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張蓉騙出來的男子看到已經快要到手了,所以不再僞裝,色迷迷的看着張蓉兇狠的說道:“哼~裝什麼裝,你們中戲的出來演戲後不都會跟人做這些,現在只是讓你提前熟悉下,別給我這幅模樣看,小心我心情不好讓你痛不欲生。”
猥瑣男子的狠話讓張蓉更加害怕起來,眼淚就像是斷了線的珠子似的撲撲的往下掉,但是張蓉卻不敢哭出聲來,怕這個眼前的人真得會讓自己痛不欲生,於是只好用手捂住嘴嗚嗚的哭着。
倒三角小眼睛的猥瑣男子怎會理會張蓉這樣,一甩手,將張蓉推到,在地上形成一個大字,然後笑着趴在了張蓉身上,將張蓉的雙手聚到頭頂緊緊的壓着。
張蓉驚恐的望着身上的男人,一時不知道對方要幹什麼,猥瑣的男子用他那倒三角的小眼睛火辣辣的飢渴的盯着張蓉的,眼裡面流露出難以壓抑的極度興奮。
在端詳了好一會兒後,一隻大手迅速的伸到張蓉的脖頸處,捉住了薄薄的衣領,一下子撕了開來,頓時小美女張蓉產生一陣慌亂,掩飾身體的本能讓張蓉想用手擋一下,可奈何手腕已被壓的牢牢的,此時張蓉平日裡引以爲豪的婷婷玉立如出水芙蓉般有着動人曲線的身材第一次不情願的展示給別人看。這是個他非常陌生的男人看到,張蓉頓時感到從未有的羞恥感,看着眼前原形想要對自己不懷好意的這位男子,張蓉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真是後悔死了,爲什麼自己這樣逞能,作出這樣的傻事,最後還不是害了自己。
張蓉看見眼前的這個人用一雙閃着攫取光芒的眼睛盯着自己的看的呆住了,連嘴巴都忘記了閉上,後來終於費力的吞了一下口水,跟着聽到了對方近乎驚叫的讚歎聲:“果然是個大美人呀,看來今天我真的要做神仙了!”
張蓉一時聽不懂他在說什麼,卻見那隻大手再次伸到了自己的下巴處,掐住了衣服的胸襟,前後一扯,只聽見嗤的一聲,涼爽的感覺頓時侵佔了張蓉的全身頓時張蓉的上衣T恤已被這位猥瑣的男子從上而下硬生生的撕成了兩半,頃刻間最裡面貼身穿着的乳白色高聳的緊繃繃的褲就展現在這個猥瑣的男子面前了。
有些難過的撇過頭,一行行熱淚霎時順着張蓉美好的臉龐流了下來,滴落在地上,什麼叫做‘叫天不應叫地不靈’,張蓉此刻是完全的領會了,這種無助感讓張蓉的心一下子被撕成了兩半,身體上的羞恥感還敵不過這心上的痛楚,以後凌飛會更加看不起自己了吧,張蓉難過的想,早知如此就該直接找凌飛的,而不該自己自作聰明的刺激凌飛,很可惜此刻這些想法都不可能實現了,張蓉傷心的閉上了眼睛,既然躲不過了,張蓉仍不希望看到這麼讓人噁心的畫面。
就在這個猥瑣男人快要將那臭烘烘噁心的嘴貼上張蓉的雪白身體的時候,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只聽見一記悶響,一顆子彈便從男子的腦袋穿過,一瞬間,男子當場死於非命。
剛剛閉上眼睛的張蓉正等着那痛苦的時刻到來,卻沒想到沒了下文,睜開眼睛一看,猥瑣的男子睜着老大的眼睛,頭的側面一個血洞,不停的往下淌血,男子就保持着剛纔的動作,靜止在了那裡,張蓉剛開始還沒看到那個洞,沒看到那麼多的血,伸出手指輕輕的碰了一下男子,只見對方一下子便從自己的身上斜躺到了地上,下面顯現出一大灘的血,張蓉頃刻間撕心裂肺般的尖叫起來。
男子死了,就這樣在張蓉面前死了,還搞明白的張蓉驚恐的尖叫着,似乎這樣子才能消除心中的恐懼,好似自己已經失控不能自己,只會尖叫。
就在張蓉尖叫的時候,一個帶着面具的黑衣女人闖了進來,皺了皺眉,鬱悶的走過去用手堵住了張蓉的尖叫,煩悶的說道:“真煩,叫什麼,早死了,那人活着時候怎麼不這樣叫,讓那人煩死。”
在看清來的人是個女的後,加上嘴巴被雙手捂住,張蓉這才慢慢平復下來,睜大了眼睛看着這位身穿黑衣帶着面具的女人,指了指自己嘴巴示意對方放開手。
“不叫了?”
