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腳疼痛難忍的林彤在聽衆到對方笑聲的時候,就顯得特別生氣,在這個時候覺得眼前這個衣冠楚楚的傢伙就是一個十足的臭流氓,是個大。她用惡毒的目光盯着凌飛,撅着小嘴說道:“臭流氓,你是冷血動物呀!一點憐香惜玉的氣度都沒有,看到人家受傷,不說不來安撫,反而嘲笑,這究竟是什麼意思。車上那個美女是不是眼睛瞎了,竟然會和你這樣的臭流氓在一起,象你這樣的混蛋早晚都會死在女人肚皮上,一輩子都不會得到美女垂青。”
不錯,的確死過一次,而且和美女還有直接關係,唯一不對的就是,凌飛並沒有死在美女肚皮上,而是在夜總會獵豔的時候,被人稀裡糊塗地扔到了河裡。得不到美女垂青應該說對了一般,無論是生前落魄的時候,還是浴火重生之後,他都沒有真正得到柳儀琳的愛,這也是最大的遺憾。
“會不會得到美女垂青,這我就不清楚了。但是我知道,只要我想得到你的身體,就是神仙過來也阻止不了,因爲我就是你身體的守護神。”
凌飛慢慢地半蹲在地上,伸出大手慢慢地抓住林彤那穿着黑色皮靴的玉足,放在自己膝蓋上之後,微笑着說道:“別擔心,讓我來看一下是怎麼回事,保證讓你很快就可以好起來。”
林彤沒有想到這個大竟然有這樣的紳士態度,在這個時候也不知道說什麼纔好了,只好任由對方慢慢地脫下自己的黑色皮靴,讓那纖巧的美足毫無保留地展示出來。這可以說是她第一次讓陌生男人欣賞自己纖巧的美足,可是在這種情況下也沒有辦法,只能憑天由命,希望這個大不要趁機揩油。
可以說,在這個時候,林彤是自欺欺人,很顯然玉足被男人抓在手上,不被揩油的概率幾乎爲零,現在也只能是掩耳盜鈴,自己安慰自己了。她心裡恨死凌飛了,尤其是發現這個傢伙一直目不轉睛地窺視自己那雪白如玉,光滑細膩,結實豐腴的修長時,心中就恨不得殺死這個臭流氓。
那雪白如玉,光滑細膩,結實豐腴的修長毫無保留地展現在了凌飛的視野之中,儘管還有肉色半透明冰爽掩蓋,但是那種風情依舊十分。也不知道是有心還是無意,凌飛這個傢伙的目光順着那結實豐腴的修長一直往上看去,一直盯到那白色半透明蕾絲花邊,好像要看到裡面的風景似的。
“美,果然很美,處子之美的確是迷人。”
在欣賞風景的時候,凌飛不住地咽口水,這個傢伙忘記了自己是在什麼場合下,也忘記了自己下一步應該做什麼,那色色的目光一直被那兩腿之間的風情所吸引,在這時候可以說被深深地吸引住了,半天都沒有做出來任何動作。
“臭流氓,你去死。”
在發現凌飛那色色的目光直直地盯在兩腿之間的時候,大美女林彤就覺得特別生氣,她揮動着粉拳,恨不得狠狠地把這個登徒子暴揍一頓。在這個時候,也顧不得處子的羞澀了,用惡毒的目光盯着凌飛,好像用眼神可以殺死對方似的。
凌飛在這個時候似乎也忘記了蕭淑慎還在車中,滿腦子都是林彤那白色半透明蕾絲花邊,好像那雪白如玉,光滑細膩,結實豐腴的修長屬於自己似的,那色色的大手肆無忌憚地撫摸着,壓根就沒有住手的意思,而且還不住地往上撫摸,並且用很曖昧的口氣說道:“看來要把冰爽脫掉,要不然很難看清楚你玉足的傷勢情況,否則你恐怕要瘸着腿回去了。”
“你這個混蛋,要是想趁機揩油的話,我就殺了你,讓你一輩子都別想泡妞。”
聽到這裡的時候,林彤的鼻子都快歪了,這個登徒子竟然公然調戲自己,壓根就不把自己放在眼裡。不過,在這個時候,雖然這個大美女氣得渾身發抖,但是也不知道應該怎麼辦了,唯一能做的就是把胸中的惡氣發泄到別人上。
在這個時候,林彤也知道‘人爲刀俎我爲魚肉’,所有的反抗都是無意義的。她就開始醞釀報復計劃,準備狠狠地教訓這個登徒子,讓這個臭流氓知道自己的厲害。
