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到中午的時候,薛強等人回來,蔣耀光問道:“你們查的怎麼樣了?”
薛強答道:“找到了,他們正在清風街的米線店吃飯呢,他們一共六人,我留下兩個兄弟跟蹤他們,其他兄弟都先回去吃飯了,下午在破樓集合。"
薛強的確是個聰明又大膽的可用人才!蔣耀光滿意的點點頭說道:“大家快吃飯,吃完了讓跟蹤的那兩位兄弟去吃點米線。”說完蔣耀光拿出一袋子饅頭,衆人都甩開腮幫子啃起來。
除了家就住在縣城的兄弟外就剩下兩個和蔣耀光、薛強們一樣也是農村人,對吃的也不怎麼講究,吃完飯大約一個時辰,衆兄弟陸續來到破樓,在清風街跟蹤範雲強的其中一位兄弟跑回來對蔣耀光說道:“光哥,範雲強他們吃完了飯就去了離米線店不遠的遊戲廳了。”
蔣耀光聽完後連連發號施令:“選兩名機靈點的兄弟去更換那兩位先前跟蹤的兄弟,小柔,你去拿十塊錢給他們,等會要他們去街上吃點飯。強哥,你帶幾個兄弟先去看看地形,萬一不敵咱們也可撤退。小良,你選出力氣比較大,個頭又大的兄弟原地待命,隨時準備出發。呂秋,你選出幾名身材矮小的兄弟放風,記得看見警察就通知兄弟們離開。康澤,你注意看着對方的人,有關係好的或者有意投靠的你招呼他們。”
魏柔、薛強、汪良、呂秋、康澤齊聲說是後一切井井有序的進行着自己的“任務”。衆人都準備好一切後,薛強已經帶人前去打探地形,呂秋也帶人去執行自己的放風任務。蔣耀光帶着汪良、康澤等衆人下樓準備前去清風街的遊戲廳。下樓之後蔣耀光讓兄弟們全部散開,分散趕往清風街。
清風街,蔣耀光剛剛到,薛強等人就趕過來說道:“光哥,地形我已經打探清楚,一共有三條路可以離開,呂秋也已經讓兄弟們都站好了比較能遠觀的位置。有什麼突發狀況也能呼應。”蔣耀光嗯了一聲,看看自己身邊還有九位兄弟,就漫步向遊戲廳走去。
薛強,汪良等人緊緊跟着蔣耀光,怕他發生意外。到了遊戲廳門口,康澤就率先走進遊戲廳,看看有沒有認識的人,以免誤傷。康澤在裡面大約十多分鐘後就出來了,身後還跟着三個十**歲的青年,康澤對蔣耀光說道:“這三個也是我的兄弟,私下裡關係還不錯,我一提儀,他們就答應入夥了。”
蔣耀光看着康澤帶的三個青年點點頭說道:“咱們進吧,見到他們之後先別衝動,一切聽我命令行事!”說完蔣耀光大步的走進遊戲廳。
由於十幾號人同時進入的,遊戲廳的人都望着他們,這時候靠遊戲廳最裡面的一個黑黑的青年,牙齒還有點發黃嘿嘿怪笑着向蔣耀光走來,蔣耀光聽他笑的聲音就知道他就是那天晚上堵他們的範雲強,薛強更是怒視着範雲強嘴裡罵道:“笑你嗎個比,等會看你還能不能笑的出來!”
範雲強聽後臉色一變,仗着自己經常在這個遊戲廳玩,認識的人也多反罵道:“我艹你嗎的,你小子張臉了是不?帶着幾個蝦兵蟹將也來找爺爺的茬?”
遊戲廳老闆這時候跑過來說道:“我說,兄弟們,我還要做聲音呢,你們不要再這裡打嘛。”範雲強嘿嘿一笑對老闆說道:“老闆,沒事的,既然我拿你的保護費,我就對你的地方負責,等會我就叫這幾個小毛賊橫着出去。”
蔣耀光聽完範雲強和老闆的對話後漫步走到老闆身邊喃聲說道:“老闆,你這裡是他在看着?”老闆扭頭看着蔣耀光,感覺到他身上散發着“死氣”,雙眼犀利的看着自己,老闆打了一個冷顫說道:“兄弟們,有話好好說,千萬別打起來了,這裡每樣東西都很貴的。”
蔣耀光見老闆沒有回答自己的話,只說出了維護他自己利益的話來,喃聲說道:“動手!”
薛強、汪良等人扯長脖子怒吼一聲就準備要動手,老闆這時候嚇蒙了,老闆趕緊對蔣耀光說道:“小兄弟,咱們有話好好說嘛,最多晚上我請兄弟們吃飯好嗎?”
範雲強這時候怒視着老闆吼道:“你什麼意思啊你?我既然在這裡給你看場子,你倒好,去請別人吃飯,這不明顯告訴我範雲強說我沒本事嘛。”
蔣耀光看着不知道該說什麼,臉蛋急的通紅的老闆就知道他是個“軟蛋”,不給他點小教訓,自己以後就算佔領了這個場子,他以後也會對別人這樣。想到這裡蔣耀光就大聲說道:“我說的話沒人聽到是嗎?”說完蔣耀光率先揮手給了範雲強一拳頭,範雲強來不及躲閃,就結結實實的捱了蔣耀光的一拳,薛強等人看蔣耀光動手了,就也紛紛吼叫着對範雲強的兄弟們又打又踢的。
範雲強捱了蔣耀光一拳躺在地上,左手捂着嘴說道:“老子前幾天才被你們這羣小王八蛋打傷,今天你們又打到老子同一個位置,兄弟們,給我打死他們!”說完還不忘呻吟一聲。
範雲強帶的六人不長時間就被薛強和汪良等人打的哭爹喊娘,蔣耀光慢慢來到範雲強身邊,蹲下來看着範雲強說道:“你知道你犯下了什麼錯誤碼?”
範雲強冷視着蔣耀光,嘴裡沒說話但手卻悄悄往口袋伸去,突然範雲強怪叫一聲:“去死吧你!”範雲強手裡的拿出一個小匕首向蔣耀光的肩膀上戳去,蔣耀光一個躲閃沒閃開,就被刺中手,鮮血順着手背往下滴。
大家見了血都慌了,但蔣耀光依然慢騰騰的從新蹲回範雲強的身邊喃聲問道:“你知道你犯下什麼樣的錯誤碼?”
半坐在地上的範雲強這時候也感覺到了蔣耀光身上散發的“死氣”,蔣耀光雙眼放着不是人類的兇光,範雲強心底有點發寒,顫聲說道:“你想怎麼樣?”
蔣耀光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他說道:“你打傷了我的兄弟,要麼你自殘一條手臂,不然我的兄弟不會原諒你,那時候你恐怕就不是自殘一條手臂的事情了,可能你會永遠躺在醫院裡。”
範雲強聽着蔣耀光不緊不慢的話音,彷彿是招魂音一樣恐怖,刺耳。範雲強壯壯膽子說道:“處了這個辦法難道就沒有其他辦法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