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琪利話音剛落,張輝腦袋“轟”了一聲,終於反應過來了,他急忙起身欲攔蔣耀光。可是因爲起身動作太快,一個趔趄就摔倒在地,張輝趕緊爬了一步,趴在地上抱住蔣耀光的腿說道:“謝謝光哥,謝謝光哥!”
蔣耀光無奈的苦笑道:“張兄,你我都是男人,你這樣做算什麼?”
張輝見到蔣耀光停了步子,這才放開蔣耀光的腿,站起身子,抓抓腦殼尷尬的笑道:“光哥,我一時激動,不好意思啊!”
蔣耀光正色說道:“以後加入耀星門,就要更加對自己的兄弟負責任,我相信你一定會是一個好兄弟的!”說完就邁步向門外走去,張輝卻愣在那裡,不知道該跟上,還是留下來等蔣耀光的傳話
蔣耀光頭也沒回的說道:“張兄好像對此地很感興趣啊?”張輝聽完後,就立刻屁顛屁顛的跟在蔣耀光的身後,仍坐在茶藝館裡的其他老大,眼裡對張輝傳來了嫉妒之光——
耀星門的總部,張輝顯得太過約束了,就連坐沙發,也是屁股只粘了一點點邊,兩腿緊緊的合着,臉上露着不自然的笑容。
蔣耀光暗暗搖頭苦笑,他對着張輝說道:“老張啊,你以後就把這裡當成自己的社團就行了,不用這麼約束的。”
張輝像個大孩子似的瞪眼看着蔣耀光,說道:“光哥,那我加入了,我的忠義堂”
“怎麼?你難不成還想做忠義堂的老大?”蔣耀光開玩笑的說道。
“不不是,只是忠義堂裡的兄弟都是我的生死兄弟,如果光哥不嫌棄他們的話,我可以把整個忠義堂都歸併耀星門。”張輝急忙解釋道。
蔣耀光笑眯眯的說道:“如果老張你什麼時候能把耀星門當成自己的社團一樣,不在那麼約束自己了,那你什麼時候就可以把整個忠義堂搬進耀星門。”
聽到蔣耀光的這句話,張輝不在約束自己了,他自然的從沙發上站起身子,再也不文莎莎了,一副黑社會粗暴的面相展露出來了。
他哈哈一笑,大聲說道:“光哥,我張輝本人和所有的兄弟,以後誓死追隨光哥,誓死捍衛耀星門!”
蔣耀光眨眨眼皮,像是看着怪物一樣的瞪着張輝,感覺張輝這變相臉,變的太快了吧。看了一會,他低聲嘟囔道:“老張你要是早這樣表現出來,我就會省下不少的口水”——
張輝連帶着他的忠義堂完全歸併入入耀星門後,蔣耀光將整個E市劃分成堂口。以前E市有三大巨頭幫派的存在,爲了兄弟們有安身之所和方便召集,大部分耀星門成員都聚集在耀星門的總部和南郊分部裡。現在三巨頭幫派被他徹底剷除了,總部在也不能像以前一樣那樣混亂了。
E市區的四個地區,東區,任風堂堂口。薛強是風堂堂主,被劃分了一百多號兄弟,自此看管東郊地區,其職位仍然在耀星門總部任職。南郊、西郊、北郊則是範雲強、汪良、魏柔,則是雨、雷、電堂堂主,其職位如同薛強一樣,薛範二人把以前青幫、野狼幫、冷血幫的總部改爲堂口駐紮。
最繁華的E市市中心,九層高的寫字樓-龍行大廈,被耀星門整棟的收購下來,並且改爲耀天集團,成爲耀星門的見光招牌,暗中其實就是耀星門的總部。
黑白兩煞的成員就劃分在總部駐守。呂秋的執法堂和康澤收人的位置也劃分在總部。
劃分完E市以後,蔣耀光指出,兵在精,而不在於多,只要老楊和老魯覺得有潛力的可以留下,沒有潛力的給他們發點錢,讓他們離開,可不要小看蔣耀光的這筆錢,他們被選下來的人獲得的這筆錢足足夠吃自己着一輩子了。
耀星門的所有成員,經過楊琪利和魯菲的採選,被選下去數百號人。發展到今天的耀星門,總人數已經多達千餘號之多,不過卻都是精英中的精英!
用了將近半個月的時間,蔣耀光把整個E市“瓜分的四分五裂”。雖然耀星門的兄弟精減了很多,和都分散開來,卻比以前更加有實力,更加系統化了,要知道經過楊琪利和魯菲精選下來的人都是非常具有潛力的“人才”!
