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靜地場中立刻響起候場殺豬的痛喊,只見他雙手捂着跨部,正痛苦地跪倒在地上。不停地嘶喊着。額頭上的青筋突起,腦門已經開始冒着細小的汗珠。看他的樣子,想來凌飛那一腳足夠力道。
容富平驚恐地看着凌飛,急忙慌張地閃離候場旁邊。一臉戒備地看着他。心裡不停地咒罵着傻X候場。並希望凌飛不要對自己也踹上一腳,他自己的身體他很清楚,像候場差不多180公分的人都躲不過凌飛的身軀,自己這身帶着病態的樣子,又怎麼能躲得過。想到這裡,容富平不由得將雙手交叉放到跨部中央擋着。滿臉恐慌緊張地瞪着凌飛。
高承爵一臉尷尬地怔在那裡,答也不是,不答也不是,並且他心中也是暗暗地震驚。這小子是什麼來頭,敢這麼囂張,高承爵明白,在這種地方,在知道自己身份的情況下,這麼囂張,要麼是白癡,要麼有囂張的本錢。
凌飛踹了候場一腳後,臉上露出兇狠之色掃視着全場。那神情就像,誰還他孃的敢亂吼亂叫,就和候場的下場。
高承爵怔了怔,最後對着凌飛說道:“你這是什麼意思。”話雖和顏悅色,可狠辣的眼神卻是看向凌飛。
凌飛凌厲的看着高承爵,“我是什麼意思?我需要告訴你嗎?”
容富平在看到凌飛離自己有一段的距離,膽氣也不由一壯,用手指着凌飛說道:“你,你是財經大學的學生,作爲教育局主任,我,我有權說話吧。”
“我呸,你以爲你是什麼教育局的主任是了不起了,我告訴你,我在財經大學只是爲了玩,否則以我的身份就是哈佛大學也沒問題。就你,和我提鞋都不配,也好意思跳出來指手畫腳。是不是你身板子癢了。”說完歪着頭用細小的雙眼盯着容富平的跨部。
容富平再一次用雙手緊緊地捂住跨部,往身向連退數步。臉上憋成一付豬肝色,眼睛卻盯緊凌飛的雙腿,打算一有異動,趕緊地先溜人。畢竟他跨部下面可是有着幾十億的人口。
高承爵皺了皺眉,冷聲說道:“凌飛是吧,你真的要在這裡搗亂?”
“哼,搗亂?笑話,如果不是你們找麻煩,會發生這樣的事?”凌飛冷冷的看着高承爵說道。一個市委書記的公子,一個毫無實權的公子哥也敢這麼對自己?
高承爵聽到凌飛的話後,心裡一寬,聽他語氣,看來並不是一個有背景的人。想到這裡,高承爵平淡地說道:“凌飛,今天我心情好,也不想和你計較什麼,你馬上給我離開,我可以當什麼事沒有發生過,如果你執迷不悟,就別管我不客氣。”
“不客氣?我看你怎麼不客氣?”凌飛一付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高承爵能把自己怎麼樣?說完凌飛不理會他們,自顧自地轉身坐到沙發上。一邊品着杯中的紅酒,一邊饒有興趣地冷眼旁觀起來。如果高承爵能繼續鬧下去,今晚的宴會就實在是太有意思了。
“看來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了。”高承爵陰沉着臉看着對方說道。
凌飛聳了聳肩,對高承爵的話不置可否,繼續着手中的動作。半響,他纔對高承爵淡然說道:“高什麼爵對吧,對我有什麼不滿,又或什麼深仇大恨,你今晚只管使出你混身的力量。想怎麼對付我,我就坐在這裡等你,不過。”說到這裡,眼神玩味地看了一眼高承爵,慢吞吞地再次說道:“過了今晚。我可沒有現在這樣的好心情陪你們表演。”
看到凌飛此時的態度,後面的呂筱華不由得在心中暗驚,她沒有見過凌飛,但聽了凌飛的話,對於凌飛的身份,不由得懷疑起來。他,真的只是一個小小的學生麼。如果是,爲什麼他的身上又會流露出此時的氣勢,那是普通人物身上不會出現的淡然與不屑。