張蓉點點頭,被鬆開後,看着眼前神秘女子,張蓉懦懦的說道:“謝謝你救我”
將衣服扔給張蓉後,身穿黑衣帶着面具的神秘女人打斷了這感激的話語,立刻狠狠的說道:“快把衣服穿上,還有不必謝我,我沒想着救你,聽好了,僅有這次,以後你要是還敢這樣玩火,做出什麼對不起凌飛的事情的話”
從懷裡慢慢抽出一把細刀,身穿黑衣帶着面具的神秘女人冷冰冰的說道:“我就用這把刀在你好看的臉上畫上幾刀子,讓你再也做不成演員。”
原以爲自己被救,遇上的又是個同性,應該會得到溫柔的安慰或是溫暖的擁抱,可是不僅沒有這些,反而這位身穿黑衣帶着面具的神秘女人還訓斥了自己,恐嚇自己。張蓉感到委屈的不行,又不是自己想要這樣的,是這個現在已經死了的人騙自己來的。
身穿黑衣帶着面具的神秘女人看到張蓉不說話低着頭,於是嘲笑道:“不要給我擺出那種委屈的樣子,我不是男人,不會憐香惜玉,再說你會這樣全是你自己種下的果,如果你不刺激凌飛什麼帥哥男子,怎會遇到這種心懷不軌的人。”
雖然說得很犀利,但是這些都是實情,張蓉不得不承認這位身穿黑衣帶着面具的神秘女人說得是對的,這件事情確實自己錯在前,於是點點頭誠懇的說道:“我知道了,我錯了~”
在張蓉說完這話後,再次擡起頭的時候,卻發現那位身穿黑衣帶着面具的神秘女人就這麼突然的不見了,就像她來的時候那樣神秘的匆匆的,彷彿就像一個夢,如果不是身邊還躺着死了的星探的話,張蓉一定認爲自己產生幻覺了。
空氣中散發着血腥味,身邊還躺着一個死人,那個倒三角形小眼睛猥瑣的男人,張蓉是怎麼都不敢再多看一眼,這還是張蓉第一次親眼見到死人,以前在電視中看到沒有什麼大的感覺,這回可是切身的,就在自己身邊,張蓉的毛細孔一下子緊張的緊縮在一起,不管剛纔那位身穿黑衣帶着面具的神秘女人是否真得存在,可是現在可是自己一個人了,張蓉此刻更加的害怕起來。
身穿黑衣帶着面具的神秘女人不見了,張蓉更不敢在這邊待了,這個男人死了,躺在那裡讓張蓉更加感到毛骨悚然,冷颼颼的,於是慌張的穿好一切便跑了出來。
知道玩火教訓之後,張蓉後悔莫及,決定主動找凌飛承認錯誤。從別墅出來,張蓉才知道幸虧剛纔有那個身穿黑衣帶着面具的神秘女人救了自己,要不然真得不知道後果是怎樣。張蓉在馬路兩邊都是野草的路上有個一兩個小時,又在寬闊的大馬路上走了半個多小時,在這其中竟然沒有看到一個人,嚇得張蓉身子不停的發抖,小聲的唱着歌給自己打氣,真不知道當時自己被那個星探騙坐在車上是怎麼過來的,當時都沒注意外面的環境之類的。
在徒步走了將近三個小時後,張蓉才終於看到了慢慢多起來的人羣以及到自己熟悉的地方的公交車。
風,無情的吹着,打在劉佳九芝的臉上就像是刀子一般,撕裂般的痛,張蓉在這一路上想了很多,彷彿覺得自己一下子長大許多似的,不再氣憤凌飛不找自己了,將一切都換做是自己不懂得處理事情上,現在心中唯一的念頭就是快些找到凌飛,向凌飛說明一切,求的他的原諒,從而換的心中的安慰。
在人多得地方,當然會有不少人想要對張蓉多看一眼,因爲這樣一個美女身上的衣服卻爛爛的,頭髮上也沾着絲絲野草,整個人看起來非常的落魄,但此時的張蓉根本就沒有心情和思緒去顧及這些了,低着頭,不停的走,一直走,只想快些見到凌飛。
根據剛纔那位身穿黑衣帶着面具的神秘女人留下來的紙條,張蓉找到了凌飛,看着埋頭忙碌的凌飛,張蓉忍不住一下子哭了出來,眼淚就像開了閘的洪水般嘩的淌了下來,低着頭一步一步的走到凌飛面前,腿一軟,一下子變跪在了凌飛的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