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路寧好不容易將封景深這拿喬的傲嬌貨給哄了浴缸裡,自己則起身去拿搓澡的東西,哪裡知道剛一起身,就被一道大力扯得跌了回去,身子趔趄着倒去了水中,浴缸裡的水瞬間滿了出來,溢得浴室的地板瞬間水流泛濫成災。
“跑什麼?怕我吃了你?”封景深緊緊的禁錮着路寧在自己寬大的懷裡,薄脣稍微用力的咬了一下路寧的耳垂,聲音低沉暗啞。
“我,我,我這不是要伺候你大爺,給你賠罪麼?”路寧慌亂不已,急得都快哭出來了,一雙手死死的扣住浴缸邊緣,耳畔是他灼熱的氣息,她耳根發燙,他輕輕咬着她的耳垂啃噬低吻着,引得她渾身發顫,這個人就是有本事憑藉一個動作,一句話擊潰她所有的理智和冷靜。
“我只接受肉償!其他的一切免談。”不知道爲什麼,路甯越是慌亂,越是無所適從,封景深就越是不想放過她。
“一定要這樣麼?”路寧臉色紅潤嬌美,抿着脣臉色有幾分不確定的猶疑,她難爲情,又害羞,可是真拿封景深沒辦法,她心裡既然排斥他像個流氓一樣調戲自己,又隱隱的羞恥的喜歡他和自己親近,他身上的味道能讓她安心。
“嗯。”封景深又低低的吻了吻她的垂,手掌在她腰間遊移,緩緩的拉着她溼噠噠的衣服一角往上掀起。
“來吧!”路寧乾脆眼一閉,一副視死如歸的表情,渾身僵硬得像是擋着敵人炮彈的碉堡一樣,倒是逗得封景深瞬間笑場了。
從她口中吐出那兩個字,封景深的嘴角微微勾出一抹好看的弧度,面部線條在浴室的燈光下柔和了幾分,削薄的脣慢慢的覆上她微微張開的粉脣上。
一個動作反轉,路寧已然坐在封景深腿上,兩人面對面的,脣瓣緊緊貼合着,路寧微微睜開星眸,眼神迷離的看着近在咫尺的風景啊,腦海裡一片空白,她甚至有些分不清眼前的人是不是自己平時認識的阿景,她像是被他的吻抽去了全身力氣一般,無力去推開他禁錮在腰間的大手,只能微微的張着嘴,在他緩慢加深的溫柔一吻裡沉溺。
灼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臉上,漾起一股難言的迷離,被吻的時間太久了,她的手抵在他寬厚的胸膛上,漸漸的摟住了他的脖子,但手還是緊緊的攥緊了拳頭。
刎頸交纏,氣氛曖昧,封景深似乎是感受到了她的緊張和無措,她總是這樣,即使已經曾有過很多次夫妻生活,她還是會緊張,像個不懂情事的無知少女,每一次都是一次心的交付,慎重而神聖虔誠。
縈繞在你鼻尖的氣息恬淡清香,沒有刺鼻嫌惡的脂粉味和香水味,是路寧身上獨有的體香,封景深沉迷其中,欲罷不能,她總是這麼幹淨,乾淨到他捨不得去破壞她的美好,只想將她藏匿,他想要她,心裡很強烈很迫切的想法。
淺淺的啄着她柔嫩的脣瓣,暗色的眸子裡染上了瘋狂的火焰,“阿寧,以後不許再讓我擔心。”
細碎的吻再次落在她的耳垂上,繼而是她圓潤晶瑩的肩頭,時輕時重的啃咬,逗得她不停躲閃,她怕癢,不得不丟盔棄甲的投降,“嗯”。
“阿寧,悠悠……”伴隨着喟嘆的聲音,吻洶涌的落在她最敏感的地方,呼吸糾纏在一起。
“嗯?”意識漸漸迷離之際,路寧悶悶的應了一聲,心卻緩緩沉下去,像是一顆針刺入心臟,心猛的一疼,她的眼霍然睜開,眸光一片清冷,悠悠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