軟硬相施王雲的確是有事情來找秦如夢,要不然打電話就行了,何必親自來一趟呢,可是她可不想就這麼放過秦如夢,畢竟她急需要知道近況,也要在心中給自己一個方向,這個秦如夢倒是不知道,只是認爲王雲對於自己跟凌飛的關係好奇而已,如果是瞭解王雲真實的想法,也不知道秦如夢會怎麼想了。
兩人由於年齡差不多,再加上兩人同病相憐,兩人的關係就特別的好,基本上是無話不說,“如夢,你就別瞞着我了,我都在聞到一股霏的味道了。”
秦如夢開始心是一驚,接着連忙想到是王雲這是探自己口風的話,立馬啞然失笑道:“我怎麼沒有聞到啊?”
王雲裝着不相信的叫道:“不可能,你聞聞看,空氣中還有淡淡的味道,肯定是你們剛纔太激烈了吧?”說完抿嘴偷着笑,其實空氣中並沒有什麼亂的氣味,倒是有一股暖暖的熱氣,讓王雲聞起來特別的舒服。
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凌飛身上就帶着一股暖暖的味道,這味道不香,但是聞起來特別的舒服,而且女人聞過之後,就會產生一種暖洋洋的感覺,這種感覺讓他說不出的舒服,他甚至想到,如果躺在凌飛懷裡,經常聞到這種味道該有多好。
秦如夢一聽馬上中計,嗅了嗅,空氣中的確殘留了一股熱氣,先前秦如夢就聞到這是凌飛身上散發出來的,剛纔自己還聞過,“這是凌飛身上的味道啊。”接着忙閉口不說了,心中後悔說漏嘴了。
王雲馬上舉一反三地問道:“那就說明你剛剛聞過,還是近距離的。”接着又道:“快老實交代了,你知道規矩的,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秦如夢知道她性格,是不達目的,不罷休的,可這麼羞人的事,她怎麼好意思講出口呢?上次都是被說出來的,這次怎麼也不能說了,只好搪塞她道:“其實也沒什麼的,就是凌飛見我頭疼,幫我按摩了一下。”
王雲盯着她道:“就這麼簡單。”
秦如夢不敢直視,躲開她的眼神,道:“就這樣。”
王雲大聲道:“不對,你的眼神告訴我,你在說謊。”
秦如夢反駁道:“我都沒看你。”
王雲微微一笑道:“問題就出在你不敢面對我,我們相處了這麼久,難道我還看不出你是不是在說謊啊?”
秦如夢死不承認地狡辯道:“不管你信不信,總之我們沒發生過些什麼。”
硬的不行,王雲只好來軟的了,大搖其頭,皺眉道:“還說是多年的好姐妹,現在連這點事也不肯告訴我。”甩頭不在理秦如夢。
秦如夢心想,都怪凌飛這個壞傢伙,要不然我也不會這麼丟臉,想起剛纔纏綿綺事,親密接觸,觸電的感覺,雖說一開始是他帶有強迫性,可後來還不是自己主動的配合他的,簡短而充滿激情的畫面,在腦海中不斷徘徊,嬌軀深處剛剛消去的慾火,不知不覺地又冒了出來,彷彿一團火隨時有可能燃燒起來,而且一發就不可收拾。
王雲見秦如夢一副春心蕩漾,想男人的樣子,心中多少爲秦如夢有點惋惜,大好的生命就這樣浪費了,可是口中不禁取笑道:“看你那慾求不滿的樣子,還說沒凌飛之發生過些什麼,鬼信啊,我看,要不是我不和適宜的敲門,你們可能早就在辦公室上演二人行了。”
秦如夢聽了王雲的話,暗想,還真是多虧雁雲了,要不然自己就不明不白的背德了,難道自己真的是長時間的得不到宣泄,纔會不知廉恥的跟凌飛做出這麼羞人的事,自己蕩的樣子肯定全被凌飛看見了,不知道他會怎麼想,要是他把自己看成一個人儘可夫蕩婦該怎麼辦,他還會當自己是個正經人嗎?秦如夢沒發現在她心中,已經開始在意起凌飛是怎麼看待自己了,當一個女人在意一個男人的時候,她就離淪陷不遠了。
王雲倍感無趣,好姐妹不僅軟硬不吃,還不把她放在眼裡似的,自己想自己的事,完全無視她的存在,“凌飛,你來了。”
秦如夢慌亂的擺弄了一下衣裙,端正地坐好,美眸瞥見王雲臉上捉狹的笑容,立知自己上當了,頓時,她粉面卻泛起緋紅。
王雲巧笑盈盈道:“你緊張什麼啊?”
