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李金龍使勁打了自己一巴掌,微弱的疼痛感讓他知道這不是幻覺。
他本來想再跳進去求證一下,但是理智讓他停止了這個舉動。如果進去再出不來那就真死在這裡了。
這是山的背面,雪很厚,李金龍抓了兩隻野兔,幾乎沒怎麼清理找到幹樹枝便烤了起來,最後狼吞虎嚥地吃乾淨了。
“小傢伙,酒快沒有了,我再去給那個臭牛鼻子要點。”
李金龍吃飽喝足搖晃着酒壺對裡面的蠱蟲說了一句。結果裡面的蠱蟲竟然有了動靜。
“怎麼就那麼愛喝酒呢?”
李金龍百思不得其解,他繞道山前,然後繼續快速的往山上跑。這次用的時間比之前都要短。
“不錯,比我想象的要快了不少。沒死在裡面還真是你的運氣啊。”
沒等老道士的話音落下李金龍便擡腿要攻擊他,可是被老道士一擡手便扔了出去。
“你太弱了。”
老道士很無情地說了一句,李金龍無可奈何,畢竟他面對的是一個怪物。
“我服氣了,您說吧,接下來讓我如何做?”
李金龍這次是心服口服了。
“去給我挑點水來,我要洗澡。”
老道士指了指茅草屋角落的扁擔和兩個水桶說道。
“好,挑多少?”
“看到那個方形的小池塘了嗎?挑滿爲止。”
茅草屋旁邊確實有一個方形的坑,開始李金龍還納悶這是什麼東西,看來是老道士自己給自己弄的一個澡堂子啊。
“去哪裡挑?”
“山下往南大概幾十公里的地方有一口水井,你就去那裡打水吧。”
老道士說完便拿出煙桿使勁在腳上磕了兩下,燒光的菸灰全部出來了。
“好。”
李金龍挑起扁擔往山下趕,李金龍發現石階上面已經結冰了,走起來非常費勁。
一個多小時纔到山腳下,然後又跑了幾十公里,這樣下來半天就過去了。
如果按照這個速度挑滿那個方形的水池子恐怕要一個月。
既然李金龍選擇了在這裡修煉,那麼就必須要接受這個現實,堅持下去。
李金龍把兩個水桶裝滿,然後往回趕。就這樣他挑了整整十天,水池終於有了要滿的跡象,也得虧是冬天,要不然他這輩子都挑不滿了。
等李金龍再次挑水回來,他不知道老道士用什麼樣的方法將水池子的水全部弄乾淨了。
“有意見?”
“不敢。”
李金龍身上只有兩支菸了,這是他在極度節省的情況下才留住的。
“不敢那就是有咯?要不要再去後山的小湖裡面遊一圈啊?”
“別,別,我繼續挑水便是了。”
李金龍趕緊認慫,他可是再也不想去那個破湖裡面待着了。
現在的李金龍已經可以挑着滿滿地兩桶水跑步了,而且節奏很好,水幾乎灑不出來。
又是半個多月的時間過去,李金龍還是沒有把水池子挑滿。
“那個。。。那個。。。老爺子,我來這裡是修煉的,不能總是挑水吧?”
李金龍終於忍不住問了一句。
“你挑你的就是了,是我訓練你,你必須一切要聽我的。”
老道士也不知道從哪裡弄來的雞腿,啃的那叫一個香啊。還真是跟濟公學啊,酒肉穿腸過,佛祖心中留啊。當然他肯定不是信佛的便是了。
“好。”
李金龍忍了下來,這也就算了,關鍵飯還必須要自己弄。他都吃了好長時間野兔了,再好的東西吃多了也覺得有些厭惡了。
“這個山裡有一條大蛇,如果你有機會遇到的話可以吃蛇肉喝蛇羹。”
老道士點上菸草開始吞雲吐霧。
“老爺子,還有煙沒有啊?我憋的夠嗆。”
李金龍很可憐的問道,長這麼大還從來沒有如此卑躬屈膝過呢。
“忍着。”
李金龍的請求再次被無情地拒絕了,他苦着一張臉又開始挑水。
這麼冷的了又怎麼會有蛇呢?李金龍一直在惦記這件事情呢。
“好啦,用了一個半月才挑滿,速度真慢。”
老道士直接跳進了水池子裡,李金龍趕緊跑到茅草屋,目的就是吸兩口煙。
“在找這個吧?”
外面傳來了老道士的諷刺聲。
“沒有,我就是想給您收拾一下房間。”
李金龍纔不會承認呢。
“等我洗完澡你再去挑水,這次無論是步行還是跑步都必須要用腳尖着地,什麼時候挑滿什麼時候結束。”
李金龍還以爲他突然良心發現了,結果卻還是挑水,這樣恐怕就不僅僅是一個半月了,因爲要用腳尖走路啊。
不過李金龍沒有回絕的餘地,繼續重複枯燥的挑水。
此時的風城還在下雪,已經進入了冬天最冷的時候了。
幽魂會的地下賭場來了三個人,帶頭的是李龍象,他身後跟着老鼠和朱乾坤。
“給我來一個億的籌碼。”
在這裡上班的員工對於這種大額度的籌碼都有些麻木了。
而李龍象也注意到了這一點。
“看來這裡有錢的人是挺多的啊,一個億的籌碼,人家竟然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
李龍象對兩個人說了一句。
“老大,咱們準備掙多少錢收手啊?”
“今天咱們是來輸錢的。”
李龍象的思路跟李金龍差不多,他是來淌水的,讓別人都認爲他是水魚。
他知道最近葉倩肯定躲起來了,沒有太多時間安排賭場的事情。
“一百萬。”
李龍象不像李金龍那麼瘋狂,每次都是輸一百萬的樣子,其餘的兩個人也差不了太多。
三個人,三張桌子,周圍有許多人觀戰。
“這樣輸下去要輸多久啊?”
李龍象有些不耐煩了,開始五百萬,五百萬的往桌子上扔。但結局還是輸,而且每次都差不了多少,玩的就是心跳。
“一晚上,全輸光了。”
中間他們每人贏了一些,不過全部輸了進去。
“行啦,睡覺去了。”
魚餌已經扔出去了,接下來就等着各個大肥魚上鉤了。
李龍象躺在牀上,最近他咳嗽的更厲害了,跟外人在一起的時候他總是忍着,所以沒人發現他的異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