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司寒從沙發上面起身站了起來,白景雲這個人他不喜歡,如果不是因爲利益,他們不會扯上關係,現在想把他拖下水?
“爸,我和悠然結婚這些年,從來沒聽說過您在外面有孩子的事情,如果一開始你就和我說,我會幫你,但現在你要我怎麼幫你?這件事受害最大的是悠然,不是你。”
墨司寒的臉色沒什麼太大的變化,白家是塊肥肉,他還捨得不扔掉。
白景雲愣了一下,顯得不高興:“你這是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作爲悠然的丈夫,我想我有權利知道,悠然在白家的低位。”
“你惦記我的家產?”白景雲也不是個傻子,這點事情他還懂。
“白家的家產有多少?”墨司寒笑了笑,看不出他是不是在意。
白景雲眉頭深鎖,轉眼就要六十的人了,不可能不明白這其中的道理,這時候,白家正是敲到衆人推的時候,錢算什麼,沒有了可以再賺,他是擔心這些人會像是當初他們對待向家那樣,把白家也弄的家破人亡,到時候不要說悠然,就是兩個兒子也藥身首異處。
白景雲出了一身汗,馬上說道:“我的錢和財產只能給我的女兒,其他的人我也只是逢場作戲罷了。
你也知道,你媽的身體不好,生了悠然之後就在沒有過孩子,我也是覺得,加上女人這東西,男人有幾個能駕馭的,上了套也就鬆不開了。”
白景雲爲了讓墨司寒放心,只能這麼說,他現在唯一的依靠就是墨司寒了。
縱橫商界幾十年,白景雲早就服老了,他只恨自己沒有墨司南兄弟這樣的兒子,如果有也不至於有今天,女兒雖然也很聰明,到底不夠魄力,爲情所困容易走極端,就好像白悠然一樣,始終是他的一塊心病。
白景雲深知道,沒有一兩個兒子,僅憑一個女兒,向家就是他的下場,早晚而已。
就如此時,墨司寒就在威脅他。
得到了想要的結果,墨司寒笑了笑:“如果爸說的是真的,爸可以放心了,我會盡我所能保全白家,明天就是悠然出來的日子,我一會去走動,如果能早一天的話,也能免去一些苦。”
“這樣最好,我這幾天有些亂,先回去了,你看着辦吧,畢竟你們是夫妻。”白景雲說完轉身走去,墨司寒出門送了送,看到人離開,笑了笑。
“你送我回去,我不住在這裡。”向晚清被墨司南直接帶回了家裡,車子開到別墅裡面,向晚清不肯下車。
此時別墅裡面還有另外的兩個人,看到車子進門,兩個人從裡面出來。
向晚清看到秦淑慧和墨翔天都在門口站着,向晚清原本不下車,結果墨司南拉開車門,直接給抱了下去。
從車裡出來向晚清要下去,墨司南這次沒有執着,將人放下摟住腰,帶着人往前面走。
向晚清是被強行帶到墨翔天和秦淑慧面前的,有些不情願,也沒說話。
“叫人。”墨司南在後面推了一下向晚清,向晚清抿着嘴脣,不願意打招呼。
她現在被逼無奈,她也不打算在和墨家有什麼瓜葛,不管是因爲什麼事情,這個招呼就不該打。
“啞巴了?”見向晚清不說話,墨司南用力摟了一把,向晚清只感覺,身體一顫,被摟的不舒服,擡起手要把墨司南推開,墨司南反倒拉着向晚清的手,親了一下,當着他父母的面,做流氓也光榮無比似的。
向晚清愣了一下,把手忙着拉了回去,小臉繃緊,她現在就是不想見到墨司南,只要能離開墨司南,去哪裡她都願意。
“清清,你還在生我的氣?”秦淑慧一看到向晚清,伸手去拉向晚清的手,向晚清雖然沒有推開,但她內心很抗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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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事發生過,就不鞥當成什麼都沒發生,要她還像以前那樣對秦淑慧,她已經做不到了。
秦淑慧將向晚清拉了過去,帶着朝着別墅裡面走,墨司南則是跟着墨翔天隨後跟着進門。
父子倆身高與形體都相差不多,走路的步調也都一樣。
一邊走父子倆一邊說話閒聊,向晚清則是被帶到了別墅裡面,進了門被秦淑慧拉着去了沙發上面。
秦淑慧沒說話之前,先拿了一個翡翠鐲子出來,給向晚清戴上了。
“我不要。”向晚清說着把鐲子要拿下來,秦淑慧說什麼不讓:“這個不是個兒媳婦,是上次我做錯了,給你賠禮道歉的,我這個年紀的女人,和你一個晚輩道歉,已經說不出來了,臉面上放不開。
這個鐲子,是司南爸爸去雲南的時候,賭石頭賭出來的,打了一對玉鐲子,這個當作是給你賠禮道歉的吧,你就原諒我吧,我老了,有時候難免糊塗,你別往心裡去。
孩子沒了,都是我的錯,要怪就怪我,別怪司南。”秦淑慧說起話有些難過,躲開了臉擦了擦眼淚。
向晚清看的出,秦淑慧是真情流露,可是鐲子她不能接受。
趁着秦淑慧轉身的時候,向晚清八鐲子拿了下來,給秦淑慧放到鐲子上面。
她也不說什麼,就是想要起來。
墨司南進門走了過去,彎腰把鐲子打算給向晚清戴回去,向晚清忙着把手放到身後。
說不要就不要,她也有自己的尊嚴。
她不會跟害死陸石的人在一起,雖然她也是幫兇。
“要鬧一會鬧,給你了還不收下,嫌棄?”墨司南彎腰抱着人,把向晚清的手從後面拿出來,硬是把鐲子給套在向晚清的手腕上面了。
向晚清擡頭看着墨司南,強買強賣的勾當,果然他最會!
看她看了,墨司南低頭親了一口,向晚清立刻躲開了,轉開臉不看墨司南。
對面墨翔天坐下,拿了一份報紙打開,擡起腿交疊坐在對面,看着報紙說:“白家的事情是你做的?”
“不明白爸的意思。”墨司南坐到向晚清的身邊,向晚清看了他一眼,始終不說話。
“不明白最好,別是明白不承認。”墨翔天對兒子們明爭暗鬥的事情並不喜歡,畢竟都是他的孩子,爲了女人間的關係就更不贊同了。
此時,秦淑慧拉着向晚清起身站了起來:“清清,跟我來廚房,做了好吃的。”
秦淑慧看似給丈夫兒子騰地方,實際卻另有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