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哨青年聽了後,想了想,嘀咕道:“白家幫,沒聽過這一號人物啊,難道是新起來的幫會嗎?管他呢,先把這裡的場子搞到手在說!”
拿定注意,那花哨青年竟然初生牛犢不怕虎的狂道:“什麼他嗎的狗屁白家幫?勞資連聽都沒聽過,你就說這保護費你給還是不給?勞資們各個都很忙,沒有什麼閒時間教育你們!”
昌偉文氣的嘿嘿一笑,喃聲說道:“好、好、好我倒要看看到底是誰教育誰!”說完後,昌偉文對臺上的人說道:“各位不好意思,本店今天遇到了點麻煩,請各位首先下臺,以免傷害到你們!”
昌偉文的話剛說完,一名花哨青年就怒罵道:“我去你嗎的,還他嗎的裝模作樣,兄弟們!給我上!”說完,自己率先從腰裡拔出鋼管,對着昌偉文就是當頭一棒。
昌偉文沒有躲避過去,直接被砸的頭頂冒血,昌偉文的手下見到自己老大掛了彩,再也不管什麼客人了,紛紛掏出腰裡的片刀,對着幾個花哨青年就惡狠狠的砍下去。
幾個花哨青年手裡的鋼管也輪的虎虎生威,和昌偉文的手下打的有聲有色。琴女和幾個白煞組兄弟在下面邊喝酒邊看,最先說話的白煞組兄弟說道:“琴姐,原來這家迪廳的老闆就是白家幫的人,我們可真實踏破鐵鞋無覓處啊,這次我們還不出手嗎?”
琴女分析道:“昌偉文說話的傲慢看起來不值這麼點人,他肯定還有其他手下,我們在等一會,等他的手下全到齊了,再下手!”
正說着,舞廳後臺有涌出來二十多名大漢,手裡都拿着砍刀。走到舞臺上看到老大受傷後,其中一個身材看起來很魁梧的大漢怒道:“我草你嗎的,這是誰幹的?”
魁梧大漢見沒有人回答自己的話,昌偉文對着他打罵道:“你是瞎子啊?你沒看到兄弟們正在和他們開戰嗎?你還不上去幫忙,站在這裡問個什麼啊你?”
魁梧大漢趕緊低聲對昌偉文說道:“老大,不要生氣,我這就去幫忙!”說完,“嗷”的怪叫一聲,舉起手裡的大砍刀,就向花哨青年們砍去。
花哨青年畢竟就這麼幾個,昌偉文的手下越來越多,最後肯定是以失敗收場。一共七個花哨青年,被昌偉文的手下踩在腳底下,一個個都被打的鼻青臉腫,不過卻都沒有求饒。
昌偉文見到自己這邊勝利了,站起身子,從吧檯上拿了一個空瓶子,走到罵他的那個花哨青年面前,獰笑道:“小子,剛纔你不是說還要教育我嗎?怎麼現在囂張不起來了?”
花哨青年使勁掙扎了一下,眼睛對昌偉文放着毒光,狠聲說道:“別他嗎的給勞資說廢話,有種就把勞資做了,只要你幹不死我,我們三聯幫就還會再來的!”說完,把頭一扭,擺出一副做好壯烈犧牲的樣子。
昌偉文聽了後,嘿嘿怪笑道:“原來你們是三聯幫,怪不得竟然這麼囂張。三聯幫這幾年也的確有點名頭,可是你卻很不幸運,遇到了我昌偉文,今天就是你的死期!”說完,就把瓶子一下子砸在這個花哨青年的頭上。
酒瓶在花哨青年的額頭上破碎開來,痛的花哨青年嗷嗷慘叫幾聲。昌偉文的手下還一副不依不饒的樣子,對着他拳打腳踢。昌偉文對他手下說道:“兄弟們,把他們拉到後巷裡,每人打斷一條腿和一條胳膊,看他們以後還混不混黑社會了!”昌偉文話說完後,就有手下扶着他,慢吞吞的走進後臺的房間裡。
看到這一幕,琴女也拿不下注意,掏出電話給魯菲撥打過去,並且把這裡發生的一切,全部告訴了魯菲。魯菲也覺得第一次找到白家幫的人,此事非同小可,也不敢擅作主張,就又把電話轉接給了蔣耀光。
蔣耀光到是痛快,直接對琴女吩咐道:“我只要黑貓迪廳,至於那幾個三聯幫的人就救了他們吧,並且查清D省一切大小幫會的資料,說不定以後我們或許還真需要這個什麼三聯幫的幫忙呢。”蔣耀光的話,還真靈驗了,三聯幫也可以算是耀星門的恩人了,不過這是後話。
琴女得到蔣耀光的允許後,並且有了楊琪利的支持,就直接闖進暗巷,意圖消滅這裡的白家幫人,由老魯暗中配合。楊琪利對着正要下手的幾個白家幫人怒道:“你們是什麼人?竟敢對我們三聯幫的兄弟動手?”
