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司南不在?
從牀上下來向晚清去了一次洗手間,出來病房的門正好推開,墨司南從外面提着早餐進來,見了面不等向晚清說什麼,墨司南將早餐放下叫她去吃早餐。
“先吃早餐。”墨司南去洗了手,出來坐下,兩人一起吃了早餐。
難得兩個人都很安靜,誰都沒有說話,吃過飯墨司南將向晚清送了回去。
人到了家,墨司南從車上下來:“這幾天我不在,照顧好自己。”
向晚清站着沒反應,想問他有事,但終究沒問,轉身回了樓上。
墨司南看見人回去,拉開車門坐進車裡,將車子開出去,開到附近不起眼的車庫,將車子放到裡面,換了一身運動休閒裝從車裡下來。
他戴着鴨嘴帽,如果不仔細看,根本看不到他的臉。
從車庫裡面出來,眼前停了一輛藍色的出租車,墨司南拉開車門坐了進去。
開車的人看了一眼墨司南:“墨總。”
“嗯。”
“我們是在附近轉幾圈,還是去小區外面?”
“轉兩圈過去。”
“好。”
司機將車開走,墨司南從後面拿出報紙,低頭看着報紙,車子繞了兩圈,停在向晚清小區外面。
“墨總,夫人出來了。”
“一個人?”
“不是,還有一位年輕小姐。”
“把車子開走,讓他們打其他的車子。”墨司南抖了抖報紙,看也不看一眼外面。
司機按照墨司南說的,把車子開走。
向晚清出來的時候正好看見出租車,打算攔下來,車子就開走了。
“現在的出租車都不愛做生意。”向晚清頗感無奈的唸叨,擡起手招了一輛出租車,車子停下,拉開車門和李寧兒上車。
兩人先去了律師事務所那邊,李寧兒跟着去坐了一會,正巧看到李文傑在那邊經過。
“這是我要帶的人?”李文傑看了看李寧兒,向晚清都忘記問了,這時候纔想起問李寧兒:“你是學什麼專業的?”
“我還在讀高中,今年應該畢業的。”李寧兒到是很誠實,但李文傑可是有些以爲,轉過身仔細的看了看李寧兒:“你幾歲了?”
“我……”
“這個你就不要管了,她幾歲是我該關心的事情,她是我朋友,你做你的事情,只有你要帶的人,我會給你找來。”
向晚清交代了,拉着李寧兒從事務所出來,去餐廳的路上才和李寧兒說:“你太小了,放你做什麼我都不是很放心,不如你跟着我,我教你一些事情,上午你跟我去律師事務所,下午來餐廳,能做什麼做點什麼,每個月給你四千元的月薪,你如果做的好,以後我還會給漲薪水。
不過我還是希望你考慮一下去讀書,我可以幫你辦理入學手續。”
“我不想去讀書,我想跟着你。”
“那你要聽我的話,以後別什麼都和別人說,就好像在事務所那邊的,不是每個人都是好人,你應該知道,人心隔肚皮,別人想什麼我們永遠不知道。”
“我知道。”
兩人從車上下來,進了餐廳,向晚清介紹了李寧兒,之後她坐下,李寧兒跟着收銀的學了一會,又去學了一會服務員,感覺做什麼都能行,她就主動和向晚清說,想做服務員。
“你喜歡的話,每天下午過來。”向晚清對李寧兒始終用救命恩人的態度去看,所以儘可能都答應她想要的。
李寧兒忙了一個下午,下午五點鐘下班,向晚清和她就在餐廳吃飯,吃了飯兩個人打車再回去。
就這個時候,張助理給墨司南打電話。
“墨總,電話。”司機把電話交給墨司南,墨司南看着外面聽了一會電話。
“是麼?”
“是。”
“知道了。”
……
向晚清從餐廳回來,下車就被張助理叫住了。
“夫人。”張助理已經等了有一會了。
向晚清轉身看着已經到眼前的張助理,略顯不自在:“以後不要叫我夫人,你還是叫我向小姐好了。”
“是夫人。”張助理還是很禮貌,向晚清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了,張助理聽從墨司南的話,她就算是說了什麼也都是白說。
“你怎麼來了?”向晚清不想和張助理耽擱時間,想早點回去。
“我有點事情,想請你幫忙,你看看能不能幫我一下,我一個人實在是做不完。”
“公司那麼多人,你怎麼找到的我?”太奇怪了。
向晚清不自覺的擡頭在周圍看了一眼,想確定是不是墨司南在附近,但她看了,周圍除了小區裡面平常進出的一些上了年紀的人,其他的人都沒看到。
“公司的人我也不敢用,都是重要的事情,我擔心有人泄密,我和墨總請示,他和我說,有什麼事情可以找你幫忙,你看這件事要不要我再和墨總說一下,你們通一下電話?”張助理一番巧言善辯,就把向晚清給騙了。
向晚清猶豫了一下,既然是有求與她,墨司南也確實疑心很重,他不在的情況下,她去幫忙也沒什麼。
“要去公司麼?”向晚清剛剛聽是這麼回事,是要去公司做什麼事情。
“是去公司,最好是快點。”張助理說完故意看了一眼時間,向晚清就真當張助理着急了,也沒說的太多,跟着人就走了。
家裡沒人,也沒讓李寧兒回去,三個人上了車張助理開車,從向晚清住處樓下直接開了出去。
另外一邊,司機看見張助理的車開了出去,回頭說道:“墨總,已經出來了。”
“那就動手吧。”墨司南連動都沒動,低頭在車上看着報紙,知道的是他出來辦事,不知道的還真當他是在看報紙了,一份報紙給他看了一天還在看,就好像裡面有什麼好看有興趣的東西,百看不厭也不過如此了。
司機下了車沒用半個多小時就回來了,上了車將車子從門口開走,墨司南看了一眼時間:“去公司樓下。”
“是。”司機啓動車子去的墨南集團樓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