周芳容爲了在高承爵的眼中留下好印像,對着凌飛冷哼說道:“哈,一個小小的學生,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也不看看現在身處何地,高公子也是你這種小人物能惹的嗎。別以爲是什麼大學生就無法無天沒人能夠治得了你,高公子人家是紳士風度,不屑與你這種下等人糾纏。我勸你還是道個歉,然後灰溜溜地滾出這個宴會大廳。哎,我還真爲你這種人感到羞愧。”
凌飛看也不看周芳容,只是用眼角瞄着全身被氣得抖動不己的高承爵。對於周芳容這種拜金女,他一向是懶得理睬。
凌飛不去理睬周芳容,不表示王建能忍下這翻刻薄的語氣,他早就來到凌飛身邊了,一直沒機會說話,此時聽到周芳容的話,不由指着周芳容就破口大罵:“婊子,閉上你的鳥嘴,你以爲你是誰?就憑着你這付尊容和骨瘦如柴的身板子陪着導演睡了幾晚,就以爲自己是個大明星?收起你的那付嘴面,爺爺我瞧見了噁心,反胃,想吐,瞧到你我小弟弟就會失去勃起的功能。爲了廣大兄弟後代着想。趕緊地收起你那付以爲比鳳姐還要迷人的嘴臉滾出少爺的視線。不然,爺爺我叫上幾百個乞丐XXOO你,然後扔到非洲賣給土着的族長當小三小四。靠,說錯,小三小四便宜了你。應該是”
說到這裡,王建用手撓着腦袋轉身對着凌飛傻愣着問道:“凌少,非洲土着那邊有沒有夜總會?”
凌飛摸了摸鼻子,尷尬地笑着說道:“據我所知,好像沒有,呃,不過好像有挑大糞和放牛種地的俱樂部,專門招收女孩子的。我也不知是不是這會事,要不你給打個電話過去問問。”說完搖出手機遞向王建。
“噢,這樣啊!”王建接過手機就坐到凌飛的身旁,和凌飛低聲細語地唔嗯起來,他又不時地朝周芳容的方向瞄兩眼,眼中露出猥瑣的目光。
周芳容被王建的一翻搶白給嗆得臉上泛白,再瞧到王建傳來猥瑣的目光,不由自住地嬌呼一聲,退到高承爵的身後,縮着身體是再也不敢出聲。
周芳容的追求者則氣憤地站出來,義正嚴詞地對着王建說道:“就憑你剛纔幾句話,我完全可以告你故意中傷他人,又或者誹謗。請你馬上當着在場的人向周芳容道歉。”
聽到那人的話後,王建瞥了瞥她鏡框下的眼睛,冷笑着說道:“就她那點破事,三歲小孩都知道,你是在侮辱爺爺我的智商麼?哼,一朵交際花而已。現在互聯網上流傳地什麼獸門,嬌門的,還不是你們所帶來的。如果你要去告,我是歡迎之至,正好我現在沒事可做,可以陪你們玩一玩。”
凌飛聽到胖子的話,不由得從心裡鄙視一番,就你這樣一說,人家還怎麼去告?好歹你也讓人家有氣可撒,聽到你的話,人家還不啞火纔怪。
周芳容好說也是名人,如果這麼一告,無任真的還是假的對她的名譽都會有不利影響,對方會傻不垃譏的去告?
“你是誰?”高承爵看着王建問道。
“我是誰?我用得着告訴你嗎?你以爲你是誰啊?”王建不屑的看着高承爵,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如果不是以爲凌飛知道王建的身份,還以爲是從北京來的公子哥。
“你”高承爵勃然大怒,一個凌飛對自己無禮,現在王建又對自己無禮,高承爵再好的修養也不能保持了。
“你什麼你,一個市委書記的公子哥而已,就這麼無法無天,你還真當自己是天王老子啊?”王建毫不留情的說道。
“好,好的很,今天你們兩個誰也別想離開。”高承爵冷冷的看着凌飛和王建說道。
“孃的,我看誰敢留我們,你高承爵不行,就算是天皇老子也不行。”王建變臉倒挺快,剛纔還一副好說話的樣子,等他一聽到高承爵要留下凌飛,他就火冒三丈。
“喲,好大的口氣,就看你有沒有本事護得住。今天,我就非要了你們兩個的命。”
“譁”在場的人紛紛扭轉腦袋,迎向身後發話的一羣黑衣壯漢,瞧到一個兩個目露兇光,表情掙擰地盯着凌飛的方向。再瞧到這夥人的神色,圍着一圈的賓客不由自住地慢慢向四邊散開,把位置讓給剛纔發話的肌肉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