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飯的氛圍很好,季諾很會講笑話,因爲他本身就是個笑話,再加上旁邊有個冷着臉的亞蜜兒烘托氣氛,那就更顯得搞笑了,不過努力扯了一下嘴皮,還是笑不出來,還是乖乖吃飯吧。吃完飯,小小還問了我一下安德里的事情,我說還好,然後坐了一會就回去了,蜜兒是跟我一起回去,提了個大行李箱,我跟着蹭了一回出租車。季諾本來是想住在柯藍家裡的,結果還是被安凌夜笑着丟出來,打了個呵欠,很直接的找了附近的旅館住下。
蜜兒看我家裡沒人,就住到我家來了,說是司君的遊戲倉不用白不用。我無奈的點頭,然後說:“我沒錢哦,明天你出錢買早餐。”亞蜜兒點頭,然後拿了浴巾去洗澡了。我躺下來直接進入遊戲,遊戲裡的天空剛剛變亮,我看了看自己身邊的百草仙,睡的還很香呢。真是被人砍死都不會知道類型,唉我幹嘛那麼小攻心理啊,真見鬼!我拍拍自己的腦袋,剛想叫醒他回去。突然發現,百草仙身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多了一件斗篷披上去,不遠處,站着一個白色的身影。
那個是,炎炎?我皺眉,然後說:“喂,炎炎,你什麼時候來的啊!”白衣人轉過身子來,那齊腰的長髮,確實是炎炎,炎炎轉身走過來,說:“在師傅睡的最熟的時候。”“暈,那我們回去吧,我背師傅走!”我很女子氣概的背起了百草仙。
炎炎輕手將百草仙卸下,輕輕的說:“羽園。”我擡頭看他,笑:“要說什麼就說吧,是男人就乾脆點。”炎炎白眼,然後說:“很簡單,我查出羽園在哪裡了,你不用回遠山那邊了,而且你回去,也不一定會有好處。”“不在天魔?”我斜眼問。
炎炎點頭,說:“在聖魔和天魔的交際處,魔界。”“那還真是好玩。”魔界的人很少的說~~我笑,然後說:“既然這樣我們三天後就上路吧。”“前提是我們去不去的了,必須依靠安德里的巨大磁場進入魔界,如果再從擎天塔那裡過,時間就來不及了。”“那你不早說。”“你也沒問我啊!”炎炎推的很乾淨,乾淨的我想砍死他。
“我知道了。”“這次我還帶了一個人。”“誰啊?”“伊痕。”“不錯的名字,是美男子的名字,人呢?”我笑着問。“你後面。”我一冷,居然都沒有發現,轉頭,的確是一個美男子,金色的柔順頭髮,眸子是罕見的血紅,微笑起來有一絲冰冷,看樣子,是小攻型的人物。
“你好你好。”我急忙討好到。伊痕笑了,說:“不用那麼客氣。”
百草仙被談話聲吵醒,然後迷迷糊糊睜開眼,看了一眼炎炎,說:“炎炎回來啦,爲師好想你”身上的錢
接下來,我帶他們回了城,結果被沙卡利曼耶耳狠狠罵了一頓,那個美男子是好是壞都沒分清楚就帶他過來,不是神經有毛病嗎?現在是打仗的時期啊
雖然沙卡利曼耶耳對這件事情極度不滿,可是見到伊痕的時候還是笑的跟朵牡丹花一樣,害的我在一旁不由得不鄙視他。
伊痕不笑的時候透着冷冽,沒有人敢惹,怕怕的遞上茶,妖妖在想說能不能給自己籤個名,結果剛遞上茶就被嚇回來了。
伊痕閉上眼睛,感受着力量波動,應該是這裡沒錯了,找了很久的東西,應該在這裡了無論是那樣東西還是安德里的磁場,都完全符合要求呢。
突然,外面傳出一聲巨響。
