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岸和南翩翩都在毛寧手下學畫的時候,南翩翩就喜歡舞刀弄槍,和溫柔兩個字一點也不沾邊。
如今的南翩翩和在宮裡的日子久了,只怕更是多了幾分毒辣。
柳岸道:“師妹不用如此興師動衆,師兄我自己走就好了。”
說罷,不等黑衣人動手,柳岸已主動向浣心苑走去。
他一邊走一邊說道:“只是梨花苑的人都知道我已離宮,又莫名其妙的出現在浣心苑裡,若是太子問起,師妹可想好怎麼回答?”
“師兄才藝卓絕,師妹也想你畫一幅畫,不知這個答案,如何?”
柳岸心中捏了一把冷汗,南翩翩不再是以前的南翩翩。
以前的南翩翩雖然性子倔了些,但還不至於到毒辣的地步。
可如今,南翩翩也逃不了後宮女人的悲慘命運。
“我的好師妹,你在這東宮的日子,過得可不怎麼愉快。”
“本宮是太子妃,身份尊貴,又豈是你一介平民可以妄想的。”
“嗬!太子妃,的確是一個尊貴的身份,可在怎麼尊貴的身份嫁給一個不愛你的人,下半輩子只怕也是度日如年,夜夜獨自泣淚。”
柳岸的話並沒有說錯,但高傲的南翩翩又怎麼能接受這樣的話。
她對黑衣人使了一個眼色,“本宮想要安靜!”
南翩翩話音剛落,黑衣人便將黑色的布塞到了柳岸的嘴巴里,奇怪的是柳岸口口聲聲稱自己武功無敵,卻沒有半點反抗之心。
南翩翩疑惑道:“師兄口口聲聲說師父武功高強,可師兄的功夫,呵,難道是師父他老人家徇私?並沒有傾囊相授?”
柳岸的嘴被堵住了,就算他想辯解,也是不行的。
浣心苑,柳岸被黑衣人推進了房間,門一關,南翩翩拔掉了他嘴裡的布條,還解開了綁住他的繩子。
南翩翩自認爲柳岸沒有半點威脅,就算柳岸有點三腳貓的功夫,她自信自己能解決。
況且就算南翩翩打不過,她的手下可都在門外候着,柳岸總不至於打個地洞鑽了出去。
“來人,筆墨伺候!”南翩翩往凳子上一座,吩咐一旁的蝴蝶研好了磨。
蝴蝶將蘸好墨的筆雙手奉上。
柳岸什麼也沒說,直接就從蝴蝶手裡拿過毛筆,看到柳岸的舉動,南翩翩心中竊喜,她原本以爲柳岸是真的願意畫畫。
誰知南翩翩的高興勁還沒過,柳岸把筆往旁一扔,“我接過筆是因爲你雙手奉上,我扔了筆則是因爲我並不想畫畫。”
南翩翩並不想囉嗦什麼,“咱們都爽快點,你想要什麼,開個價吧!”
柳岸的表情也不是沒有半點商量的餘地,他想了想,“銀子?我不缺!官位?我不稀罕?美女?我每日都被美女環繞。”
“那你想要什麼?”
“既然是你有求於我,自然要給我一樣你最尊貴的東西。”
南翩翩心中一陣思量,她最珍貴的東西,她沒什麼珍貴的東西。
“你要什麼,直說便是。只要是我能給的。”
“你的貞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