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爺原本不過想要眯着眼打個盹,嚇嚇小破孩,沒想到居然真的睡過去了。
被人打擾了睡意,脾氣自然就不是一般的大,瞭解豆爺的人都知道,豆爺脾氣大,容易暴躁,討厭一切噪音,最最關鍵的是起牀氣特別重。
身體被人踢了兩腳,豆爺大手一翻,用力一扭,對方直接撲到在地。
“啊——痛,痛,痛死老孃了,你這個混蛋,居然敢打老孃,看我不殺了你。”沒錯,踢豆爺的就是安錦初,俗稱不怕死的瘋丫頭,撕不掉的狗皮膏藥。
安家大小姐,從小嬌生慣養的她怎麼能容忍自己偷雞不成蝕把米,反倒被對方制肘了,腳腕都快被人給錯位了,跟地板來了個親密接觸,摔了個狗啃泥。
這一摔哪裡是一般的酸爽,簡直是慘絕人寰,痛徹心扉,手掌破皮,膝蓋估計也好不到哪兒去,她能清楚的聽到腳踝錯位的聲音,清秀的小臉蛋瞬間慘白,精緻的五官因爲疼痛皺成了一團,額頭上密密麻麻的冷汗迅速冒出。
“女人,你找死!居然敢踢本少爺。”豆爺眼神陰戾的射向痛苦萬分的安錦初,恨不得將面前的女人給生吞活剝燉湯喂狗。
恍惚中,安錦初不相信自己竟然看到了一張英俊非凡的臉,那是不同於封簡陌痞痞的神態,帶着一絲陰鷙冷厲,男人能張成這樣,還露宿街頭,隨便到哪家夜店做男公關都能衣食無憂,找個富婆包養應該是所有男公關的最終目的吧?或者說娶一個富婆比較好聽。
呵呵……呵呵,他既然寧願睡大街也不當男公關,肯定不是人妖就是同性戀,哈哈,她太厲害了,這麼輕鬆就推出他的弱點了。
“你,你個死人妖,臭妖孽,你丫的纔是找死。”安錦初怒急,顧不得腳踝的刺痛,纖手迅速的在自己的小挎包裡掏自己的武器,因爲喝了太多酒的緣故,醉眼迷離的樣子十分酣然,就在豆爺抱胳膊等着看好戲的時候,一生氣,“嘩啦”一下的將包裡的東西全都倒在地上。
“嗯,是這個,這個紅的,防狼噴霧,biu-biu-biu——我噴,我噴,我噴死你個死人妖!”安錦初撿起一隻紅色的管狀物拿在手裡,對着豆爺那張陰沉至極的妖孽俊臉猛摁,還撅着殷紅的小嘴唸唸有詞,那模樣真是又傻又天真還可愛到不行。
“哼!臭丫頭,你眼瞎?欺負本少爺沒見過女人是怎麼着?拿一隻口紅來戲弄我?蠢貨!”豆爺好整以暇的看着面前的女人耍寶,臉蛋倒是看得過去,豆芽菜的身材不知道包得這麼嚴實有沒有料,但這水嫩的皮膚,跟臭小子有得一拼,惡作劇興起,伸出手狠狠的掐了一把那肉肉的臉蛋。
“啊!嘶——疼,你個臭流氓,居然敢調戲我,我找……”然後迷糊中,安錦初將平時用的化妝品,粉餅盒,口紅都十分巧合的砸到豆爺的臉上了。
“耶!找到了,你等死吧!”安錦初一臉興奮的拿着防狼噴霧猛親了一口瓶身,對着豆爺就拼命的摁泵頭。
……
“靠!死女人,你丫還真噴,這特麼是辣椒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