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晚清正一口口的吃着冰淇淋,迎面走進來兩個人,一個穿着白色裙子,手裡提着黑色包包的女人白悠然,一個一身黑色衣服,跟着白悠然身後的墨司南。
向晚清開始沒主意,是白悠然淡而無華的聲音把她的注意力集中了過去,她才擡頭朝着門口看去,結果還真的是白悠然和墨司南。
三番兩次的,向晚清可真要服了。
“小清你也在?”白悠然說話間已經走到向晚清的面前了,向晚清正吃着香草冰淇淋,其他的也都打開了蓋子,正準備吃一點香草的吃其他的。
而這種吃法,是向晚清從小自創的。
她家裡有錢,這樣吃也不算很奢侈,父母都寵她。
此時白悠然低頭看看,反倒一臉震驚。
“小清,你也太……”
白悠然下面的話就沒說完,想說什麼向晚清也不想追究,這裡是她花錢買的,想怎麼吃還不是她說了算,輪到別人說什麼了。
向晚清沒說話,低頭繼續吃。
對面墨司南雙眼目光如星,落在向晚清桌上的幾大盒冰淇淋上面。
“司南,小清以前家境很好的,後來纔不好了,你別多想。”白悠然笑語嫣然,向晚清就跟沒聽見似的,不能狗咬人人也咬狗,向晚清始終覺得,打狗要用打狗棒,而不是用嘴咬。
見向晚清不說話,白悠然看她:“小清,你介不介意我們也坐下,我看其他的位子都滿了。”
白悠然說着就想要坐下,向晚清這才擡頭看了一眼墨司南那邊,轉身在店裡看了看,確實到處都是人。
“那你坐吧。”向晚清還算客氣,白悠然心裡冷笑,她就是想在向晚清的面前炫耀,她就是要讓向晚清看看,她是怎麼把墨司南緊握在手裡的。
墨司南隨後坐下,就對着向晚清,黑漆漆的雙眼落在向晚清巴掌大的小臉上。
向晚清看着他們,把手裡的冰淇淋放下,拿了一張紙巾擦了擦嘴,紙巾放下起身去了吧檯,把她的單買了,轉身去了門口。
白悠然一看向晚清起身要走,忙着起身站了起來,走去拉住向晚清:“小清,你不留下麼?你是不是還誤會我和司南?”
“你太自以爲是了,一輛開過的二手車,原本就不值錢,犯不着一見面就兩國交鋒一樣。
我沒有招惹你,你也不要處處針對我,不然大家都不好看。”
說完向晚清轉身走了,繼續逛商場去了。
白悠然氣的臉都白了,轉身去看墨司南:“司南我不是那樣的人。”
“我知道。”墨司南對着五盒冰淇淋看,白悠然走來坐下,對着墨司南委屈。
……
向晚清出來去看衣服,其實她也沒什麼想要買的,但還是逛了一下。
五點半向晚清離開商場往回走,出門正看見墨司南和白悠然一起離開。
向晚清她沒有車,就站在路上等着出租車。
她擺着手,剛巧看到墨司南上車。
轉開臉向晚清去看其他的地方,等她轉身去看的時候,墨司南和白悠然也離開了。
隨後向晚清打車回了酒莊那邊,對於向晚清而言,她這就等於是和墨司南徹底分手了。
可他們之間明明就是夫妻關係,只不過這種關係眼下沒人知道罷了。
休息一晚向晚清第二天早上繼續正常工作,也只有到下午的時候,她纔有一點時間去看看電視,關心一下週邊的八卦事件。
結果她在電視上面竟然看見關於季禮臣的事情。
季家再次倒閉,季凡英不堪鉅額欠款,在昨天已經從樓上跳下來死了。
季禮臣因此瘋了,被送入了精神病救治中心治療,季家就此完結。
關上電視機向晚清從房間裡面出去,她本來打算去透透氣的,口渴就喝了一口水,結果出去沒有多久,人就有些頭暈,隨後暈倒過去。
向晚清睜開眼醒過來還是覺得頭暈,她就朝着上面動了動,結果這一動有些不對勁了,她好像沒穿衣服?
向晚清睜開眼醒了醒,掀開被子看了一眼,她不是沒穿衣服,而是穿了一件很性感近乎透明的睡衣。
呼吸一沉,向晚清可不記得她有這麼性感到要男人看見就能流鼻血的睡衣。
這裡是?
向晚清起身坐了起來,而後將被子裹在自己身上,一定要冷靜。
下了牀向晚清開始在周圍觀察,這裡是酒店。
正觀察,身後的房門被人推開,一個陌生男人從門外進來。
這男人個子高高的,臉還算可以,但他那雙色迷迷的桃花眼讓向晚清渾身不舒服。
“你醒了?”男人三十歲左右,進門看到向晚清臉上一陣喜悅,他可沒想到五千塊買了這麼個絕色尤物。
向晚清眉頭皺着:“你是誰?”