或許是害怕瘸着腿回去的緣故,在這種情況下,林彤就妥協了,允許凌飛脫去自己的冰爽,好像這一切都沒有發生似的。眼睜睜地看着自己大的冰爽被脫掉,當然也看到了凌飛那色色的目光一直盯在自己的兩腿中間。
等那雪白如玉,光滑細膩,結實豐腴的修長完全展現出來時,林彤氣呼呼地嬌嗔道:“你這個大聽好了,要是不能夠把我的腳弄好的話,我就要你好看。我就不你閹割了,讓你這個混蛋變成太緊,今後永遠不能泡妞。”
“那你可要忍住疼,千萬不好後悔。”
凌飛那色色的大手輕輕地撫摸着林彤那雪白細膩的,等撫摸到玉足上面的時候,突然加大了力度,疼得美女林彤大聲叫喊了起來。
“老子又沒有給你破身,有什麼嚎叫的。”
凌飛那色色的大手一直抓着那纖小的玉足,絲毫沒有放棄的意思。這個傢伙腦海裡出現了很多香豔的想法,一時間都不知道說什麼纔好了。
玉足被一個陌生的流氓握在手中的確不是什麼好事情,在感到玉足疼痛的時候,林彤大聲叫喊了起來,給人的感覺好像是有人給她破處似的。不過這叫喊聲並沒有維持多久,因爲那種疼痛的感覺消失了,玉足恢復如初,看樣子按摩還是很有效果的。
“僅僅是捏腳你都叫喊這麼厲害,要是老子給你破處的話,是不是要把天捅個大窟窿。現在你的腳已經好了,我幫助你把冰爽穿上之後,你就可以走人了。”
凌飛知道僅僅是第一次見面,事情不應該整的太過火,況且身邊還有蕭淑慎那個大美女,要是她吃醋的話,自己也會相當的麻煩。
“不用,我纔不要你這個臭流氓幫忙呢,我也絕對不會給你揩油的機會。”
雖然嘴上說不會,但是林彤知道現在是‘人爲刀俎我爲魚肉’,玉足被那個臭流氓緊緊地握着,冰爽也在他的手上,自己的拒絕又會有什麼作用呢?在這種情況下,就沒有急着抽回自己的玉足,只是緊緊地夾緊那雪白如玉,光滑細膩,結實豐腴的修長,生怕被凌飛看到裡面的風景。
凌飛很小心地幫助林彤把冰爽穿上,並沒有揩油的意思。在這個時候動作十分的溫柔,給人的感覺是那麼地小心,就像是撫摸一件價值連城的藝術品似的。等把皮靴穿好之後,他就笑呵呵地說道:“現在你是不是應該感謝我呢?”
“感謝你個頭。”
眼見恢復了自由,林彤再也壓抑不住胸中的怒火了,伸出玉足惡狠狠地朝凌飛的要害部位踢了過去。
‘“哎呦!”
凌飛當時就摔倒在地上,雙手捂住要害部位,疼得滿頭大汗的他吃力地說道:“你這個賤女人,我幫助你捏腳,你竟然敢暗算我,難道想讓自己未過門的丈夫當太監不成?”
這恐怕是凌飛最鬱悶的事情了,可以說她總共才被襲擊了兩次,上次有田雪幫助自己‘按摩’不知道這次應該找誰,難道真得要蕭淑慎爲自己服務不成。不過,這次還好,林彤並沒有直接命中目標,只是踢中了,要不然的話,這個大情聖可就到美女了“切,你死去吧,你這個臭流氓,我恨不得殺了你,就是想讓你當太監。”
林彤很鄙視地伸出了中指,在這個時候她顯得特別得意,好像是大仇得報似的,趾高氣揚地走開了,一邊走,還一邊衝着凌飛做鬼臉。這個才二十歲的大美女在看到凌飛倒在地上的時候,心裡很高興,覺得一切都已經過去,也忘記了先前的屈辱,要不然也不會感到那麼開心。
坐在車裡的蕭淑慎一直沉默不語,雖然看到凌飛當着自己的面調諧別的女人有點不舒服,但是冰雪聰明的她知道自己現在還沒有資格喝醋,在這種情況下只好保持沉默了。可是現在凌飛受傷了,當然就沒有辦法坐視不理了,於是就急忙下車,看他的傷勢如何。
蕭淑慎把凌飛攙扶到車上之後,從包裡掏出手帕幫助她把汗擦拭感覺之後,十分心疼地說道:“色字頭上一把刀,你今後還是注意點好。外面的風景很好,可是家裡的也不錯,你爲什麼不能多看家裡的風景呢?來,讓我看一下你傷到那裡了,我幫助你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