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有逮捕的逮捕令麼?什麼罪名逮捕我?”向晚清一件件的問,警察也不是吃素的,隨後拿出逮捕令。
“這是我們的逮捕令,我們是接到舉報,還有可靠的證據,證明是你買兇殺人,謀害墨司寒的性命。”警察把逮捕令推到向晚清的面前,一切證據擺在眼前,也就說明鐵證如山。
向晚清冷笑:“你們有沒有調查取證?”
“調查取證我們會進一步採取行動,但你現在必須跟我們走。”警察十分威嚴。
向晚清已經好笑:“你們沒有調查取證,就要把我帶走,我從小嬌生慣養,風吹不得雨淋不得,稍有閃失,我肚子裡的孩子算是你們的麼?真出了事,你們償命麼?”
向晚清撩起黑漆漆清幽的眸子看着眼前幾個人,莞爾:“我很奇怪,現在什麼法律程序,叫你們這些人狼狽爲奸的,不顧納稅人的生命安全,摩拳擦掌的準備謀財害命。
你們抓我,沒什麼,陷害也沒什麼,我始終相信,公道自在人心,是我做的我就該受到懲罰,不是我做的,總會還我清白。
但是,你們現在,一沒有實質性的取證我是買兇殺人的人,二沒有立場把我帶走,就說要抓我,請問,難道你們說我是恐怖分子,我也要跟着你們去麼?
到了沒人的地方,誰知道你們會不會一腳踹在我肚子上面,導致我流產。
事後你們大可以說,我襲警,不小心摔倒了,這麼一來,我不就很冤枉了。”
“你不要在這裡恐嚇我們,我們是有證有據的來抓你。”
“抓?”向晚清滿是好笑看着對方:“我不是魚,你憑什麼抓我,你把證據給我拿來好了,我的律師很快就會過來,到時候你如果還是堅持,那麼,我跟你們去,只是,如果我沒罪,這件事我就要和你們的領導濤哥說法了。”
“那你就去找領導好了,我們也是替人辦事的。”警察不買賬,邁步走到向晚清的面前,正要帶走向晚清,墨司南說道:“讓開。”
警察愣了一下,聽出來墨司南的聲音冰冷,不敢再上前一步了。
墨司南此時說:“她餓了,還沒有吃飯,你要抓,把她抓走,我女兒給我留下,不然就給我滾。”
“你怎麼罵人?”警察臉色不好,對墨司南的態度老大的不高興。
他們是執法者,從來沒有遇到這種待遇。
“這裡是我家,不想給我罵,就出去,沒有人希望你們在這裡,我說過,她是你們要抓的人,你們把她帶走可以,她肚子裡的孩子留下,還有,我女兒餓了,我要給我女兒吃飯了,你們如果在這裡吵吵鬧鬧,發生了什麼不愉快的事情,後果只能你們自負了。”
“你這是在阻攔我們執法。”警察指責。
墨司南好笑:“我阻攔你們執法麼?還是你們狗仗人勢?”
“你血口噴人。”
“那也不如你們,馬上給我走。”墨司南轉身去了廚房,進去就變了一副樣子,氣息也靜了,他在裡面問廚師:“今天都有什麼?”
廚師做彙報,警察在向晚清的面前都不敢輕舉妄動,雖然個個面紅耳赤,但也都不敢採取行動。
向晚清是個孕婦,公然帶走也不妥。
向晚清坐了一會,正打算起來,別墅外面又來了一些人。
心姨朝着門口走去,看到來的人忙着去告訴墨司南,墨司南從廚房回來,看了一眼向晚清,開了門又去了廚房。
來的人是法諾,墨司南雖然認識,但還是覺得有些意外。
相互看了一眼墨司南轉身去了廚房,法諾走在前面,後面林家越跟着他一起進來。
林家越如今已經是總警司了,這個職務想當然的頭銜已經不小了。
看到法諾進門,向晚清起身站了起來,朝着法諾走了過去。
“法翁。”向晚清笑道,雙手捧着肚子。
法諾低頭看了看向晚清的肚子:“文傑說叫我過來一趟,原來就是這個原因。”
“麻煩您了。”向晚清笑道,看了一眼後面的林家越:“也麻煩你了,要你大老遠過來。”
“不麻煩,我是替龍鎮來的。”說完林家越繞過法諾走到幾個警察的前面,稍微打量了一下:“你們是哪個區的?”
“我們是……您是林總司?”後知後覺的警察忙着追問,林家越長了一張英俊帥氣的臉,卻過早的有了不苟言笑的成熟。
“你們做事不用管我,我只是過來看朋友。”林家越雖然說不管,但其餘的幾個人都不敢說話了。
“林總司你……”
“我去廚房幫忙。”林家越朝着向晚清說完,人直接去了墨司南家的廚房。
林家越進門墨司南正在煮白粥白蛋,一邊是白粥,一邊是白蛋。
林家越進門墨司南看了他一眼,隨後問:“你怎麼知道的?”
“沒什麼是不知道的,不過白家的行動我沒辦法幫你,龍鎮叫我轉告你,你提防身邊的人。”
墨司南迴頭看林家越:“什麼意思?”
“沒說什麼意思,就是那麼告訴我,我轉達到了。”林家越進去,站在一旁站着,墨司南安安靜靜的煮蛋煮粥,兩個男人誰也不說話,時間彷彿靜止。
“恭喜你,要做爸爸了。”林家越忽然在墨司南的身後說了一句,墨司南沒回頭問他:“這話不像是你說出來的。”
“我替陸石說。”林家越說着墨司南笑了笑:“不要替別人說,你替代不了任何人,而陸石對她的過去,只是一個過去。
你始終是你,不能替代陸石。”
“你早知道?”
“不知道。”
“那你……”
“男人的眼神是可以出賣男人的。”
“你既然知道,還讓我見她?”
“你見與不見是你的自由,她愛與不愛是她的事情,至於我是不是縱容並不重要,而我和她都相信,這世界上,不會有第二個陸石,至於你,只不過是一個路過的人。
如果我是你,我會早早退出這場戰役,去找自己的那一個人,那纔是你該做的。”
墨司南把白蛋從鍋子裡面弄出來,用冷水冷一下,之後親自剝蛋殼,儼然一個居家的男人,和他的總裁身份根本格格不入。
林家越似乎有些明白了,於是他只是笑了笑:“恭喜你,做爸爸。”
墨司南輕巧的笑了笑:“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