“有嘛,我哪有緊張。”秦如夢不承認道。
王雲朱脣微微一撇道:“就算你不說,我也猜的不離十了,如果我找凌飛聊兩句,相信事情就豁然開朗了。”
秦如夢一想,還真擔心凌飛會被王雲這個經驗老練的狐狸給套出點話來,目前只有穩住她,在警告凌飛不要說漏了嘴,爲了拖出王雲,秦如夢裝作很不在意問道:“王雲,中午有空嗎?”
“怎麼了?”王雲問道。
“哦,前幾天我發現一家很不錯的法國餐廳,所以想請你去試一試。”秦如夢擺弄着手中的鋼筆,笑呵呵地道。
“想賄賂我啊?”王雲交叉換了一下腿,輕輕一笑道。
“說的那麼難聽,不就是請你吃頓飯,你至於想那麼多嗎。”秦如夢嗔道。
“就怕這宴無好宴,吃人嘴短。”王雲可不上當。
“不去算了,省下我一筆錢。”秦如夢欲擒故縱地說道。
“去,當然要去,不吃白不吃。”王雲說道。
秦如夢暗笑,我還不知道你脾氣,對美食佳餚你那次會放過的,“那我們把事情談了就去吧。”秦如夢也沒有忘記正事,畢竟要王雲親自過來,肯定是有事情找她的。
王雲心裡也有小九九,現在先談正事,等到時候吃飯之機,拷問處剛纔到底發生過些什麼事
晚上,漫步在熙熙攘攘的大街上,一陣陣溫柔的晚風拂來,涼涼的柔柔的滑滑的掠過髮際、掠過臉頰,令人心曠神怡,霓虹燈下的樹,被催眠的五彩繽紛的,遠遠地看去好像紅葉爛漫了枝頭,望着冉冉升起的月高高地掛在天邊,灑下一地的清輝,今晚的夜色因皎潔的月而蒙上了神秘的色彩,圓圓的月亮高傲地掛在天邊,俯瞰着熟悉的城市,熟悉的街道,還有那南北穿梭的車輛,城市的夜是繁華似錦的夜,嘈雜的人聲和馬達的轟鳴聲充斥着每個角落,燈火通明,喧鬧不已,酒吧,夜總會,迪廳林立在街道的兩旁,從裡面傳出的聲音無不彰顯着夜生活纔剛剛開始。
路過一間夜總會門口,凌飛忽然聽到一陣吵鬧,原來是一個挺着大肚子中年男子的拉着一個背對着他的女性說要再進去喝一番,而那那名女性顯然是有些醉意了,但還保留着清明,不斷闡明自己醉了,要回家了,可那中年男子卻死活不肯放她走,非得拉她進去再喝一頓。
本來這是很平常的事,凌飛看了兩眼也是急於離去的,可那名女子卻在他轉頭間回過身來,這不得不讓他停下了腳步,酒醉的女人不是誰,正是秦如夢,此刻的秦如夢俏臉渲暈着酒醉似的緋紅,美麗的大眼睛下的長長睫毛一眨一眨地撲閃着迷人的光色,鮮豔而小巧的嘴脣點綴着誘人的紅色,看起來分外紅豔,鮮豔欲滴的誘人。
也讓他看清了那男子的長相,一身西裝筆挺,可惜長得是油頭粉臉,大腹便便,雙眼骨碌碌的在轉動,冒着穢之色,在打什麼鬼主意,而對象顯然是眼前的成熟美豔,貌美如花的秦如夢。
凌飛可不能眼睜睜的看着秦如夢被一個長相噁心的傢伙給糟蹋了,大步向前走去,拉開中年男子拖拉着秦如夢走進夜總會的雙手,喊道:“你想幹什麼?”
中年男子肥胖的身軀一下子被凌飛推開了幾步,收住勢一看,竟然是個不知從那裡冒出來的小傢伙,頓時就來氣了,叫罵道:“臭小子,你是不是找死啊,敢推我,你是誰啊?”
凌飛看都不看他一眼,摟腰搭肩的扶着秦如夢,關心地問道:“秦姐,你還好嗎?”
中年男子來氣了,這小子不僅不理會自己,還敢打他美人的主義,而且摟的比他還親密,衝上前去就想給凌飛點顏色瞧瞧,伸手就給他一拳,可惜他那犀利的拳頭,到了凌飛眼中卻猶如猶如不堪一擊的泥拳,瞬間就被他握住了,中年男子是連發勁的力都使不出來,反而被凌飛漸漸收緊的掌心而捏的骨頭“啪啪”作響,疼痛頓時讓他直冒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