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這不需要我們的幫忙。百度搜索??≥筆≥癡≥鈡≥文”顧小千找了不錯的位置靠着,稍微休息休息,“寶兒阿姨這不是和慕子衿配合得很好嗎?簡直就是天生一對。”
“我也想有人跟我配對。”上官雲閒幽幽一嘆,滿臉哀怨。
這冬寶兒都有人要了,他怎麼還得孤家寡人呢?摸了摸這張臉,長得夠帥了,怎麼還不能迷倒人呢?
“再摸你這張老臉,這輩子,你都別想脫單。”顧小千笑嘻嘻看着上官雲閒,下一秒就從左側的草叢裡拉出一個人。
“鬼鬼祟祟躲在這裡偷聽可不是什麼好習慣,要不要我的小寶貝跟你玩玩呢?”兩隻長滿毛毛的蜘蛛從顧小千的口袋裡爬出來,順着過去,爬到這人的臉上。
這種細小手腳的觸感還真是讓人感到毛骨悚然,放大一倍的黑瞳清晰烙印下蜘蛛的底面,能看見它們的眼睛,還有這張開的嘴巴。
正常人被巴西遊走蛛爬走在身上都會嚇得尿褲子,程度低的也會全身顫抖不停,可眼前這人卻是氣定神閒,無分毫畏懼。
“上官叔叔,你去幫忙,這我來解決就好。”成功支開上官雲閒,揪住這人的衣領說,“媽咪在哪裡?”
“顧小千,你應該清楚顧安安在哪裡。”男人張合嘴巴,平靜無比的說,“否則,我也不會出現在這裡。”
“是帥哥哥讓你過來的?”顧小千蹙緊眉頭,目光灼灼望着他,以懷疑的口吻問道,“帥哥哥爲什麼要帶走媽咪?”
“難道你還看不出來嗎?主人對顧安安抱有特殊感情,自然要將她放在身邊,怎麼可能甘心看她被別的男人佔有呢?”
“小一,如果不是看在你曾經照顧我的份上,你早就死了。”顧小千咬咬牙說道。
千御風對顧安安抱有特殊感情這一點,他早就看出來,就沒想到帥哥哥會做出這種行爲,強制性分開媽咪和粑粑。
難道帥哥哥認爲,媽咪和粑粑分開,她對粑粑的感情就會隨着時間消散嗎?
“嗯,我知道。”越過顧小千,看着橫七豎八倒在地上的人,全都是組織裡的人,若非親眼看見,無法相信跆拳道和女人竟然會有這種威力與能耐。
小一在這,證明帥哥哥也有可能在這裡,亦或者,正在某個地方看着他們的一舉一動。
“我要見媽咪。”
“抱歉,這不可能。”不留懸念的回答,小一快速拿下爬行在臉上的巴西遊走蛛放回顧小千身上。
一眨眼,小一便消失在顧小千的眼前。
顧小千憤恨咬着牙,渾身充斥着怒火,壓根不清楚小一來這裡究竟有什麼目的,勾脣一笑將目光落在還活着的人身上。
飛快衝上前,將組織裡的其他人給幹掉。
反正這些沒有接受帥哥哥直接教導的人也不過是炮灰的存在,根本不會受到半點重視,在這丟了性命,也不過是早些結束他們的日子罷了。
但願這時候,粑粑能夠找到媽咪。
此時此刻的尹凌澈渾身狼狽,氣喘吁吁的站着,灰頭土臉的,唯獨嘴邊的笑容沒有半分的改變。
琥珀色的眼瞳直勾勾看着餘風,這人的狼狽分分鐘比得上自己,只是沒以往的人好應付。
彷彿看穿他的行爲模式,餘風總能先一步從尹凌澈的攻擊逃脫,轉移到自己的空隙再出手。
出手完便與自己拉開距離,以免被自己的反擊一下子擊倒,謹慎之餘又能保證自己的勢力,是準備打消耗戰嗎?
一點點浪費掉他的力氣,趁着他已經無力反抗的時候將他擊倒,這想法還真是不錯。
只可惜,他的力氣不會這麼多完全消耗,爲了救安安,他絕對不會輕易倒下,更加不會輸給這種角色。
想起顧安安,琥珀色的瞳孔燃燒着熊熊火焰,昂首挺胸,大拇指抹着嘴角的血絲,笑說:“你的本事只有這麼點?”
“這點能耐就想打贏我,還真是可笑呢。”
波瀾不驚的黑瞳折閃銀質的冷光,平靜一臉的餘風看着尹凌澈,完全不受他的話所影響。
“尹凌澈,你到底爲什麼要來這裡?送死,真的這麼好嗎?”餘風重複彎曲伸展手指的動作,彷彿在說,他還沒動真格。
如果動真格,眼前的男人早已經死了,怎麼可能還有力氣在自己面前囂張狂妄呢?
怪不得主人一直絕口不提,尹凌澈這張臉,怕餘風一輩子都不可能會忘記。
主人讓他來對付尹凌澈是表示對他的信任,如果不能將後者剷除掉,他再也沒顏面留在主人身邊,爲他辦事。
“也是,一個已經死掉的人,也沒有繼續活在世上的價值。”餘風輕輕一笑,說出別有深意的一句話來。
尹凌澈邁開步伐快速跑到餘風面前,陰鷙的雙瞳瞪大看着他,一手掐住他的脖頸說:“顧安安在哪裡?”
“呵呵,你想知道嗎?”餘風氣定神閒站在原地,任由這手用力掐着脖子,絲毫不爲這強力而感到半點的難過,“就算是死,我也不會告訴你,顧安安的下落。”
“你不會死,只會生不如死!”無論如何都要從餘風的口中問出顧安安的下落,尹凌澈有預感,要是丟了這機會,這輩子就註定他丟了她。
餘風猛然擡起腿來,踢向尹凌澈,腳部尚未撞擊到任何東西,脖頸卻感受到輕鬆,呼吸也變得輕鬆不少。
“逃走了。”轉身擡手握住拿着鋒利刀刃的尹凌澈,“從什麼時候開始,你要使用武器呢?尹凌澈,我記得你以前徒手就能將最厲害的人咬殺。”
“看來感情真成了害人不淺的東西呢。”餘風冷冷的笑着,一副很熟悉尹凌澈的口吻。
“真的嗎?”反問一句的尹凌澈一記重拳打向餘風的小腹,一口鮮血驀然從口中吐出,沾染了他的白襯衫。
“你還是跟以前一樣,總是將目光落在眼前的事物,而忘卻了更重要的。”
果然千御風不僅僅是千氏企業的公子,不出名的企業,壓根賺不了多少錢,也不可能靠那丁點錢買起餘風爲他辦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