昌偉文手下的魁梧漢子,聽到喊聲後,眉頭一皺,轉頭看了過來,只見對方站着二十多名人,各個眼睛冒着冷光,渾身散發着蕭殺之氣。
魁梧漢字打了個冷顫,心想,這裡是自己場子的後巷,難不成怕他們啊?魁梧漢子整理了下情緒,哈哈一笑,說道:“又來了一羣不怕死的小鬼,哎呀,這年頭怎麼這麼多亡命人啊,多好的生活啊,只可惜的是你們很快就要和這個世界說拜拜了。”
楊琪利嘿嘿一笑,低聲道:“的確,你們的確很快就要和這個世界說拜拜了!”說完,楊琪利一揮手,說道:’動手!速戰速決!”
“譁”的一聲,二十多名黑白兩煞的兄弟,像是餓虎下山一樣,直接把魁梧漢子的這幾個人包圍了,一人一匕首,琴女拉出琴絃,唰的一下勒住魁梧漢子的脖子,用力一拉,鮮血就像噴泉一樣,迸射而出。黑白兩煞的配合,瞬間就解決掉這幾個人。
看着這羣出手如此迅速,而且手斷極爲狠毒的人,幾個花哨青年同時打了個冷顫。那名比較有血性的花哨青年低聲說道:“請問兄弟們是誰?爲什麼要幫我?”
楊琪利呵呵一笑,裝扮着很有內涵的樣子,說道:“相逢何必曾相識,只要有緣分我們還會在見的!”說完,就帶着人直接衝回迪廳。
迪廳裡的百家幫人,聽到後巷有人的慘叫聲,一個個還在傻笑道:“哎呀,老五的手斷就是狠,每次都能聽到這樣的慘叫聲。文哥,我去看看老五他們解決完了沒有。”
一個白家幫的人正在幫昌偉文包紮,昌偉文不耐煩的說道:“去吧去吧,哎喲,你輕點啊,你想疼死老子嗎?”
白家幫的這個兄弟哼着小調,剛走到後門,就看到一羣人冷冷的注視着他,他好像感覺自己被毒蛇盯上了一樣,下意識的問道:“你們,你們是什麼人?”
楊琪利走上前,呵呵冷笑一聲,說道:“我們是什麼人?你們剛纔打的是我們三聯幫的兄弟,你說我們是什麼人?”說完後,快速的拔出身上的軍刺,毫無徵兆的捅穿他的脖子。
白家幫的這人眼睛瞪得溜圓,想說話但是已經說不了了。嗓子裡發出“咕咕”的怪聲。楊琪利一腳踢開他,徑直忘裡面進去。
昌偉文不耐煩的問着手下:“老五怎麼動手這麼慢?他退步不少啊!”
“不是老五的身手退步,而是你這個老大應該退位了!”一個冷冰冰,可以說得上是毫無感情的聲音,讓屋子裡的人聽的都渾身打顫。
昌偉文一把推開自己的手下,站起身子打量着外面的不速之客。昌偉文暗道:“來人看起來一個個精壯無比,雖然有一個女子,恐怕也不是什麼省油的燈,先試試他們是哪路人在說。”
“幾位兄弟,不知道你們找我有什麼事?你剛纔說的我沒聽懂。”昌偉文感覺楊琪利等人的眼睛,就像毒蛇一樣盯着自己,昌偉文感覺渾身都不自在。
楊琪利冷聲道:“我帶你去找你的手下,他們現在已經命赴黃泉了!”話音剛落,黑白兩煞的兄弟就直接衝了進去,清一色的瑞士軍刀,見人就刺。
昌偉文大驚,眼前的景象嚇的他一時之間愣在那裡。自從昌偉文加入白家幫,的確自己的名聲也大了不少,而且不管有什麼大事,白家幫的人都會出面給自己解決。現在突然遇到這樣一股強悍的勢力,卻愣在那裡不知道該怎樣做。
昌偉文的一個手下拉了一下昌偉文,驚恐道:“文哥,我們趕快先離開吧,兄弟們馬上頂不住了!”