男人忽然愣了一下,隨後笑容越發好笑起來,一邊走來一邊回答:“你出來賣,還要問清楚我客人是誰?”
出來賣?
向晚清的身子一陣緊繃,他說什麼?
出來賣?
向晚清想確定是不是聽錯了,故意掐了一下自己,結果疼的她臉都白了。
對方也被向晚清的這個舉動給弄的哭笑不得:“你怕是夢?”
向晚清轉正了身體,把被子在身上裹得結實一些,面對着對方,面色越發的清冷從容。
有些人就是這樣,於是越到艱難,就越是從容冷靜,很顯然向晚清就是這樣的人。
“你能告訴我這裡是哪裡麼?”向晚清看了看周圍問道,對方顯然沒當回事,一邊脫着衣服一邊說道:“這裡是五星級酒店,你是我的特別女招待,五千塊可不是小數目。”
通過談話,向晚清已經明白怎麼回事了,她是被人給害了。
男人上身脫完,直接把褲子的拉鍊給滑下去了,向晚清不怕,就是羞憤她也不露怯。
“你洗洗吧,還有你帶那個了麼?”向晚清相信對方不是個初次,這裡面的事情肯定懂得比她要多。
“帶了,洗澡是麼,不如一起洗,你長得不錯,身材也好,如果能讓我高興,我會給你點小費。”男人說着已經走了過來,向晚清沒躲開,看着男人打量男人的身材,好像很挑剔似的。把男人看的不耐煩了。
“我去洗,不過回來你給擦。”男人也是爲了能讓向晚清好好做,答應的很痛快,隨後朝着浴室走。
轉身向晚清看着男人說:“你手機給我用一下。”
“幹什麼?”男人轉身看向晚清,向晚清說道:“我的手機不知道哪裡去了,我打一個試試,是不是有人偷了,還是落在家裡了。”
“在我口袋裡。”男人說完轉身去洗澡,絲毫沒有當真向晚清要做什麼。
向晚清還不等男人去浴室裡面,就去拿了手機,很簡單的程序,沒有鎖屏,向晚清轉身去打電話,一邊打一邊朝着門口走。
她不是打電話給陸石他們,她是打電話報警。
這件事她不能找陸石,也不能找龍鎮,墨司南就更不可能了。
她被拉倒這裡,而且是無意識的說明有人蓄謀,她不報警事情就不會終止。
房門沒開向晚清在門口報了警,警察那邊接到電話立刻派人前來,向晚清站在門口等着。
щшш ●t t k a n ●co 但男人先一步出來了,圍了一條浴巾,從浴室門口走出來。
“你還穿着,過來,我們快點,一會我要走了。”對方還算個好嫖客,向晚清看着對方先商量:“我和你說件事,你要不要聽聽?”
“什麼事上了牀再說,你站在門口想要跑了。”男人說話還很風趣,向晚清笑了笑,很勉強。
“我不是妓女,我是被人綁架的。”向晚清此話一出,對方愣住,但隨後當冷笑話聽了,哈哈大笑起來。
看到對方笑,向晚清絲毫不覺得好笑,她就那樣盯着對方看,直到對方覺得這件事情不好笑,停止大笑。
“不好笑。”對方不耐煩,冷不防扯開浴巾打算過去,向晚清只能說:“我希望你能冷靜想一想,我爲什麼沒有衣服在房間裡面,你覺得我會光着身子來這邊麼?”
給向晚清這麼一說,對方在房間裡面打量了一番,確實沒有找到向晚清所說的衣服。
對方眉頭深鎖:“你在搞什麼鬼?我和你老闆聯繫,太過分了,給我找了這麼個女人,五千塊你想要騙我,就這麼算了,不可能你知道麼?”男人叫囂起來,向晚清說他:“你打電話找我老闆,他也不一定清楚這件事,你告訴我,你在哪裡來的這個地方,你要是常客的話,不可能出這樣的事情。”
“我是外地來做生意的,在網上看到有人發佈消息我就來了,給了五千元。”男人說着走到向晚清的面前,向晚清已經準備好了開門跑出去的打算,但下一刻男人想到什麼,轉身看了一眼,朝着牀頭走去,把牀頭的一本書拿起來抖了抖,從裡面掉出來一個微型攝像頭。
看到攝像頭不光是男人,向晚清也被震驚住了。
“這是?”男人彎腰把地上的微型攝像頭給撿了起來,拿起來看了一會,轉身朝着向晚清看去。
向晚清的解釋很簡單:“如果不是你得罪了什麼人,就是我得罪了什麼人,你好好想想,能利用害你的人,會是什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