“速度很快呢。”伊痕輕笑,說:“你們最好快點做好守衛,我親愛的大堂哥來了,他可不像我那麼善良。”
沙卡利曼耶耳黑着臉,知道是這個人惹來的麻煩,可是這個人身上的威壓告訴他這個人他惹不起,只好壓下火氣去城牆上命令開啓防護罩。幸好已經過了一夜,防護罩已經恢復了。衆人急忙跑到城牆上去看,天空中是一道黑色的殘影,幾十個個穿着黑色盔甲的士兵在天空中護着那道黑影。居然都是會飛行術的傭兵!而且看樣子沒有藉助任何工具。沙卡利曼耶耳皺眉,覺得事情有點不對勁。
“我的族人都會飛。”伊痕也出來了,看着天空中的黑影微笑。
沙卡利曼耶耳看着伊痕血紅的眸子,突然像想起了什麼不會吧!難道啊
這個時候防護罩已經開啓了,那些人被阻擋在外面。這個時候,那些士兵用尖利的尖槍刺着防護罩,看着沒用,然後一個個都丟掉頭盔,露出血紅的眸子和蒼白的臉色,指甲也不斷的再增長,然後狠狠的划着防護罩,防護罩傳出吱吱的聲音,好像撐不了多久的樣子。
“你們是——血族!”沙卡利曼耶耳看着伊痕,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這快大陸上血族已經絕跡了,因爲能力強又是上帝的遺棄物而被驅逐的血族,已經在幾千年前完全消失,沒想到現在居然出現了!最近是怎麼了,難道這些血族也是黑暗光明那兩個地方派來的?
“吸血鬼萌”我急忙點頭作正派狀。
“殭屍。”糖糖下了結論,這幾個小兵長的不怎麼樣,像殭屍。
“殭屍?!”妖妖聽到什麼好玩的名詞一樣笑起來,然後雙手結出法印,念:“臨兵鬥者門。”
看着妖妖的手勢,突然想起了老明星林正英演的那幾部殭屍道長了。
法印被彈到防護罩上,那幾個殭屍立刻被震開,跌落在地。
妖妖很得意的說:“我可是道姑呢~~~”如果連殭屍都對付不了,她的隱藏職業也就太沒意思了!
可是接下來她就笑不出來了,只見那個貌似是boss的黑影,走到防護罩前面,伸出手來,然後拉扯住防護罩,然後用力一拉,防護罩就這樣,硬生生的被拉開。
那一瞬間,幾乎所有人都傻了。這樣也行啊就像扯布一樣扯開,開玩笑的吧
沒等衆人反應,那個人已經到了城牆這邊,站在中間,面對着伊痕,慢慢拉開黑色的披風。
淺棕色的頭髮,眸子也是血紅,這個人身上就盡是冷冽之色,五官像用刀刻出來一般俊逸,穿着輕軟的貼身鎧甲,鎧甲是銀色的,腰間是一柄長劍,總的來說,也是小攻型的人物啊!我想着,然後看着他們接下來怎麼發展。不過奇怪的是,我看這個剛來的冷麪男好像有點面熟啊!
“堂哥,好巧啊。”伊痕無恥的笑了起來,身上也是不甘示弱的威壓。
“你找到了嗎?”冷麪男問到,伊痕笑了,說:“如果找到了我還會在這裡嗎?”
冷麪男剛想繼續說些什麼,我卻突然叫了起來,我想起來這個傢伙是誰了!
“哦,你是伊諾對不對!我想起來了!是伊諾!”我笑眯眯的撲上去,十分動情的說:“伊諾,還記得我們以前在一起的日子嗎?你練劍,我睡覺。你砍柴,我睡覺。你吃飯,我也吃飯。我們培養了多麼深的階級感情啊!這是黨的偉大領導下的英明決策,所以我們纔有了這次相遇”
什麼跟什麼嗎?衆人聽的一頭霧水。
“你認識我堂哥?”伊痕露出白牙微笑着,詢問我。我急忙點頭,繼續深情告白:“想當年,我們幾乎是時時刻刻在一起,你還記得嗎?我們睡一張牀,吃一個碗裡的飯,我記得你還幫我洗澡來着哎!”