呈現在昌偉文眼前的是,一羣不明身份的大漢,各個手拿軍刺。只要他們把手中的軍刺刺出去,那絕對會有一個自己兄弟倒地不起。
昌偉文暗中擦了一把冷汗,慌張道:“對,對。我們趕快離開。”說完就跟那個手下一起走後門準備離開。昌偉文走的時候還不忘大喊一聲:“兄弟們,加把勁,咱們的援軍馬上到了!”
其實昌偉文當時的全部手下最多也只有三十多名,楊琪利故意讓黑白兩煞的兄弟和他們過多的糾纏,讓昌偉文看機逃走。昌偉文走了之後就絕對會去找白家幫在D省的勢力範圍,到時候白家幫就顯現出來了。
昌偉文離開後,楊琪利率先下了死手。剩下的二十多名昌偉文的手下,不到一分鐘的時間,就被黑白兩煞的兄弟全部解決掉。
楊琪利冷笑一聲,朝地上“呸”了一口,對琴女道:“琴女,你和老魯聯繫,讓老魯告訴我們昌偉文去的地址。”
昌偉文帶着兩三名心腹手下一路的狂奔,上了街道之後,攔了一輛出租車,然後直奔D省東部地區。汽車行了大概一個多小時後,順着公路的一條小道,顛簸行駛了十多分鐘後,停在一個名叫悅心花圃的山莊前停車。
汽車剛停下來,就從道路兩旁的樹叢裡跳出來兩名大漢,攔着出租車,冷聲說道:“你們是什麼人?”
司機還以爲是遇到了搶匪,顫抖的回答道:“是,是這三位乘客要來這裡的,今天生意不怎麼好,也沒掙多少錢。”
司機剛“解釋”完,昌偉文從汽車上走下來,對兩名大漢說道:“兩位兄弟,我叫昌偉文,是黑貓迪廳的老闆,我要見趙東趙老大!”
兩名大漢聽了後,笑道:“原來是昌兄弟,呵呵以前我們也去你的店裡玩過,原來都是自己人啊,你稍等一下,我這就去通報。”
司機看到他們說說笑笑,又高興又害怕。高興的是車上的三人看起來不像是壞人,而且也是做生意的。害怕的是怕這三人和他們聯合起來搶自己。
司機慌張的胡思亂想着,昌偉文從懷裡掏出兩百元,扔給司機,說道:“不用找了!”司機下意識的說道:“不,不用了,我能送幾位大哥,是小弟的榮幸。”
不過司機還是趕緊調轉車頭,像是逃命一般,踩着油門在也不願意鬆開了。昌偉文看着遠去的出租車,嘀咕道:“你跑這麼快乾嗎?難道我沒有給你錢?”
