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管她,那個小丫頭說不定早就回到學校宿舍了”從包廂裡出來之後,蕭淑慎對凌飛說道:“現在舞池裡面正在跳終場,我們是不是也可以瘋狂一下呀!”
這個時候,凌飛滿腦子都在想那奇怪的靡靡之音,那裡還有什麼心情跳舞蹦迪,他對蕭淑慎說道:“今天不行了,我明天還要上課,等高考結束之後,我陪你去皇朝夜總會玩去,哪怕是蹦斷腿,搖斷頭都沒有問題。”
雖然蕭淑慎不想走,可是看到凌飛心意已決後就沒有再說什麼,就跟他後面走出了夜總會。
不知道爲什麼,在即將發生香豔事情的時候竟然可以聽到靡靡之音,這讓凌飛特別的掃興,當然真正掃興的另有其人,那就是那個身材火辣的OL女郎蕭淑慎,這點的確有點出人意料。
在開車送蕭淑慎回去的路上,凌飛發現一件令自己很不爽的事情,很顯然這個美女大記者是故意接近自己的,絕對不是採訪那麼簡單。至於這個大美女爲什麼要接近自己,這的確是一件值得關心的事情。
要是放在平時的話,凌飛一定會簡單的認爲這個大美女想攀龍附鳳,先要嫁入豪門。可是在這個時候,他卻不願意這樣想,總覺得這中間有問題,而且還是很大的問題,似乎應該和馬家有關係。說不定這個大美女就是馬家派來害自己的,要不然這個美女記者不會有這樣的表現。
很顯然,這個絕色大美女大律師還是一個青澀的處子,在酒店裡面的時候不應該表現的那麼主動,這顯然有點不符合道理,如果非得找出來道理的話,十有說明她內心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在這個時候,凌飛的潛意識告訴自己,這其中一定是和馬家有關係,於是就想試探一下蕭淑慎,看這中間到底是怎麼回事。
那生澀的親吻技巧可以清楚地表明這是蕭淑慎的初吻,在夜總會裡奪走蕭淑慎初吻的時候,凌飛的內心就多了一個心眼,覺得這中間有問題,這個大美女來找自己絕對不是採訪那麼簡單,這背後一定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要不然這個青澀的處子是沒有理由主動投懷送抱的。
不知道爲什麼,凌飛總覺得以蕭淑慎是馬家派來的,在這種情況下就決定試探一下。如果這個大美女真得是想攀龍附鳳,那自己也沒有什麼可吃虧的,大不了身邊多一個美女。如果她是馬家派來陷害自己的,那麼就要讓這個美女記者付出血的代價。
不管怎麼樣,在這個時候,凌飛的內心已經打定了主意,那就是今晚一定要推倒這個時尚典雅的OL女郎,大不了在車上完成這個偉大的征途。
在打定主意之後,凌飛就放慢了車速,最後乾脆把車子停在了路邊的一個路燈下面。他伸出中指托住蕭淑慎的下巴,輕聲地說道:“今晚月色迷人,不過你更迷人,不知道你今天所謂的採訪究竟是什麼目的,是爲了接近我,還是另有其他目的。”
“我能有什麼目的,這是領導安排的採訪任務。”
在這個時候,蕭淑慎顯得有點心慌,這個時尚典雅的OL女郎因爲緊張而變得滿臉通紅,在這個時候實在是沒有勇氣去看對方,尤其是不敢看凌飛那有點邪惡的眼神。心中忐忑不安的她在這個時候也不知道怎麼辦纔好了,只是淡淡地說道:“我是財經版的記者,當然對凌先生這樣年輕有爲的企業家感興趣了。”
“感興趣,恐怕你是對我的獵豔感興趣吧。”
在看到蕭淑慎那波瀾起伏的玉女不住地晃動的時候,那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風景深深吸引了凌飛的眼球,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之後,很霸道地把這個美女急着抱在懷裡,緊緊地摟住那一握盈餘的楊柳小蠻腰,輕咬着美女的耳垂說道:“在上海,至少能夠找到一萬個比我厲害的企業家,不知道你是否採訪他們,是否也是這樣獻出自己的熱吻。我的事蹟沒有什麼值得采訪的,如果有的話,那一定是我的獵豔經歷,想知道的話,我現在就告訴你。”
