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耀光等人,帶着珍妮回到了耀天集團。
珍妮自從進了蔣耀光的辦公室,對什麼都很感興趣。“你是做什麼的呢?這棟大廈是你的嗎?耀天集團這個名字好宏偉啊!你有女朋友嗎?”珍妮邊愛不釋手的擺弄着蔣耀光辦公桌上的東西,邊嘴巴不停的東問西問,蔣耀光覺得自己的耳邊好像有隻蒼蠅,一直在叫個不停。
蔣耀光看着珍妮,淡淡說道:“我的忍耐度是有限的,如果你現在擺弄夠了,就去裡面休息!”蔣耀光指着辦公室裡一個小房間的門。
珍妮站起身子,伸個懶腰,懶洋洋的道:“幫我放點熱水,我要洗澡,另外幫我的牀收拾乾淨點,不然我可不睡哦。”
“你以爲是你家啊,這麼挑剔。”蔣耀光不滿的嘟囔道。
珍妮眉毛擰成個疙瘩,看着蔣耀光疑問道:“你剛纔說什麼?”
“沒什麼,珍妮小姐,請你去休息吧,我會派人來伺候你的,可以嗎?”蔣耀光耐着性子對珍妮道。
珍妮嗯了一聲,晃晃悠悠的走向小房間,邊走還邊打哈欠。蔣耀光打開辦公室的門,對門外的兄弟說道:“去找一個老魯的女情報員,讓她來我這裡。”
“是光哥!”那名兄弟應聲而去。
時間不長,有一個女孩子走了進來。其長相絕對清純天真,笑眯眯的,但是這清純天真的背後,卻是蛇蠍般的心腸,蔣耀光當然明白這一點,魯菲選中後訓練出來的人,哪個是等閒之輩?
女孩對蔣耀光甜笑道:“光哥,請問您有什麼吩咐嗎?”
“哦麻煩你幫助一下珍妮小姐,她是我的朋友,有很多地方她都不熟悉的。”蔣耀光眼皮子塔蒙着,毫無客氣的說道。
“知道了,光哥!”女孩甜笑一下,就走進小房間裡。
不過剛進去,女孩又出來了,依然甜笑着對蔣耀光說道:“光哥,她睡着了。”
“哦那就不用麻煩你了,你回去吧”蔣耀光喃聲說道。女孩剛轉身要走,但又轉頭對蔣耀光說道:“光哥,我去給你一套新鋪蓋吧!”
“嗯?新鋪蓋?爲什麼?我現在的挺好的。”
“不是,是珍妮小姐沒有脫鞋子,直接上牀睡着了。”女孩甜笑着道。
蔣耀光騰的一下子從沙發上站起身子,“啊”了一聲,衝進房間裡一看,只見珍妮竟然真的穿着鞋子睡在自己的牀上,並且睡的很熟的樣子。
蔣耀光的怒火立刻升到腦門,這鋪蓋是他有生以來第一次的新鋪蓋,竟然被她這樣的“無情踐踏”,不過蔣耀光很快將火氣降下去,因爲他看到珍妮在熟睡中,表情似乎很驚恐,嘴裡還喊着:“不要,不要過來,爸爸,爸爸你不要走”
看着這個可愛的大眼睛,也不知道她家裡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蔣耀光唉聲嘆氣,對女孩說道:“那麻煩你了,不過晚上送來就行,珍妮小姐晚上不會在這裡的。”
蔣耀光怕情報組女孩誤會,故意這樣解釋了一番。女孩似乎明白蔣耀光的意思,臉上的笑容更甜了,就說道:“好吧,那我先走了!”
女孩還沒走出門口,蔣耀光急道:“哎對了,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琴女!”女孩轉身,笑眯眯的看着蔣耀光。她自從一進門,臉上的笑容就沒有消失過。
蔣耀光疑惑的看着女孩,嘴裡嘟囔道:“琴女?什麼意思,難道是學電影上嗎?”
女孩呵呵笑出了聲,對蔣耀光解釋道:“不是,我很喜歡琴絃,因爲它的聲音最悅耳動聽了,魯大哥也很喜歡啊。”
說到這裡,蔣耀光明白爲什麼她說自己叫琴女了,那麼細,而且又結實的琴絃琴女,呵呵,名副其實啊!老魯手下個沒有省油的燈啊!
蔣耀光對着女孩呵呵一笑:“琴女,你的笑容很甜,很好看。這裡沒事了,你去忙其他的吧。”
耀星門黑白兩煞的名頭絕對不是虛無的,自琴女的介紹,就知道她的手斷是多麼的狠毒。美麗的外表下,掩飾着喋血的身手,而這些,也正是耀星門的悍將資本!——
本來以爲珍妮睡醒後,自己能瞭解一切,也能安排她回家。誰知道她竟然睡的像死豬一樣,無論蔣耀光怎麼喊叫,她就好像跟沒聽到一樣,蔣耀光內心中有股憐惜之情,就不在打擾她。而珍妮,也在耀天集團,蔣耀光的房間,睡了一晚
第二天一大早,蔣耀光的房間內傳出“驚天動地”的尖叫聲,“啊!啊!啊!!!”
蔣耀光還沒睡醒,就被着刺耳的尖叫聲驚醒了。他揉揉發酸的眼睛,不滿的喊道:“吵什麼吵,你不睡也不讓別人睡嗎?”
