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日裡,徐衍幾乎每天都是深居簡出,似乎是在想着什麼對策,又似乎是對這件事情渾然不在意。
本還有些疑惑的蒙召,這一次到沒有在去打攪對方,因爲漸漸的,徐衍這樣的方式他已經習慣了。
每每到這個時候,都乃是徐衍最爲重視的時候,一旦你前去打擾了,很有可能便就會影響到他的思路,而在這樣的對賭之中,就算蒙召也不敢大意,要知道,這一次,徐衍的對手乃是自己都佩服的存在啊。
作爲這整個蒙家的繼承人,蒙召能夠佩服的存在還真就不多,尤其是他們這一輩人之中更就是少之又少了。
柳少卿算是一個,因爲他本身無論能力還是努力,甚至於就連手段都十分之優秀,若是給他一定的時間,獨掌一軍,這絕對不會算是什麼不可能的事。
要知道,現在的蒙家,這般巨大的一個家族,真正獨掌一軍的存在也都絕對不多,因爲獨掌一軍,並非僅僅就是實力便足夠了。
在大秦這等偏重軍事的強力帝國之中,將軍所需要擁有的才能,絕對是最爲強悍的。
面對這樣一個對手,哪怕就算是蒙召也不敢保證自己勝利,哪怕就算藉助於自己家族的威勢也都還一樣,自然,徐衍這樣的人,在不借助自身身份的前提下,想要勝利就則更難了。
不能打擾他,至少也不能在這時候弄出什麼幺蛾子來,這便就是現在徐衍所有下屬的想法。
以至於,徐衍算是親近了好幾天,直至,直至這場所謂的戰鬥,終究還是拉開帷幕的時候。
整個寧城,在這一刻已經起了翻天覆地的變化,至少張踏月已經不出現在大家的面前了。
沒人知道他到底是回京城了還是躲到了幕後,但是,這整個寧城之中,就剩下了柳少卿和徐衍外加上那些對徐衍不服氣的統領們存在。
對於這些,徐衍並沒有過多的在意,這麻煩的確有些棘手,卻也還不到讓自己都頭疼的地步。
而現如今,最需要面對的則是蠻族大軍,別看之前在自己的手中吃了不少虧,但是,這種重兵加之的蠻族,真要是發瘋起來,這結果可就當真令的無法想象啊。
誰也保證不了他們所說的就定不會發生,所以,之前人類那等頗有些自傲的情緒終究還是被感染的沒有多少了,無論如何,這接下來的大戰都十分激烈,不管在出何等選擇,這最後,也哦度還是要經歷生死的。
所謂的戰爭就是如此殘酷,並非你說停止,他便就能停止的,同樣,若就連這點定力都沒有,你也便枉費乃是一個兵了。
實力很多時候的確乃是大秦將士引以爲傲的資本,多少年前,從那三品帝國慢慢變成這一方霸主,大秦做出來的努力這有目共睹,當真就是那般不堪一擊嗎?
縱然萬法營這等答應在大秦不算精英軍隊,但是,始終也都算是正規軍啊,這樣的消耗,無論如何也都不是完全不會動容的。
自然,現如今事情發展到這種角度,無論出現什麼樣的情況,都已經表現的讓你無法想象了,所謂的圍攻,也就是在這個時候第二次開始了。
眼睜睜的看着那一個個看上去很是鮮活的蠻兵再一次士氣高漲,一步步推進到這寧州城周邊,說實在話,徐衍看上去臉色並不是很好。
所謂的實力,所謂的戰爭,難不成真的要到這等地步才能夠令人真正開始警覺嗎?
之前的徐衍,或許不會相信這其中的很多東西,但是,現在這樣的條件之下,卻也只能奢望,這修士世界的實力爆發,和修士世界的手段,在這場戰爭之中還是少點的好。
至少也都要讓自己適應一段時間啊。
一排排的大軍看上去的確極爲恐怖,尤其是那最先的大軍,每一個身上都擁有所謂築基的修爲波動,足足上千的築基一同開動,這是何等的恐怖無雙?
很顯然,這一次的蠻族乃是鐵了心的想要推進到這城池,可將寧城給徹底滅掉啊。
“這架勢,的確比之前要強悍出不少,但是,難道就不怕是添油戰術嗎?”蒙召有些無語的看着面前這一刻。
的確,現如今這蠻族的數量比之之前要少一些,但是,質量卻絕對比之前要高出不止一個檔次,可這樣又有何用呢,有徐衍的這等戰術在哪裡,大家也都可以熟練運用了,這根本就不能完全解決掉那種事情啊。
高手難道就不受傷了不成?這種事情,估計換成是誰誰也都不會相信吧?但是,實實在在,在這樣的有條件下你要是說還看得清對方的目的,也都很是困難。
也就是徐衍,現在那一臉嚴肅的看着面前,似乎是明白了些什麼,又似乎根本就不之所錯了起來。
“到底怎麼回事啊?”蒙召也感覺到了一股子危險朝着自己降臨了,但是,卻始終還是弄不明白這算是怎麼回事?
畢竟,很多時候,很多狀況,都不是他能夠左右的了,尤其是現在這架勢,更是如此。
“仔細觀察,尤其是前面那一些士兵,你能發現什麼?”徐衍在這個時候很是凝重的說道,彷彿這一切,纔是自己最大的障礙般。
第一時間,蒙召開始仔細觀察了起來,對他來說,這一次的戰爭同樣也都十分重要啊,要是稍微一個不小心,遺漏了點什麼,那可就是有理也都說不清了。
“咦?這些士兵看上去很是正常,但爲何沒有靈魂波動啊?”很顯然,蒙召的觀察力還是很不錯的,第一時間就發現了這其中所謂的奧妙,也就是在這一瞬間,他那種姿態,就變得更爲讓人捉摸不透了起來。
“對,就是沒有靈魂,沒有靈魂的蠻族或是人類,你難道還沒有想明白嗎?”徐衍頗爲嚴肅的說道,這個時候,他總算是知道,這羣蠻族到底想的是什麼對策了。
傀儡,專門應用於戰爭的傀儡。
要真是這樣,那可就很難抵擋了好不好?
因爲,這羣士兵壓根就沒有性命和傷勢這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