不由分說,凌飛就很霸道地親吻那嬌豔欲滴的烈焰紅脣,瘋狂地在蕭淑慎的檀口中探索,當然那不安分的雙手也開始在大美女那前凸後翹的火辣身體上面遊走,左手很霸道地握住那波瀾起伏的玉女鋒,。右手肆無忌憚地撫摸那雪白如玉,光滑細膩,結實豐腴,筆直修長的,順着肉色半透明冰爽一直向上撫摸上去,一直向上,絲毫沒有停下來的跡象。
看來這個身材火辣的美女大記者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要把自己交給凌飛。她在這個時候似乎忘記了處子的羞澀感,變得積極主動,好像只有這樣才能夠反應出來此時此刻的心情。這個時尚典雅的OL女郎絲毫沒有拒絕的意思,火辣的身體就像是美人魚似的不斷地扭動,雙手緊緊地抱住凌飛的脖子。那雪白如玉,光滑細膩,結實豐腴,筆直修長的慢慢地分開了,最後盤在凌飛的腰間,就像是八腳章魚似的緊緊地纏住這個企圖侵犯自己的男人。
蕭淑慎這個時尚的OL女郎雖然還是青澀的處子,但是在這個時候表現的相當主動,好像是動情似的,不住地用自己火辣的身體去磨蹭對方。這樣的表現就更加說明這次是有目的的,很顯然是想凌飛,要用青澀誘惑達到自己內心的目的。
雖然,在這個時候,還不能夠確定蕭淑慎是否是馬家派來的,但是凌飛還是能夠確定這個典雅時尚的OL女郎是主動投懷送抱,這中間一定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目的。
凌飛認定對方有目地的時候,就變得絲毫不客氣,準備完成自己的征途,至於其他的事情以後再說。
打定主意之後,凌飛的動作就更大了,大有在車內發生激戰的氣勢。在這個時候雙手的動作更大,更加誇張,好像要一步到位似的。他心中沒有任何顧忌,只是把懷裡的美女當成一個給自己服務的女僕,在這種情況下當然顯得有點瘋狂了。
凌飛就像是一堆乾柴似的,遇見一根小小的火柴就可以點燃。儘管身邊美女如雲,但是在霸道而又貪婪地親吻蕭淑慎的時候,依舊反應相當的強烈。那色色的左手有節奏地揉搓,擰捏那波瀾起伏的玉女山峰,右手十分霸道地撫摸那雪白如玉,光滑細膩,結實豐腴的修長內側,還不斷地往上侵犯,很快就來到了雙腿中間,還有繼續向上的意思。
“不,不要,求求你不要。”
在那隻色色的大手撫摸到那雪白如玉,光滑細膩,結實豐腴的修長內側時,還是處子的蕭淑慎顯得特別緊張,覺得現在這個抱住自己的男人簡直就是殘暴大的惡狼,似乎隨時都可能把自己吃掉。在感覺到那隻色手侵犯到白色半透明花邊蕾絲的時候,這個處子就顯得特備緊張,於是就緊緊地夾緊豐腴結實的,含情脈脈地看着凌飛,嬌喘吁吁地說道:“不要,我好害怕。”
很顯然,還是青澀處子的蕭淑慎還是不願意把自己的初夜這麼稀裡糊塗地交出去,雖然來之前已經有了心裡準備,但是當那個神聖時刻到來的時候,內心依舊產生了恐懼感,總覺得自己好像是要被大灰狼吞掉的小綿羊似的,心中緊張的要命。
蕭淑慎壓根就不是什麼記者,也不在上海上班。要不是爲了伸冤也不會來到上海,更加不會答應馬家提出來的噁心條件。爲了報仇,這個絕色美女別無選擇,願意用自己的身體引誘凌飛犯罪,願意用自己的身體實現內心那種不可告人的目的。
在來到上海之前,蕭淑慎已經有心理準備,要想扳倒仇人,自己可以付出一切代價。當然做爲美女,所能夠付出的也只有身體了,對於這些的確是有心理準備的。可是不知道爲什麼,在凌飛的大手侵犯到那個神聖不可侵犯區域的時候,這個青澀的處子內心還是產生了莫名其妙的恐懼感。覺得自己好像是一個被大灰狼按在爪子下面的小綿羊,隨時都可能被對方吞噬掉。
“害怕什麼呢?你難道不想做我的女人麼?”
凌飛絲毫沒有放棄的意思,依舊用力揉搓那對大白兔,力度逐漸加大,他也不介意蕭淑慎用結實豐腴的夾着自己的大手,在這個大美女那嬌豔欲滴的烈焰紅脣上輕輕地親吻了一下之後,笑呵呵地說道:“不要什麼呢?歐洲的少女百分之九十都是在車裡交出初夜的,你難道不想嘗試一下,在車裡被我征服的感覺麼?你找我絕對不是採訪那麼簡單,很顯然是爲了引誘我犯罪,既然早就做好準備用火辣的身體來誘惑我,現在我給你誘惑機會了,爲什麼還要假裝純情呢?相當表字就不要立牌坊,在這個時候裝純情是沒有用的,還不如一點,那樣會更加招人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