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的氣息糾纏在一起,麥恬的小手無處安放,本能的抓下霍晏行藏藍色呢子大衣的,身子有些軟,腳有些麻,她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完全的無力招架,他又沒把她怎麼樣,怎麼就渾身痠軟無力了呢?
“霍晏行!”說出他的名字,麥恬竟有種大不敬將死的錯覺,本能的她知道他要的不是這個答案!
霍晏行邪魅一下,抽走自己的拇指,麥恬錯愕的睜大眼睛,意識到陣地就要失守,閉着眼睛叫道,“老公……”。
後面的話硬生生的被堵了回去,脣就這麼被封住了,霸道的氣息瞬間充斥在麥恬的口中,淡淡的菸草味道,狠狠的*有着席捲一切的狂佞。
青澀的如同一枚青蘋果,酸酸甜甜,讓人脣齒留香,亂了氣息的兩人依然脣碰着脣,一個是茫然不知所措,一個是意猶未盡!
“這個算是小懲罰,晚上我們再算總賬!”攏了攏麥恬的毛呢大衣,啄了一口那紅腫嬌豔的脣,霍晏行握着麥恬那有些微涼的小手,向主屋走去。
麥恬任由霍晏行拉着自己走,她的腦袋亂轟轟的,他吻了她,而她居然也沒有反抗,那麼纏綿霸道的吻,是她從未經歷過得,就算是和她最愛的他也未曾有過,想到他……
麥恬用手輕輕的擦着脣,試着想要抽回自己的手,但卻被抓的更緊,就猶如昨晚,太強勢的不容她的反抗。
走進客廳的時候,晚飯已經準備好,這裡只有霍家老爺子,管家鍾叔,還有他的老伴何嬸。
想着老爺子的地位,霍晏行的財富地位,老爺子只住在這麼簡樸的地方,讓麥恬有些意外的。
麥家之前也是名門望族,所以她是知道有錢人過得是怎樣的奢華的日子,和簡樸簡直是搭不上邊!
“膩膩歪歪,像什麼樣子!”兩個人剛纔吻了那麼久,老爺子透過落地窗自是看見了。
現在的年輕人動不動就是又抱又啃的,雖說他們小兩口感情好,他是高興的,可是也不能不注意影響。
“爺爺不急着抱曾孫了?”
霍晏行脫下毛呢大衣,鍾叔本想接過來掛起,可是霍晏行直接遞給了麥恬。
麥恬還在搓着她的小手,被他牽着走了一會,本是微涼的小手變得熱乎乎的。
看着眼前的大衣,麥恬擡頭看向霍晏行,他自然而然的動作,彷彿就像是下了班回家的丈夫,把脫下來的大衣,順手給了爲他準備拖鞋的妻子一般,那麼的自然而然。
癟了癟嘴,麥恬接過大衣,回身掛在了衣架上,脫了自己的大衣,也掛了上去,一深一淺就那麼緊緊的挨在一起,和諧又溫馨。
回過身來時,霍晏行已經換了好了拖鞋走進去了,而麥恬的腳下也一雙粉色的棉拖鞋,是霍晏行拿給她的!
“丫頭,磨磨蹭蹭的幹什麼呢?”看着孫子都進來了,麥恬還在玄關處磨蹭,老爺子不由的吼了一嗓子。
“來了!”見過幾次老爺子,脾氣不好的很,又霸道又蠻橫,霍晏行的性子一部分是遺傳了老爺子的。
走進餐廳的時候,老爺子和霍晏行已經落座,不是豪門大戶的那種長的不像話的大餐桌,而是簡單的四人桌。
老爺子坐一邊,霍晏行坐他對面,進來的麥恬不得已坐在了霍晏行的身邊,想着兩人剛纔那險些失控的吻,麥恬的小臉依然紅的透透的!這叫什麼事?
“這丫頭怎麼一直低着頭?平時不是嘰嘰喳喳挺能說的!”老爺子是真心喜歡這個孫媳婦,否則他也不會爲了她破例動用權利,爲麥仲饒的事兒找關係!
“我有點感冒,爺爺!”麥恬覺得自己此刻頭昏腦漲的,也不知道是不是被他給吻得缺氧了,隨意找了個藉口,說完才發現自己是真的感冒了。
感冒了?乖乖,那他剛纔親了啃了自己,不是也被傳染了,一想到這裡,麥恬心口那股子鬱悶至極的火也消了一半,真想痛痛快快的送他句“活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