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說,我怎麼”
“不然您怎麼這麼積極,一口一個寧兒?”向晚清不等龍老爺子把話說完,把龍老爺子給堵了回去,龍老爺子看着她:“你這話什麼意思,我怎麼聽着你好像是在懷疑我?”
“老爺子,您的作爲讓我懷疑,我也只是按照章程辦事,想到了這裡。ggaawwx”
“那你是活膩了。”龍老爺子冷哼,向晚清笑道:“龍老爺子教導的是,下個月我就是您孫女了,您要是這麼說,我就真是活不起了,我稍後回去就去買安眠藥,然後吞下去,你不要傷心纔好,但您放心,我會寫遺囑,把我大部分的錢都留給您。”
“留給我,留給我幹什麼?”龍老爺子瞪眼睛,穆文忠是越發喜歡起來向晚清,坐在一邊倒是有心收了向晚清這個牙尖嘴利,知進退的人,做一個乾女兒也是好的。
“您不是着急了麼,我這麼年輕,如果不早點吞藥,您什麼時候能拿到我的錢。”
“一派胡言,我要你的錢,我的錢我都花不完。”龍老爺子說道。
向晚清立馬說:“既然如此,您又怎麼會着急着我死呢。”
“我”
龍老爺子氣的吹鬍子瞪眼睛,最後,指着向晚清說:“你現在就去吃安眠藥,我等着!”
“好,您稍等,我這就去。”說完向晚清拉着墨司南走人,扔下一干人等發呆。
離開龍家向晚清回到了車子裡面,靠在一旁說:“去藥店。”
司機在後視鏡裡面看了一眼向晚清,他也不清楚是怎麼回事,按照向晚清說的去了藥店。
下車向晚清進去買了一些安眠藥出來,兩大瓶的安眠藥。
墨司南皺眉:“真的要吃?”
“那當然,不然不是顯得我很沒骨氣麼?”向晚清回家把兩瓶安眠藥都給吃了,到了晚上睡了一覺又醒了過來,叫人把兩個安眠藥的瓶子送到了龍家老爺子那裡。
收到了安眠藥的瓶子,龍老爺子皺眉:“不會是真的吃了。”
龍鎮邁步朝着外面走了出去,龍老爺子問他:“你幹什麼去?”
“去看她,她要有個三長兩短,回來我就給你買一副棺材。”說完龍鎮就走了,氣的龍老爺子上氣不接下氣的。
穆林楓微微皺眉,抿起嘴角笑了笑,穆文忠此時說道:“老爺子,您聽到了,龍鎮是喜歡別人,不是寧兒,俗話說,強扭的瓜不甜,我看這件事情,您不如做個順水人情,認了寧兒做您的孫女,我們兩家結個親家,您看如何?”
龍老爺子心情不好,挑眉看着穆文忠,怎麼看都不好。
“時候也不早了,該走就走吧,我們家也沒有餘糧了。”說完龍老爺子把棋盤都給掃了。
穆文忠離開,坐在一邊坐了一會,起身站了起來,穆林楓隨後陪着出去。
出了門穆文忠說:“寧兒父母那邊我會去拜訪,你把這邊自己搞定,我看寧兒那孩子不錯,得人心才能得天下,這一大羣的人都爲了她奔波,可見是個好女孩,改天帶她來看看我,也讓你媽媽看看。”
穆文忠坐在車裡,索然還是有些缺憾的,但是任何美麗的東西都不是完美無瑕的,這說明纔是獨一無二的。
穆文忠靠在車子裡面,望着車子外面,想到妻子秦瑤:“你媽媽也是個像寧兒一樣的女子,我想你媽媽會喜歡寧兒的。”
“您想媽媽了?”穆林楓將車子開走,一邊開一邊在後視鏡裡看着父親,穆文忠則是笑了笑:“是很想她。”
車子裡安靜下來,父子兩人再沒有說話。
向晚清正吃着東西,吳媽從外面走了進來,說道:“龍先來了。”
“那個”
向晚清擦了擦嘴,起身站了起來,說道:“先在書房裡面,叫他下來接待客人,就說我睡着了,還沒有醒過來,一會把寧兒叫下來。”
向晚清說完回了自己房間裡面,等龍鎮來了,樓下坐着墨司南。
龍鎮從門外進來,墨司南擡頭:“你怎麼來了?”
“清清呢?”龍鎮進門說道,墨司南皺了皺眉:“睡着了,一直沒醒。”
“一直?”
“安眠藥吃多了,沒醒。”
墨司南臉不紅氣不喘的,龍鎮進門坐到一邊:“爲什麼不叫醫?”
“等死的人怎麼叫醫?”
吳媽站在一邊無語,分明吃的是冰糖,還是煮了水的冰糖。
“大少爺,夫人沒什麼事,剛剛還在樓下吃東西。”心姨好心說道,墨司南擡頭看去:“心姨,你是我家的傭人,你忘記了?”
“是,我忘記了。”
心姨的回答也是一絕,李寧兒從樓上下來也是聽得好笑,看到龍鎮愣了一下,隨後說:“清清吃的是冰糖,你不用擔心。”
“冰糖?”
“恩,冰糖。”
房子裡陷入沉默,龍鎮靠在一邊顯得不耐煩,他在樓下等着向晚清下來,結果等到深夜都沒有下來。
墨司南抖了抖手裡的報紙,扔下說道:“我們要去休息了,不送了。”
“我送你。”李寧兒說道,龍鎮纔起來,但他沒走,而是問寧兒:“有沒有空房了,我去住一晚。”
李寧兒看了看別墅裡面,心姨還在。
“心姨,有沒有空房了?”
“有,我帶大少爺去。”心姨忙着去樓上收拾,李寧兒隨後陪着龍鎮去休息,向晚清聽見門口路過的聲音,轉身回了上,躺下了沒怎麼睡,早上起來看着墨司南還有些睏倦,趴在墨司南的身上:“所謂吃了秤砣鐵了心也不過如此。”
“現在知道了?”墨司南掐了一把,向晚清拍他的手,隨後昏昏欲睡。
墨司南小心把人放到一邊,蓋上被子,洗了洗澡,換上乾淨衣服從樓上下來,抱着兩個孩子,出門交給心姨一個,吳媽一個,將臥室的門關上,下樓準備去吃飯。
剛到了樓下,就看到穆林楓來了,李寧兒打着哈欠從樓上下來,看到穆林楓愣住:“你怎麼來了,這麼早?”
“晨練,路過這裡,進來看看。”穆林楓說話的時候寧兒打量着穆林楓,發現確實穿着白色的晨練服。
看到這些,李寧兒的內心忽然焦躁起來,路過是個什麼概念?
“你家也不住在這裡,你是怎麼路過的?”李寧兒問穆林楓,心裡還有一點小小的期待,結果穆林楓的一番話,徹底粉碎了李寧兒的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