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我們公子放下。”平頭保鏢一揮手,其他兩個保鏢向外走去。
“站住!”凌飛冷哼一聲,緊緊地咔住張旭的脖子對向外退去的幾個保鏢說道:“誰敢離開我就殺了他,不信你們可以試一試。”
凌飛明白這兩人保鏢離開包廂只有兩個目的,一是到外面提前佈置準備救人,二就是找幫手,現在因爲有陳玉蓉這個拖油瓶,對付眼前的這幾人還非常困難,如果對方找來幫手,那就更麻煩了。
平頭保鏢臉色微變,冷冷的看着凌飛,遲疑一下,還是不敢拿張旭賭,張旭是張家的大少爺,而張家是北京豪門新貴,如果張旭出了什麼事,根本不是他一個保鏢能夠承擔的起的。
平頭保鏢揮揮手,示意兩個出去的保鏢停下,冷冷的看着凌飛道:“你想幹什麼?”
“很簡單,把你的槍放下。”凌飛已經不敢再拖下去了,事情發生了這麼久,夜總會的保安應該馬上就知道了,如果再拖下去,對他沒有任何好處。
這個時候,張旭從昏迷中醒來,聽了凌飛的話連忙道:“你們都是聾子嗎?難道你們想讓本少爺死嗎?”
幾個保鏢對張旭的話不敢不聽,把手槍扔在地上。
“踢過來”凌飛繼續看着對方說道。
平頭保鏢把一隻手伸到身後,做了一個手勢,同時把面前的槍踢向凌飛。
凌飛對陳玉蓉道:“去,把槍撿起來給我。”說完凌飛伸腳把手槍踢到陳玉蓉腳步,看着那平頭保鏢眼中閃過失望之色,不由冷笑連連。
現在陳玉蓉是凌飛的最大弱點,那個平頭保鏢想挾持陳玉蓉,凌飛不是傻子,他怎麼會沒想到?
“這”陳玉蓉有些遲疑,畢竟是槍,所以她纔有些遲疑。
“傻妞,不想死的話就給老子撿起來。”凌飛氣不打一處來,這妞也太傻了吧?都什麼時候了。
陳玉蓉聽到凌飛叫自己傻妞,氣的眼珠子瞪出來了,不過她不是一個不知輕重的人,連忙撿起手槍遞給凌飛。
有手槍在手,凌飛也輕鬆了許多。
“都給我到兩邊去。”凌飛拿槍指着張旭冷冷的對那幾個保鏢說道。
那幾個保鏢聞言紛紛退向包廂兩邊。
“跟我走。”凌飛一邊提着張旭,一邊拉着陳玉蓉向門口走去,到了門口,凌飛轉身冷冷的看着那幾個保鏢:“都給我向後蹲在地上。”
說完凌飛在陳玉蓉耳邊道:“玉蓉,你馬上去門口準備一輛車。”
“哦。”陳玉蓉應了一聲,向外走去。
凌飛在門口差不多等了四分鐘,這也幸虧VIP包廂設施好,爲了方便某些人做事,隔音效果也好,而張旭的保鏢沒有第一時間通知其他人,所以暫時也沒有別人知道。
看時間差不多,凌飛一把把張旭扔進包廂,飛快的離開了。
“公子,公子,你沒事吧?”張旭的那些保鏢看到張旭被扔進來,連忙圍着張旭關心的問道。
張旭疼的冷汗直冒,聽了保鏢的話,不由怒道:“他都是廢物。我要你們有什麼用。”
“屬下該死!”
“此仇不報誓不爲人。李明,馬上給我把那兩個人調查清楚,本少爺要你們把他們在三天內給我抓來。”張旭臉色猙獰的說道:“我要把他們碎屍萬段。”
“是。”
上了陳玉蓉準備的車,凌飛也鬆了一口氣。張旭的事太危險了,如果張旭的保鏢事先通知別人的話。恐怕不能這麼容易解決,而且在北京這地方。對方手中還有槍,這就說明對方不是普通人。
現在終於脫離危險了,凌飛心中也放下了。看着身邊還有些醉醺醺的陳玉蓉,凌飛皺了皺眉頭,準備送陳玉蓉回酒店。
由於喝了不少酒的原因,到來到酒店門口從車中出來之後,被風一吹,陳玉蓉才身心稍微舒暢了些。
陳玉蓉剛走幾步,可是纖纖玉手突然一鬆,抓在手裡的提包“啪”地一聲,從她手中滑落,掉在地上。
陳玉蓉下意識的便要彎腰去拾取,纖腰彎成一個誘。惑的弧度,豐腴滾圓的美臀高高翹起,微微分開的大腿和構成一個渾圓的曲線,將短裙撐得緊繃繃的,由於分腿的關係,糾成一束陷進美臀的縫隙裡。
專心的凝目尋找眼中已經出現三個幻影的包包的真實下落。
凌飛見陳玉蓉連站都站不穩了,更別說在地上撿東西了,“還是讓我來撿吧!”
