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議完全被否定了,墨司南的面前向晚清的提議一點含金量都沒有,墨司南甚至想也不想,就把這事給否定了。
晚飯向晚清都沒吃,趁着墨司南去換衣服的時候,從墨司南哪裡毫不猶豫的離開了。
傭人都看見了,但等告訴墨司南還是晚了,人都走遠了。
向晚清的運氣還算好,從墨司南哪裡出來就遇到了出租車,隨後她就去了車上,天還不算很黑,畢竟他們回來的早,就算再怎麼折騰,也不至於到深更半夜。
司機看小姑娘年紀不大,哪裡還見過的面容,客套的還說了幾句話,但向晚清心不在焉的一路也沒說幾句話。
到了酒莊向晚清回去,領證結婚的事情沒說,這件事也沒打算聲張,到底怎麼做她也沒想清楚。
向晚清平躺了一個晚上,早上吃過早飯就出去了,墨司南連夜打算過來,遇到點事情,大哥墨司寒那邊找他過去一趟,這邊打電話沒人接,事情也就放下了,早上人過來撲了個空。
富伯本身不喜歡墨司南看到墨司南就不煩別人,轉身就給向晚清打了個電話,告訴向晚清墨司南在這邊,結果向晚清就沒回來。
人沒回來倒了晚上墨司南有點抓狂,電話打不通人也不回來,簡直就能把墨司南逼瘋。
“電話給我。”墨司南去找富伯,商量不通來硬的。
“我不吃你這套,你有本事打打看,接不接。”富伯不但回事,根本不買墨司南的面子。
事就僵持在這兒了,富伯不幫忙,墨司南才轉身走了。
出了門也沒走遠,在外面車子裡等人回來,結果等了一個晚上也沒見到人回來,墨司南開始心焦了。
而此時,向晚清正坐在海邊坐着,一個人盯着海發呆。
墨司南的不理解她能理解,但墨司南未必能夠理解她。
向家大小姐,靠着墨家二少東山再起,這種話向晚清不想聽,就算是真的那樣,她也不想聽。
墨司南是第二天早上看到的向晚清,小臉蒼白的從外面打車回來,下車第一件事先打了個噴嚏。
司機把車開走,墨司南從他的車子上面下來,向晚清看到墨司南停下了。
抿了抿嘴脣,越發覺得沒出息。
三條腿的青蛙不好找,兩條腿的男人遍地都是,他從來不爲她着想,她又何必要爲了墨司南着想。
向晚清打算先回去再說,墨司南開口叫她:“就這麼走了?”
轉身向晚清看着墨司南的人,雖然沒說話,但那表情就是在說,那不然呢?
墨司南這時候絲毫沒有猶豫,既然他不願意過來他身邊,那他大可以去她面前。
停下墨司南還是退讓了一步,誰讓她是他心尖上的人了。
她不在,他能心急如焚,徹夜未眠,爲博紅顏一笑,英雄豈有不折腰的道理。
“我要答應有什麼好處?”既然已經選擇妥協,儘量給自己搞點福利,虧不虧先不說,他現在是離不開向晚清了。
先不說其他,單是想到她在牀上的小樣子,墨司南也全身緊繃繃硬邦邦的,好在他的控制力還算好,白天量不去想。
墨司南將人摟住,向晚清也不知道怎麼就犯傻了,本該高興的事一時間沒忍住經然還難受起來,擡起手把墨司南給摟住了。
向晚清差點沒哭鼻子,最後還是忍住了,抱了一回,墨司南把人放開,也把自己的福利說了一下。
第一件他要每週至少五天都睡在一起,第二件可以不公開結婚領證的事情,但不能否認兩人之間的關係,第三件,墨司南說還沒想好,想好了再說。
向晚清真心以爲,這兩個要求都是在掛在一起的,和睡覺有不可分割的關係。
但向晚清最後還是答應了,不管怎麼樣婚結了,不睡在一起也確實說不過去。
答應下來向晚清才鬆了一口氣,邁步朝着酒莊回去,墨司南就沒走,向晚清去忙他也跟着一起忙。
向晚清第二天照舊去上班,晚上去的墨司南那邊,她不是答應了,所以就要過去。
早飯吃過向晚清可是和墨司南說了,住在一起可以,但不能給人知道。
墨大總裁靠在沙發上面,雙腿叉開,懷裡摟着站着說話不腰疼的女人,對這個女人又愛又恨,極度不滿。
他們是有證的人,爲什麼不能光明正大,難道他給她還丟人了?
濃眉挑着,墨司南明顯不高興:“本總裁配不上你?”
“你明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向晚清大早上就給抱在墨司南的懷裡,整個人就覺得不自在,就算慾求不滿,也不至於無時無刻都想着********的事情,那成了什麼了。
推了推向晚清要起來,墨司南不放人,鳳眼斜着:“你就是這個意思。”
“是不是的你心裡清楚,我只不過是覺得這麼大張旗鼓在一起不好。”向晚清也有自己的顧慮,不想被人說她是靠着墨司南上位是一方面,更多的是她擔心有人在這件事情上面做文章。
何況墨司南也不和家人說一下就把結婚證領了,這事還不知道要引起什麼軒然大波,且不說別人,就是和他一起長大的那個嫂子,也夠叫人擔心。
“有什麼不好,我的老婆,自己還不能做主了?”墨司南一把將人摟住,擡起手扯了扯衣服,領子一扯就開了,向晚清小臉繃緊,他也不是孩子,爲什麼這麼熱衷這事?
低着頭向晚清的小臉別的通紅,自己給摟緊了,想躲開就跟做夢似的,在看下面這個男人,正吃的環勁兒,向晚清也忍不住臉紅氣短的,雙手緊緊抓着墨司南的肩膀。
正看着,翻身墨司南把人壓在大沙發裡面,擡起手將早上剛剛搭理好的衣服又給扯開了。
門外敲門生響起,墨司南剛把事辦了個開頭,向晚清紅着臉,用手把臉給擋住了,咬着嘴脣推墨大總裁,墨司南的臉也是黑了個透,冷不防看了一眼門口:“什麼事?”
呼吸都沉,門外的助理一聽額頭冒汗,忙着說:“早會的時間到了。”
“等着!”這都開始了,總不能抽身離開?
門外的人忙着答應:“我這就去通知。”
墨司南也沒回答,低頭親了一口,把向晚清憋紅的小臉給露了出來,向晚清起的,冷冷瞪着墨司南,死咬着嘴脣。
門外腳步離開,墨司南纔開始用勁,向晚清就忍着,死咬着嘴脣,弄的就跟受虐一樣。
“也沒人,用不着忍着。”墨司南說的好聽,向晚清打了他兩下,感情他不在乎,她丟死人了。
裡面翻雲覆雨,外面等了將近一個小時墨司南才從辦公室裡面出來沒帶着向晚清,向晚清都累慘了,陪不起這位爺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