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掙扎,她想反抗,但柳岸的力氣彷彿在突然間變得很大,她根本就動彈不得。
南翩翩筋疲力竭,再也沒了力氣掙扎,她只覺得身子酥軟無力,腦子裡根本就沒了多餘的思考能力。
漸漸地,南翩翩沒了意識,柳岸嘴角一勾,躺在一旁,翹着二郎腿,悠閒的抖了抖。
柳岸離開的時候南翩翩還未醒來,蝴蝶誤以爲柳岸和南翩翩已談好了交換條件,就沒有多問。
南翩翩醒來時大發雷霆,她不僅失了身,還什麼都沒得到!
“爲何不進來?”南翩翩氣急,拿起桌上的酒杯狠狠摔在了地上。
酒杯是銅製的酒杯,杯中酒的酒灑了一地,酒杯卻是完好無缺。
酒杯掉地的聲音很大,蝴蝶跪在地上身子一抖,大氣都不敢出一個。
“小姐恕罪!奴婢以爲,以爲……”蝴蝶有些結巴,被嚇得不輕。
“以爲什麼?”南翩翩怒聲喝道:“你們這羣廢物,本宮養你們幹嘛的,竟然將他給放走了!”
蝴蝶忍氣吞聲的說道:“小,小姐,此事不宜,不宜……”
南翩翩狠狠的將蝴蝶瞪了一眼,但她說得沒錯,此事事關她的名譽,若是被傳了出去,不僅是她無法在後宮立足,只怕南府上下,也會因此蒙羞。
南翩翩強忍住心中的怒氣,一掌打在了桌上,“本宮不管你們用什麼法子,就算是掘地三尺,也要將柳岸給我找出來!”
“是!”
“本宮要你們把他的狗命留着,本宮要親自將他千刀萬剮!”
“是!”
屋外,陽光正好。
辰王府,柳岸悠閒的坐在一顆柳樹上,晃盪着兩條腿,嘴上叼着一片樹葉,目光看着遠方,神情十分的悠閒。
囚身心着一襲綠色羅裙款款而來。
“拿到了嗎?”囚身心眸光一掃,定格在柳樹上的柳岸。
柳岸吐掉嘴裡的樹葉,眉頭一挑,“桃之夭夭,灼灼其華。不僅是蒼國第一美人對她這般上心,就連你,也對她興趣甚濃。獨孤聿更是對她情深似海,嘖嘖,這女子,真乃奇人也!非一般女子所能及的。”
囚身心身子一躍,在柳岸身旁坐下,“她若只是一個普通女子,還用得着你出手?”
柳岸將囚身心一把摟入懷裡,得意的說道:“那倒是,不過只要是你說的,就算是上刀山下火海,我柳岸也不會皺一下眉頭。”
囚身心直接伸出了手,“東西給我吧!”
柳岸從腰間掏出一幅畫卷,放在了囚身心的手上,“你可知道這幅畫是我廢了多大力氣才保住的,南翩翩爲了得到這幅畫,可是不惜****我。”
柳岸越說越得意,好似在說着他生平一大壯舉似的。
囚身心白了他一眼,“南翩翩****你?她的心裡可是隻能容得下太子的人,真會****你?”
柳岸滿足的一臉賊笑道:“你猜?”
囚身心搖搖頭,“辰兒近日的記性越來越不如一日,我先回去了。”
“等等!”
“你還有什麼事?”
“你要她的畫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