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柳家。
“就剩下腹部了。”
牀上的楚言輕笑,然後手落在柳煙的小腹上,輕輕解開米色睡衣的鈕釦,轉眼露出她如白玉般的腹部。
白嫩的小腹毫無一絲贅肉,光滑無比,只有可愛精緻的肚臍像顆水晶鑲上面。
這也太美了。
楚言不禁吞了吞口水。
柳煙臉迅速紅了,臉色有些發燙,見楚言手不停下,想繼續解剩下幾顆鈕釦,連忙抓住手死盯着他。
“好了,剩下的我不動。”
楚言訕訕一笑,暗歎一聲可惜,手重新放回柳煙的小腹上,運起暗勁輕輕盤旋。
柳煙咬着薄脣。
這是楚言第三次給她按摩。
和之前不同的是,因爲早上的衝突,柳煙在反抗時,難免有些磕碰,再加上被繩子緊緊綁住,身上不少地方有了擦傷和淤血。
例行按完肩膀,楚言倏然提出要給她消去淤血,女人都愛美,柳煙自然想淤血快些消去,沒想太多,應下了。
一開始按摩手腳的時候,柳煙驚喜發現,淤血真的消失了。只是,當按完手腳時,她才驚覺,剩下的淤血大多在敏感的部位上。
要強的柳煙,一時進退兩難。
不由得柳煙猶豫,楚言的內勁已漸漸在她雪白的小腹上起作用。
舒服的感覺如浪潮般一陣陣襲來。
哼。
柳煙悶哼一聲,俏臉微紅,聲音裡有一種別樣的情緒。
“還差了點,得再往上一點。”按摩了一會,楚言忽然說道。
柳煙難受,他更難受,眼見美好的風景就近在咫尺,他卻只能在原地徘徊,他怎麼能夠甘心呀!
不到長城非好漢!
柳煙一怔,還沒反應過來,楚言厚實的大手已再解開一顆鈕釦,一顆很關鍵的鈕釦。
“啊!”
柳煙迅速拿起一旁的毛巾被裹住上身,坐起來,像只炸毛的小貓咪,臉頰飛起兩朵紅雲,咬牙切齒盯着楚言。
“混蛋!”
楚言沒有理會,他臉色呆愣,腦海還盤旋着停在了柳煙剛剛乍泄的風光中。
上次的匆匆一摸,他心裡已提高對柳煙尺寸的評價,剛纔的驚鴻一瞥,他發現自己還是遠遠低估了。
波濤洶涌。
重新扣上鈕釦的柳煙好不容易平復情緒,這才轉過身來看着這個膽大的男子。
楚言連忙笑着解釋:“你看你肚子,淤血是不是消了,就剩那裡一點點了,我也是爲你好嘛。”
柳煙低頭一看,深呼出一口濁氣,肚子上的淤血真的沒了。
只剩下腹部接近胸口的地方有一點點,一時間,僅剩的淤血顯的很刺眼。
柳煙一臉的難爲情,糾結了一會說道:“你閉上眼睛。”
楚言心裡一喜。
“你快點!”柳煙臉上透着難爲情的羞紅之色。
“好好,我得找準位置呀,按摩可馬虎不得,按錯穴位很要命的。”楚言找準位置,然後閉上了眼睛,把手放上去。
柳煙如同觸電一般,卻不敢動彈,生怕楚言手不小心滑到敏感的部位。
沒一會,柳煙身子就有些發軟,渾身通紅。
這次和以往不同,因爲距離敏感部位較近,舒服的感覺更上了一個層次。
“好了沒有。”柳煙聲音發抖,她有些心慌。
“快了。”
楚言邊享受着手上傳來的觸感邊暗贊。
好一會兒,在柳煙的連連催促下,楚言纔將心中的燥熱之意壓下,戀戀不捨收回手。
就是此時,楚言的手機響了。
是王勁霸的電話。
深夜了還打電話過來,楚言拿起手機下牀。
柳煙看着他的背影,一陣懊惱。
這傢伙越來越放肆了,屢次趁機吃她的豆腐!
可柳煙卻對他沒有什麼好辦法。
“楚哥,張家二夫人,張思誠的母親張蓮找我買你命,我拒絕了之後她應該會找來張家的高手,你小心一點。”
王勁霸那邊剛鬆了一口氣,王龍逼問了負責張思誠的醫生,張思誠預計昏迷的時間會不短,至少三天。
三天時間,足夠他做很多事。
“嗯。”楚言眸子一冷,才饒了張思誠一命,張家轉頭就找來了。
就這麼急着想死?
既然如此,楚言不介意讓張家有一個算一個,統統有來無回。
掛了電話,楚言重新恢復嬉皮笑臉,回柳煙臥室。
“老婆,睡覺吧。”
次日,鳥上柳枝頭。
楚言悠悠走出柳家,經過無人的巷子時,忽然停了下來。
“從早上就一直在柳家附近徘徊,想必你就是張家的高手了。”楚言淡淡道。
巷子陰影中的張秦眼裡閃過異樣,雖然他不擅長隱蔽跟蹤,可能夠發現他的。起碼是和他同一層次的高手。
猶豫片刻,張秦從陰影中中慢慢走出,盯着楚言,手裡揚起一把飛刀:“你有這般實力,怪不得張思誠折在你手上,不過,你得罪了我們張家,註定命喪於我手下。”
張秦很自信,他在同層次中也是拔尖的存在。
閃着寒光的飛刀從他手中甩出,音速般直刺楚言脖子。
楚言側了側身子,飛刀刺穿了楚言背後的水泥牆。
張秦不驚訝,他沒指望能夠輕易解決同一級別的高手。
頃刻,十把一模一樣的飛刀出現在他手上。
以更快的速度,以迅雷之勢直鑽楚言各處死角!
然而楚言以詭異的姿態,輕鬆躲開。
十把飛刀,沒一把能傷到他一根毫毛。
張秦心裡一緊,
不過,張秦依舊有自信能殺死楚言。
他可是張家的天驕。
張秦如同奔雷撲向楚言,飛刀夾在指縫中,向楚言的胸腹刺去。
張秦不愧是武道高手,轉瞬就襲到楚言眼前,眼見就要撕裂他的胸口。
可楚言腳尖輕輕點地,竟然整個人輕飄飄往後躍到十數米遠。
“怎麼可能!”
張秦瞳孔收縮,額頭上滲出密密麻麻的冷汗,他遊歷整個東南地區,就沒見過哪個高手能有如此恐怖的輕功。
“現在是不是該我了?”
楚言微微一笑,眸子中掠過寒芒:“我曾經對人說過,會讓你們有來無回。”
張秦慌了。
家族下達任務時,他原以爲只是一個輕鬆的任務。
就算一開始發現楚言不簡單,似乎和他同一層次,他也對自己有着絕對的信心。
可直到現在,他才知道自己錯得離譜。
這是個武功超出他認知之外的隱士高手。
“前輩,放過我,我保證回去會勸張家不與你爲敵。”
張秦面色蒼白,低下高傲的頭顱哀求道。
“想走,可惜已經沒機會了。”
楚言語氣一冷。
他給過張思誠機會,可他的仁慈,成了張思誠放縱的資本。
如若不是他武功絕世,怕柳煙的下場真如張思誠所言那般。
從今往後,張家的人,敢來的都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