珍妮將枕頭狠狠的砸在蔣耀光身上,嬌聲呵斥道:“你好意思說,你爲什麼睡在這裡!”
“你霸佔着我的牀,我不睡這裡你叫我睡哪裡?不就睡個覺嘛,何必發那麼大肝火!”蔣耀光怒氣衝衝改的抓過被子,吾在腦袋上,準備繼續睡。
珍妮從牀上跳起來,嘟囔道:“佔了便宜,還賣乖!我讓你睡,我讓你睡”珍妮嘴巴里一邊嘟囔,一邊用腳踢在蔣耀光的身上。
蔣耀光這下真的怒了,自從耀星門的成立,從來沒有人敢在他面前大聲說過一句話。何況像珍妮一樣肆無忌憚的踢在蔣耀光身上的,更是少有了。
蔣耀光坐起身子,兩眼冒着紅光,怒聲說道:“夠了,別在鬧了!”說完,不滿的跳下牀,準備去洗漱一下。
珍妮卻又盤膝而坐,在牀上哭泣起來。蔣耀光回頭說道:“別那麼小氣嘛,我睡覺睡不好就喜歡發火的,我又沒怎麼樣你哭什麼?”
珍妮泣聲說道:“不知道我爸爸怎麼樣了,昨天他只是叮囑我千萬不要回去的。”說完,珍妮悲傷的掩面痛苦起來
蔣耀光又走到牀邊,安慰道:“別哭了,告訴我你家的事,看我能不能幫你。”
“你幫不了我的,這是我們家族的事情,你幫不了我的忙的。”說完又低頭痛哭起來。蔣耀光嘆了口氣,獨自離開了,任由珍妮一個人哭個夠。
蔣耀光對於哄女孩,那是毫無經驗的。何況她哭的時候,自己留下來顯得很尷尬,問她什麼她又不說,只有自己先行離開,等她哭夠了在問吧。”
吃早飯的時候,珍妮還是在房間裡沒有出來。楊琪利憋着笑,怪異的對蔣耀光說道:“光哥,珍妮小姐怎麼回事?怎麼還不來吃飯呢?”
蔣耀光無奈的苦笑道:“老楊,你什麼時候也會調侃我了,我哪知道她在想什麼啊,問她什麼她都不說!”
“哼,難道你想吃乾淨,擦嘴走人嗎!”珍妮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飯廳門口,叉腰瞪眼的看着蔣耀光。
衆人一聽珍妮的話,差點把喝進嘴裡的湯噴出來。楊琪利識趣的遠離蔣耀光,連其他黑白兩煞的兄弟也都離蔣耀光遠遠的。蔣耀光求救似的左看看,右看看,最後無奈的向珍妮聳聳肩
早飯過後,蔣耀光把珍妮帶進自己的辦公室。在沙發上坐定後,蔣耀光說道:“珍妮,我想告訴你兩點。第一,你告訴我你家裡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不然的話我想幫也幫不了你,何況我自己還真的有很多事。第二,是最重要的,請你千萬不要亂說,不要讓我的兄弟們都以爲我做賊了一樣,起碼我連怎麼怎麼”珍妮瞪大雙眼看着蔣耀光,想聽他下面怎麼說。
蔣耀光怎麼了半天,最後用了個另類詞語代替,“起碼我連怎麼欺負你都不知道,所以請你自愛,我也自愛,這樣好嗎?”
珍妮見蔣耀光說的並不過分,悲傷又爬上面孔。珍妮彷彿回憶起什麼悲傷往事,喃喃的說起自己家裡的事,樁樁件件,讓蔣耀光聽的震驚不已!
原來珍妮她爸爸的公司,是中國十大企業排名第五的程氏企業。她爸爸有四個兄弟,整天都在爲怎樣謀權篡位出計策,意圖謀害珍妮的爸爸,自己能當上總裁。珍妮的二叔不知道從呢聯繫上俄羅斯黑幫,竟然是彩旗幫。有了彩旗幫這個後援,珍妮的二叔對親兄弟們大打出手,並且挾持珍妮,想利用珍妮逼她爸爸簽退出懂事會的意向書。珍妮的爸爸拼命救出珍妮,並且派親信將她送了出來。
楊琪利不知道什麼時候湊過來,深思道:“真不敢想象。據我所知,程氏企業的家族生意遠在國外的南洋,一直都是服務海外華僑。你是怎麼從那麼遠的地方來到這裡的?”
珍妮擦擦淚水,抽泣道:“我們家在泰國、香港、新加坡等地方都有分公司,旗下的生意更是多不勝數。我擔心爸爸會出事情,我的行程先到了香港,後來到了D省,在後來就到了E市。其實我也不知道怎麼會跑來這裡的,我二叔他派人一直追蹤我,上次我親你的時候,就是爲了躲避我二叔的追蹤。”珍妮紅着臉,看着蔣耀光。
蔣耀光站起身子,喃聲說道:“這樣的人,死不足惜,簡直連畜生都不如,連自己的親侄女都害!”說到這裡,蔣耀光想起了自己。自己不也一樣嗎?同村的龐成和藍蘭,不是他們兩個的話,兄弟們也不會出現這樣大的傷亡。此刻,蔣耀光心裡的恨意,那哪能用語言表達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