陳玉蓉嬌軀整個依在一輛汽車上,那車雖不名貴,凌飛連名字都叫不上來,可是底盤卻壓得很低。
由於俯身的關係,陳玉蓉緊緊地壓在跑車頂棚上,稍稍分開的腿根盡頭,從下看去,短裙下的春一覽無遺。
凌飛從地上拾起她掉在地上的包包,站直身體的時候,看着陳玉蓉,卻差點連眼睛都瞪圓了。
從這個角度看去,陳玉蓉身上散發着典雅浪漫的高貴氣質,長長的披髮濃密黑亮,直掛腰際,短裙勾勒出豐腴的臀圍,兩腿筆直修長的晃的人眼睛都花了。
此刻如果將視角再調整六十度,凌飛就可以看見她浮雕般的鼻樑嘴角以及半透明的睫毛。
見此凌飛那還忍得住,一把抱住陳玉蓉的美臀,輕輕地撫摸着。
“啊”
陳玉蓉不禁嬌軀輕顫,不堪凌飛,檀口輕輕呻吟,嬌軀陣陣顫抖,似躲避又迎合似的高高翹起。
突然,陳玉蓉猛地撐起身來,一雙細膩柔嫩的手臂緊緊箍着凌飛的脖子,把櫻。脣壓在他的脣上狂吻。
陳玉蓉美麗的嘴脣紅潤、豐澤、富於彈性,熱吻時顯得那麼用情、投入和急渴,喉嚨裡傳出陣陣的“唔唔”聲。
凌飛環抱着滿懷的軟玉溫香,享受着陣陣快感,好在這個時候,遠處拐角傳來馬達的轟鳴聲,凌飛當然不願意別人看見陳玉蓉的嬌媚姿態,美麗,這才罷手。
不過陳玉蓉現在的樣子,誘惑力實在太大了。有些讓凌飛欲罷不能的感覺。
兩人進了屋子,酒已經醒得差不多,腦袋恢復了清明的陳玉蓉便扔下凌飛一個人在客廳裡待着,自己急匆匆的跑到房間裡,半天都沒有出來。
凌飛百無聊賴,打開電視,電視里正在放那些毫無營養的肥皂劇,心中卻想着今天在夜總會發生的事。
張旭?他到底是什麼人呀?
在凌家已經有兩天了,凌飛也漸漸地對北京的紅色家族有了全新的認識,但在他所在的紅色家族裡面,根本就沒有張家。
難道這個張旭不是紅色家族的人?凌飛心中不由疑惑的想到,如果這張旭不是紅色家族的人,他怎麼會這麼大膽,敢在北京這麼囂張。
不過凌飛明白,像張旭這些紈絝子弟吃了這麼大的虧是不會善罷甘休的,他一定會瘋狂的報復自己,雖然北京城很大,但如果張旭真的是北京的紈絝子弟的話,想找到他們也不是很難。
凌飛並不擔心自己,在北京這地面上,有凌家這座大靠山在,沒有人敢對他怎樣。哪怕這個張旭再怎麼囂張,也不可能冒着得罪凌家的危險而得罪他。而凌飛真正擔心的確實陳玉蓉。雖然不明白陳玉蓉爲什麼會來北京,也不明白陳玉蓉到底是什麼身份,但他知道,如果張旭想對付她,哪怕陳玉蓉身手再高,她還是一個女人,搞不好要吃虧的。
但此時應該怎麼避免這件事呢?
“鈴”
就在這時,一陣兒清脆的電話鈴聲響起,打斷了凌飛的沉思。
“誰的電話?這個時間打座機電話?不會是找玉蓉的吧!”
凌飛帶着幾絲疑惑,從沙發旁的矮几上抓起了聽筒。
“喂?”
凌飛對着聽筒先問了一聲。
“這裡是特服中心,請問先生,您需要添條褥子嗎?”
話筒中傳來甜膩而又極具誘惑力的女性聲音。
“褥子?”
凌飛下意識的看了看不用去看也知道,陳玉蓉臥室那張大牀,軟綿綿的鴨絨毯下,是同樣鬆軟的席夢思牀墊。
“請問先生您需要再添條褥子嗎?”
那個聲音再次問道。
“嗯,我要。”
儘管覺得沒有必要,凌飛還是這樣回答道:“你們給我送上來吧!”
“好的先生,您一定會滿意的。”
甜甜的聲音最後說道。
“滿意?一條褥子還有什麼滿意不滿意的?”
凌飛感覺有些莫名其妙,他掛上電話,順手用遙控器開始換臺。
今日五更。
懇。
謝謝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