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問你是向晚清的什麼人?情人麼?是因爲這樣,向晚清的那朋友季禮臣才和向晚清分手,從而導致了向晚清求救無門麼?”
記者蜂擁而至,向晚清被眼前的一切嚇到,整個人呆了一瞬,但下一刻她馬上想要解釋,人卻被顧蕭擋在了身後。
她想推開顧蕭,顧蕭卻說:“不好意思,這是我和晚清的私事,和各位無關,請各位馬上離開,以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請問你是什麼身份?”有記者問,向晚清只覺得這些人是要把她往死角里面逼。
“我不是……”
“晚清……”
“果然又走錯了,不是跟你說過,房間是701,你怎麼去了801?”墨司南的聲音驟然驚起,把向晚清震驚的不能自已,擡頭看去,果然是墨司南站在對面門那裡,而門是虛掩着的,看上去他就是從對面門裡出來。
墨司南說着已經走了過來,進了門將向晚清很自然的拉了過去,輕巧的護在懷裡,低眉垂眸,無不適含情脈脈。
“我說過,容易迷路就要隨時保持聯繫,你怎麼忘記了?”墨司南的聲音甘甜宛若泉水,隨着他手上的動作,向晚清被帶到懷裡。
此時無數的閃光燈落在向晚清和墨司南的身上,向晚清不適應,忽然轉面把臉藏在墨司南的懷裡,墨司南擡起手輕輕佛摸着女人的頭,淡然笑了笑:“各位能否讓開一點,清清膽子很小,不經嚇,希望各位不要太爲難纔好。”
墨司南說完眼前忽然閃開了一條路,墨司南便把她給帶了出去,由始至終她都是不願意的,但她又害怕被人誤會,畢竟剛剛顧蕭在房間裡面換衣服,她也只能借住墨司南脫身。
出門墨司南走了兩步又停下了,轉身時淡漠尋常,目光幽深:“顧總是我的朋友,這次來是要在g市發展的,我希望這次的合作是互利的,祝我們合作愉快。”
說完墨司南轉身帶着向晚清走了,而此時記者馬上兵分兩路,一路去追墨司南,一路去圍堵顧蕭。
顧風遠遠走來,看到整個場面失控,完全不知所措,忙着朝着顧蕭走去救場。
而向晚清已經被墨司南帶去了外面。
門口,墨司南的卡宴商務停在那裡,門拉開墨司南將人安置在裡面,彎腰將其安全帶繫上,車門推上繞到另外一邊。
“請問墨總裁,您能說下您和向小姐的關係麼?”墨司南已經坐進車裡,但還是被記者圍住脫不了身。
“我們在交往。”墨司南那話說出,向晚清朝着他看去,她什麼時候說過他們在交往的話了,他怎麼能這麼說?
“可是據我們所知,向小姐是在和季總裁交往的。”記者不要命的問題,讓墨司南的面容越發平常,眼底卻閃過一抹冰寒。
他的女人,什麼時候輪到別人了?
“據我所知,季禮臣和宋家小姐在交往,而且已經有段時間了,如果各位有興趣的話,可以更深層次的瞭解一下。”墨司南不疾不徐,表情淡定。
一旁向晚清悶悶不樂的注視着眼前這個男人,繼續下去不知道又要說出什麼了。
“各位,麻煩讓一下。”墨司南嘴角動了動,記者們讓開,各自爭取搶先,馬不停蹄的趕回去各自的雜誌社。
墨司南的車子,則一路飛馳而去。
車子裡氣憤有些迥異,墨司南看了三次副駕駛上的向晚清,向晚清都是那種小豹子的眼神,隨時撲過來要把他撕碎。
好笑的是,他很期待她撲過來的樣子。
“你爲什麼這麼做?”她說的是在媒體面前自作主張他們之間關係的事情。
“不然我該怎麼說?說你和顧蕭在一起,我只是碰巧路過?”他是在幫她,這女人卻不領情麼?
“你明明有其他的辦法幫我,可你卻弄得我們之間有什麼。”雖然知道墨司南沒有惡意,但她還是不能接受,語氣也重了許多。
“你是在埋怨我?”墨司南聲音漸漸冷去,眼底爆發出危險氣息,向晚清根本不做理會,冷然的看着他。
“嫁給我真的那麼叫你爲難,還是說我那麼令你生厭?”墨司南的車子忽然停在一旁,面色越發陰沉。
從來沒有女人這麼不識好歹!
“是,你是讓我生厭!”向晚清一時氣憤,脫口而出,說完卻有些後悔,但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哪裡有給她收回去的權力。
墨司南的臉色一沉,冷聲說道:“下車!”
向晚清沒想到她就被這麼趕下車了,這裡前不着村後不着店,下了車她要去哪裡,就是攔車都攔不到,這男人是要把她扔在人煙罕見的地方自生自滅麼?
高傲的她,她又不想對墨司南搖尾乞憐,猶豫再三推開車門準備下車。
“如果你下車,我就再也不會幫你!”就在她要下車的時候,身後的墨司南忽然開口,聲音已然那麼冷。
但她頭也不回,她也不是小狗,打一下給塊骨頭,他以爲可以左右她,他想錯了,她是不會被人左右的。
車門推開,向晚清邁開小腿,從車裡鑽了出去。
頭也不回走去了馬路邊上,站在那裡站着,一臉的清冷倔強。
墨司南隨即看也不看一眼,車子絕塵而去。
看着墨司南高調離去的車子,她知道這次她是完了,他把她就這麼扔下,也不知道晚上會不會被餓狼叼走,吃的骨頭不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