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7章 我恨她入骨!
“你要對朕說什麼話,現在可以講了!”靳漠辰的語氣極度的冷漠,看向狼狽不堪被扔在地上的花瑤。
“那個女人在,恐怕花瑤不方便說。”花瑤故意看向尹芸菡,說的這句話,不知是真有緣由,還是,只是拖延時間的藉口。但除此之外,在花瑤的眼中是明顯寫的不甘。
她手上握有毒藥,放倒那幾個侍衛本是輕而易舉之事,但沒想到,他們一個個都是早有準備,害她的毒藥沒有用處。花瑤又沒有武力的反抗,便只能被抓。
但是,這一切的源頭,還是尹芸菡。她總算知道,尹芸菡故意將其他人支開,就是爲了引她過去。
聽着花瑤的話,尹芸菡現在也不反駁。眼下,她並沒有這個精力與花瑤折騰。這些事兒,有靳漠辰處理便可,她只用在一旁看着熱鬧。
並且,她來此處,並非是要與花瑤起這些沒必要的衝突,她只要親眼看着花瑤被處決便可。不過,依着現在這狀態,怕是要被拖延。
現在,花瑤的身體完全被捆縛住,就算是有什麼想做的手段,也是做不了。尹芸菡乾脆一手擱在龍案之上,支着頭,一臉悠閒的神色。
“朕讓你說,你就說!”靳漠辰的神色暗下,因花瑤方纔的那話而動了怒。
“尹芸菡身體中的毒,並沒有被解,當日,華金和我一起弄的,不是真正的解藥。”花瑤被逼迫到了這種地步,也只得搬出最後的籌碼。“知道如何解毒的人,只有我!”
即使自己還不知曉該如何做,但現在,花瑤也只能這樣說。尹芸菡現在既然還是清醒的狀態,那她這般說了後,便還可以拖延。
自解藥給尹芸菡送過去後,並沒有傳出尹芸菡的死訊,花瑤便已另作了準備。再者,她已經猜到,定是當日那名宮婢知曉了那味藥種的蹊蹺。
然,花瑤也在奇怪,爲何自己留在承恩殿中的東西,並沒有起到任何的作用。那塊木屑,在一味藥中浸泡了許久,如今散發出來的氣味,只要浸於尹芸菡的身體之中,便能讓尹芸菡的病情加重。
對平常人,不會有影響,這是花瑤爲了不讓其他人察覺。但現在,竟是對尹芸菡也沒有影響,花瑤心中是越發的不甘。這尹芸菡到底有何能耐,讓閻王也不收她!
巴不得她快點的死的人,想將她整死的人有這麼多,爲何偏偏她就不死!爲何,現在,即將要被處死的人反而是她!
“如果你能有辦法,那就拿出實質的東西,朕要的,不是無憑的空口。”
花瑤沒想到這次靳漠辰竟不爲尹芸菡直接盲目,竟是還要她先拿東西出來。但她又要到哪裡去弄東西,她方纔的話,根本就是胡謅。
“我想說一句,不管這花瑤是不是能完全解我體內的毒,她這人,也不該留。”尹芸菡着實沒想到,花瑤又會拿她說事。花瑤若是能真心救她,尹芸菡還真會覺得這件事十分稀奇。
“你有什麼資格開口說話!”花瑤聽得尹芸菡的話立刻大聲斥責。看靳漠辰的神色,已經是開始爲尹芸菡的性命考慮而猶豫着是否留下她的性命,但尹芸菡卻在這裡插言,根本就是要斷了她最後的路。
“我有什麼資格,你該問皇上!”尹芸菡聽着花瑤的激言不禁諷刺的笑笑,花瑤無端尋出她這個藉口,是想保她自己一命。如今,倒是又想將她這個保命符撇到一邊。
“將她給朕帶下去,押入大牢。”靳漠辰沉聲下令,與再與花瑤多談。卻是在現在也不直接要了她的性命!不管花瑤說的話是不是真實,靳漠辰必須要慎重考慮。即便是假,也不差這一時。
“慢。”
尹芸菡沒想到剛纔還要對花瑤嚴以施問的靳漠辰,突然之間便換了態度。即使這種轉變是因爲她,她也不許。雖說將花瑤關入大牢,亦是對她的一種懲治,亦只是將她的死刑往後拖延。但是,尹芸菡堅決不許!一日花瑤還活着,她便可能再逃出去;一日花瑤還活着,便有可能會有其他人來救她。
“將花瑤給朕押下去!”靳漠辰回頭看了尹芸菡一眼,見她站了起來,心中有些不悅。
靳漠辰執意命侍衛將花瑤帶走,尹芸菡募的追去,已經不及。靳漠辰不殺花瑤,方纔,她真是打算自己親自動手。
“你根本沒有必要將她留着!”尹芸菡看着追過來將她拽住的靳漠辰,一腔怒火,只想衝着他發泄。並且,在尹芸菡看來,這些怒意,本是源於他,就該由他來承受。
“有沒有必要,由朕說了算。”靳漠辰看着尹芸菡現在的這種反應,心中更是沉悶。
“我無法接受花瑤還會活着的事實!她方纔說的,根本沒有任何的重點。你將她留着,對解我身體內的毒也沒有任何的用處!”尹芸菡對靳漠辰一聲爆吼,伸腿更是對靳漠辰進行踢打。
“你當真就這麼想她死!”靳漠辰沒想過暫時留着花瑤的性命會引來尹芸菡這麼大的反應,他以爲,她最多,只會漠不關心。因爲,她現在對很多的事,都是這種態度。
“對恨不得她,馬上就死,現在就死。她對我下了毒,折磨我夠久,我恨她入骨!”尹芸菡咬着牙,衝靳漠辰吼出這話。
“你現在留下她根本無用!她若是願意救我,早就救了。何必拖到現在!但是,難道你看不出來,在她的心裡就只想過要殺我。你將她留着,只會讓我的生命受到威脅。難道,你連這一點也看不出來麼!”尹芸菡心中氣,想着自己在靳漠辰的胸口曾刺過一劍。
便是直接用力捶着她手記得的傷口之處!
“我知道。”
靳漠辰悶哼一聲,不知是尹芸菡在他受傷的心口用力捶打,讓他疼痛,還是心裡難受。
“但是,她若真的死了,就當真沒了迴旋的餘地。”靳漠辰沒有去抓住尹芸菡傷他的手,只這般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