛剛是有人在我房間嗎?
四周看了一遍卻並沒有發現有人存在這個地方,王權也沒有繼續理會,或許她們只是進來找一下東西而已。
掀開被子鑽了進去,冰涼地被子以及溫熱的觸感...等等,這個觸感是什麼?
剛剛應該沒有人在這個地方纔對的吧?
王權剛剛轉過頭,他卻是說不出任何一句話...因爲他的嘴被堵住了,堵住了他嘴巴的東西也不是什麼毛巾又或者是襪子,反而是另外一個人的嘴脣。
兩個人的接吻長久不息...大概過了十分鐘這樣吧,這個吻才真正意義上的結束了。這個才能夠算得上是真正的吻,尤其是兩個人都十分的認真。
“爲什麼狂三你會突然出現在我的牀上...”
王權有一些疑惑地看着睡在自己身旁,剛剛還突然吻了上來的人。
“我記得你不是和...”
還沒有等王權說出口,時崎狂三伸出右手食指輕輕擋在了王權的嘴脣上讓他禁止發聲。不過也就因爲她這麼一個動作暴露出了她現在的狀況...那是一絲不掛的狀態,真正意義上的一絲不掛的狀態。
“春宵一晚值千金,所以不要問那麼多好嗎?”
“春宵?”
時崎狂三雖然使用霓虹語說出來的,不過大概的意思王權也能夠知道...不過這個時候時崎狂三說出這一句話的意思是?
“啊啦~不敢行動嗎?還真的是可愛啊。”
時崎狂三嬌笑了一聲,緊接着撐了起來,整個人以上位的姿勢跨坐在了王權的身上。
“既然是這樣的話,那麼就讓我來主動吧。”
時崎狂三輕輕府下身體,在王權的耳邊以極其嫵媚的聲音說道。
......
“此路不通,如果想要進去的話,小玉可是不允許的。”
此時此刻,在距離王權房間大概三米左右的距離,玉藻前伸出手攔着一個想要靠近王權房間的人。
“我只是過去找他有事情而已。”
手中抱着一個枕頭,身穿着睡衣,一頭銀白色頭髮的鳶一摺紙對着玉藻前面無表情地說道。
“這樣嗎?雖然我能夠理解。”
點了點頭,玉藻前似乎是十分理解鳶一摺紙的話一樣點了點頭,不過卻又略微的搖了搖頭。
“不過他現在有十分重要的事情需要處理,所以還是不要靠過去比較好。如果打擾了的話或許會有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或許權會因爲這樣而討厭你也說不定。”
玉藻前看着依舊沒有想要後退的鳶一摺紙開口對着她說道。
“即便是這樣你也想要靠過去嗎?”
“我想以我的能力應該有幫忙的辦法,所以我能過去給他幫手。”
鳶一摺紙略微思考了一下歪了歪頭對着玉藻前說道。
“不,這個事情只有兩個人才能夠辦的,如果你過去了的話,除非是特殊情況發生。不然都會毫不例外的打斷兩個人的動作,而且會讓兩個人都感覺到不爽哦。”
感覺到自己的暗示似乎沒有什麼太大的作用,玉藻前挑了挑眉對着鳶一摺紙又稍微放鬆了一點來講。
“你的意思是說,他現在正在那個?”
聽見了玉藻前的話也讓鳶一摺紙的臉色微微變了變,不過她卻並沒有太過激動,反而是沉靜下來對着玉藻前說道。
“裡面的人是誰?”
“你猜...雖然我想要這樣說。”
玉藻前剛剛說出前兩個字,她就感覺到了自己的耳朵位置有個東西在頂着她。雖然她接觸的並不多,不過也稍微瞭解到一些以後,她也知道這個東西應該是帶有極大殺傷力的存在。
“裡面的人是你很熟悉的人,你應該能夠感覺到吧裡面的人是誰吧。”
裡面的人是誰...
鳶一摺紙仔細的感受到某一些波動了以後,她大概瞭解到裡面的人是誰了,她輕輕咬了咬自己的下嘴脣。
“所以接下來你想要怎麼辦呢?是直接這樣離開呢,還是依舊不管不顧的過去打亂他們呢?”
玉藻前笑眯眯地看着鳶一摺紙。
“晚安。”
鳶一摺紙並沒有直接回復她,反而是轉過身來直接往着她的房間走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