耀星門的總部裝修的富麗堂皇,蔣耀光的辦公室位於最高層。薛範二人不知道從呢找來的專業設計師,將最高層設計成豪華套房,巨大的辦公桌和皮椅子都是外國進口,不但價格昂貴,看起來也高貴華麗。地板上面鋪着華麗、昂貴的地毯,走在上面軟綿綿的,甚是舒服。整個牆壁碧白如洗,巨大的法蘭西式大吊燈高掛房頂中央,整體的裝修,比起豪華的總統套房有過之而無不及。
裝修後的耀天集團,不但比原來更加靚麗多了,而且也氣派了很多。薛範二人和楊琪利等人陪着蔣耀光參觀起來,範雲強笑呵呵對蔣耀光說道:“光哥,你的辦公室在最高層,我們坐電梯上去吧。”
蔣耀光心情也非常的好,面部的笑容表現的淋漓盡致,他笑眯眯的說道道:“好,我們上去看看吧。”要知道,今天耀星門能擁有這樣的成就,不單是蔣耀光的智慧,關鍵是他身邊擁護着一幫過命交情的生死兄弟。
風雨過後見彩虹,耀星門一統E市後,汪良和王旭也先後出院,他二人康復後,整個耀星門免不了一場大歡喜。蔣耀光心情也自然很好,包下E市最大的酒店,讓耀星門的所有人痛飲一天,主要是爲他二人接風洗塵——
“光哥,你現在的身份和以前不一樣了,兄弟們都很擔心你的,要知道你現在不單單是自己的安全,所有兄弟們以後的“道路”也都在你的手中,所以你是不是考慮把學業停下來?”楊琪利認爲蔣耀光現在已經是E市的霸主,難免會招來仇家的報復,但這些話其中多少還有那麼點自私。
蔣耀光彈彈手裡的菸灰,笑呵呵的說道:“怕什麼?就算我哪天不在了,耀星門裡還有你們這班好兄弟,耀星門依然還會存在世間,它不會因爲我的關係而消失的。”
範雲強急道:“光哥,你說什麼呢你,不但耀星門離不開你,我們也離不開你。”
蔣耀光從皮椅子上慢慢站起來,漫步走到辦公室的窗戶邊上,站定身子後他吸了口香菸,眺望着整個E市的繁榮街道。
他淡淡說道:“自從我的親人去世以後,我基本無依無靠,是你們這幫好兄弟讓我擁有了今天,我不會、也不可能離開你們。可是,以後的社會裡會是一個信息社會,如果沒有學問的話,我還怎麼帶着兄弟們在社會上立足?還怎麼帶着兄弟們去打屬於我們的天下?!”
在場的所有人聽了後,內心一陣感動,心有感觸:“是啊,我們只知道一味盲目的發展,只想着過好自己的生活,爲了自己,拼命的向前拼搏。可是誰能瞭解到光哥的內心,他只是一個十四五歲的少年而已,他的內心裡不但是爲了自己,更多的卻是爲了所有兄弟們以後的路途。”
楊琪利走到蔣耀光的身邊,像個做錯事的孩子似的輕聲說道:‘對不起,光哥,我以後再也不會亂說話了。”
蔣耀光轉身看着楊琪利,因爲個頭的原因,蔣耀光夠不着楊琪利的肩膀,他拍拍楊琪利的臂膀,呵呵一笑說道:“老楊,這可不像你。據我所知,能位居越南特種部隊的隊長,不單單是頭腦,連說出的話都輕易不會更改的。”
楊琪利不好意思的抓抓腦殼,乾笑着說道:“嘿嘿,光哥,什麼隊長不隊長的,不光我認爲你說的話都是對的,我估計所有兄弟都和我一樣,只要跟在你的身邊做事,從來不用腦子去想的。因爲不管什麼事情,光哥你都想好了,纔會吩咐兄弟們去做。”
“你們這樣可不行,耀星門會像雪球一樣,在雪地裡越滾越大,並不是我什麼都能看到,所以你們不要抱着永遠都指望我的心理,自己同樣也要擁有一顆過人的頭腦。”蔣耀光閉眼說道。
他見下面沒人接話,蔣耀光又說道:“好了,就這樣決定,下個星期我就繼續去上學,現在我想動身回我的老家,回去看看我家鄉的人。”
薛強疑惑的說道:“光哥,你家鄉還有什麼人啊?以前你不是說你的家鄉有兩個整天虐待你的人嗎?現在回去教訓他們嗎?”
薛強剛把話說完,蔣耀光突然捂住自己的耳朵,衆人都還不明白爲什麼的時候,突然一聲“驚天地,泣鬼神的大嗓門吼出來了,辦公室裡的鋼鐵器具都”轟轟“作響
“什麼?虐待光哥?我怎麼沒聽說過?他嗎的,老子去廢了他!”汪良吼一嗓子,將這些話珠簾炮彈的說完。
薛範二人覺得自己的耳膜突然一陣刺痛,兩人有默契的同時在汪良的屁股上貼了個鞋印。這時候大家才明白蔣耀光爲什麼突然捂上耳朵了。
蔣耀光鬆開耳朵,皺眉嘟囔道:“小良,你住院那麼久了,還這麼大嗓門。”
“哎呀呀,我們的老汪可算是和過去的程咬金有一拼了,在醫院的時候我已經請醫生幫我檢查三次耳膜了。”王旭接着蔣耀光的話,誇張的比劃着手勢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