時間不長,兩名大漢就又從山莊裡走出來,對昌偉文說道:“趙大哥有請,你們跟我來吧。”
昌偉文加入白家幫,也是爲了自己不受其他地痞的騷擾,所以他一直都沒來過這裡。昌偉文進了山莊,第一感覺就是大,山莊裡有假山、噴泉等等。道路兩旁擺滿了盆景,名字叫悅心花圃絕對名副其實。如果這裡對外開張,生意絕對好。
昌偉文跟着兩名大漢一路走向山莊的一個房間,在經過的路上,昌偉文暗自驚訝道:“白家幫的勢力真實不容小視啊,這裡用三步一崗,五步一哨絕對不過分。”光山莊裡站崗的就有快一百人了,還不說昌偉文沒有看到的。
進了山莊的一個大房間後,只見一個四十多歲的大漢坐在沙發上,眼皮子塌蒙着,連看也沒看一眼昌偉文,他手裡還拿着一把小匕首,在胡亂的翻轉把玩着。
昌偉文呵呵乾笑兩聲,走上前對趙東道:“沒想到趙大哥玩刀玩的這樣厲害。”
趙東翻翻白眼,喃喃說道:“說吧,什麼事?昌老闆不會有這份閒心,特意來看我吧?”趙東從沙發上站起身子,接道:“據我所知,昌老闆加入白家幫也有半年有餘了,這半年來白家幫也爲你的迪廳解決不少麻煩,可昌老闆卻從來沒有看過我啊。”
生意場上摸爬滾打的昌偉文一聽,就知道趙東的意思。昌偉文乾笑兩聲,說道:“趙大哥此言差矣,不是小弟不來看望趙大哥啊,只是生意上太忙了,我這不來看望您了嘛?”說完,從懷裡掏出一章二十萬的支票。這張支票本來是爲了裝修迪廳用的,現在卻送給了趙東。
趙東看到支票,臉色瞬間變了個樣。他熱情道:“哎呀,昌兄弟啊,你怎麼能這麼破費啊。快,快來坐下談,不管什麼事,我老趙絕對幫你出頭!”說完,從昌偉文手裡拿過支票,胡亂的往自己衣袋裡一揣。
看着趙東的轉變,昌偉文和兩名心腹手下搖頭苦笑。坐定後,昌偉文說道:“趙大哥,這次我的迪廳又有事情發生了。而且還死了不少兄弟,來人是一些不認識的人,下手太爲狠毒,我要不是跑的快,我可就見不到趙大哥你了。”
趙東一聽,疑惑的問道:“現在D省有這樣來頭的人?昌兄弟在黑貓迪廳附近的名聲也是不錯的,什麼人還敢這麼大膽子來砸你的場子?”
昌偉文嘆氣說道:“原本也沒什麼事,就因爲幾個三聯幫的人在迪廳裡調戲女孩子,並且還鬧事,說什麼要收保護費。兄弟們當然不給了,就這樣的發生了爭執。”
趙東疑惑的看着昌偉文,正色說道:“你把這件事從頭說一遍。”昌偉文就把怎樣和三聯幫的人發生爭執,然後又是怎麼處理,然後又遇到了一羣身份不明的人,一字不漏的全部說給了趙東。
趙東聽完後,站起身子,來回度步。嘴裡喃聲道:“照你這樣說,來人可不是什麼一般人。就算是三聯幫也沒有這個實力,如果三聯幫的兄弟真這麼厲害,那三聯幫現在哪還會由我們容身呢!”
前後左右分析完,趙東實在想不出來什麼,就對昌偉文說道:“昌兄弟,黑貓迪廳的事我管定了,你放心吧。你現在先回去,等我查到來人的身份,立刻幫你搞定他們!”
昌偉文一驚,連忙接道:“哎呀,趙大哥啊,外面現在十分的兇險,我不敢出去啊,你是不知道我是怎樣逃出來的。現在他們可能在滿大街的找我呢,如果我要現在出去,他們找到了我,那我哪還有命活啊?”
趙東看着昌偉文,感覺此人不成氣候,太過怕死和膽小了。不過趙東也沒有在趕他走,直接對自己手下吩咐道:“老劉,你去安排昌兄弟和他手下的房間。”
吩咐完手下後,趙東對昌偉文說道:“既然昌兄弟這樣說,那今天就在我這裡憋屈一晚上,等明天我解決了此事,你在回去吧。”
悅心花圃的人數達到三、四百人,由這麼多人保護,就算住的是草地,昌偉文都不覺得是憋屈。昌偉文聽了趙東的話,大喜道:“哎呀,趙大哥說的是哪裡的話啊,趙大哥肯留下我,說明趙大哥確實照顧小弟啊,等小弟躲過這次的事件,我一定經常來多“看望”趙大哥你啊!”
趙東精的頭髮絲拔一根都是空的,昌偉文說要來看自己,意思就是給自己送保護費。趙東哈哈一笑,挽着昌偉文的肩膀大笑道:“昌兄弟這是說的哪裡話啊,走!我親自帶你去看看你的房間,呵呵”看着趙東和昌偉文勾肩搭背的模樣,不知情的還以爲他們是什麼要好的哥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