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憐玉的目光從囚身心身上移到了石桌上的茶水,她本想伸手去端水杯,但因爲手中無力,手尚未舉到石桌的高度就跌落下去。
楚憐玉的舉動可謂是嚇壞了七彩林傲和李德全三人,就連囚身心也震驚了。
囚身心問,“姐姐,你這是怎麼了?”
楚憐玉額頭上已滲出密密的細汗。
囚身心又道:“難道姐姐是身子不舒服?”
獨孤聿急切的看向楚憐玉,“玉兒,我們回去吧!”
楚憐玉點了點頭。
獨孤聿便將楚憐玉抱了起來。
囚身心攔住了獨孤聿的去路,“姐姐,難道你就不想知道心兒今日爲何而來?”
獨孤聿冷冷說道:“我們沒有興趣知道。”
囚身心臉色微變,並沒有因爲獨孤聿的話就生氣離開。
楚憐玉淡淡說道:“心兒,你自由了,去過你想過的生活吧……”
囚身心忍不住仰天大笑起來,“哈哈,想過的生活?姐姐你可知,是誰毀了我的生活?是你啊!是你親手毀了我的一切!”
楚憐玉難受的皺起了眉頭,她說話似乎十分費勁,“對不起心兒,對不起……”
囚身心冷笑道:“對不起?一句對不起就能讓柳岸活過來嗎?姐姐,我的好姐姐,你能讓柳岸活過來嗎?”
獨孤聿忍不住怒吼道:“夠了心兒,你夠了!莫要得寸進尺,否則朕可不會心軟!”
獨孤聿臉色鐵青,讓人不寒而慄,囚身心也被獨孤聿的臉色嚇住了,原本要說出口的話又收了回去。
李德全見狀,一聲高喝,“擺駕棲鳳宮!”
說罷,獨孤聿便抱着楚憐玉大步離開了梨花苑,七彩緊緊跟了上去。
棲鳳宮,楚憐玉已熟睡過去,七彩等在門邊,獨孤聿剛剛踏出一隻腳,七彩便上前問道:“主上,主人她,究竟怎麼了?爲什麼主人會這麼虛弱?發生什麼事了?”
獨孤聿也是被最近的事情忙得焦頭爛額,“七彩,好好照顧玉兒。”
獨孤聿將李德全和林傲叫去了養心殿。
獨孤聿來回踱步着,“林傲,楚國可有什麼動靜?”
林傲臉色平靜,並沒有什麼波瀾,“啓稟皇上,楚國沒有任何異常。”
獨孤聿皺起了眉頭,“楚國向我蒼國下了戰書,卻沒有半點反應?”
李德全也疑惑道:“是啊,奴才也疑惑呢。派出去的人都說楚國沒有動靜,好似那戰書並非楚國送來的一樣。”
獨孤聿閉上眼,細細思考了一番,那戰書是炎帝以楚國的名義向蒼國下的,如今炎帝也沒了打仗的心思,想必楚天更不會輕易來犯。
獨孤聿終於放下了心中的擔憂,“如此甚好,戰爭苦的只是黎明百姓,但我邊疆的戰士,切莫放鬆警惕,以免敵人趁虛而入!”
“是!”林傲恭敬的垂首回道。
獨孤聿匆匆趕去了棲鳳宮,楚憐玉睡得很香。
獨孤聿在楚憐玉牀邊受了整整一夜,直到第二天午時楚憐玉才悠悠醒來。
獨孤聿將楚憐玉從牀上扶起,楚憐玉連連咳嗽了好一會,咳得她漲紅了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