吃飯?睡覺?洗澡?衆人迅速想歪中。
伊諾同志回答的也很乾脆,冷聲到:“我不認識你。”他可不記得自己認識那麼一個女人,面前的女人長相清秀,是完全陌生的臉,一點印象也沒有。至於吃飯、睡覺、洗澡那就更不可能了,他不記得他有對任何一個女人做過這種事情。
“唉,我太傷心了,我就知道,你就是薄情寡性的人啊~~~”說着,我還裝模作樣的嘆了口氣。伊痕笑了,這個女人倒是有趣,只不過伊諾從不說謊,看來伊諾真的從未見過那個女人。
我正在那裡長吁短嘆作被拋棄狀,妖妖不禁好奇的問:“城主你真的讓他幫你洗過澡啊!”
“當然啦!我從不說謊!”除了這句!我瞪大眼睛說到。
“啊那不會不好意思嗎?”妖妖繼續問。“剛開始會,後來就不會了。”我很認真的回答到,再補了一句:“而且還是那種很高檔的自動加熱浴缸哦!我讓他幫我搓背!”
“啊”妖妖已經完全被震驚到了。
糖糖多了個心眼,問:“那是什麼樣的浴缸啊?”“就是那種上面放了一個浴缸,下面放了柴火在燒的那種,前幾天我們還吃來着,俗名叫火鍋。”我繼續認真的回答。
糖糖擦汗,這哪是洗澡啊,分明是要煮人啊!
“那搓背怎麼搓啊?”難不成那個伊諾也進那個火鍋裡去?糖糖繼續發揮不怕死的精神繼續問。
“很簡單啊,拿個筷子,上面綁塊海綿,然後再用筷子在我背上滑來滑去,那就很舒服了。”我認真的再度回答,這個時候,伊諾已經皺起了眉頭。
“這樣也行啊?”妖妖心想說自己回去要不要也試試。
“當然啦,就是有點的時候力道用的大一點,滾來滾去,感覺自己好像被放在鍋裡煮的爛肉,那感覺就不太好了!”不過整個‘火鍋’都是肥皂泡泡的感覺還是不錯的,可以玩‘飛蟲戲水’。
糖糖越聽越不對,總算聽出端倪,問:“那個鍋擠的下你嗎?”“什麼鍋啊,那個叫浴缸,是我的發明。那個時候我是寵物蟲子啊,當然擠得下啊!”我不滿的抗議,然後回憶起自己的蟲子之旅。
想當年,我那叫一個單純啊
歲月一去不復返啊
伊諾已經想起來了,幾百年前自己的寵物,本來以爲是地靈蟲,結果只是被符咒困住的靈魂,最後是自己被擺了一道。
伊諾皺眉,說:“你不是神族的人?”“我也想啊,不過我不是。”我哀聲嘆氣,突然又想到我的成神之卷軸。
伊痕笑了,說:“原來真的是舊識啊,那麼說睡覺、吃飯、洗澡的事情也是真的啊,看不出來堂哥你那麼開放啊!”伊痕笑不下去了,因爲伊諾已經把長劍架在他脖子上。
進步了伊痕也笑,然後輕輕拿下脖頸間的劍,說:“三百年前,哥你感受到有靈體蟲類的存在,特地去裝成一個小兵換取信任,所有事情都在意料之中之後,沒想到那條蟲子不是地靈蟲,而是被施了變身的法術的人。能使出讓血族親王看不透的變身法術,除了神族沒有別人。那麼那條蟲子很可能是神族的受罰小輩,因爲之後,堂哥就再也找不到那條叫飛飛的蟲子了。”把事情緣由闡述清楚,我在那裡腹誹,三百年前,好傢伙,水神還給我玩了個穿越。找得到纔怪,因爲那段時期我想我還沒出生
“所以現在飛飛你身上,還有很多堂哥的極品法器吧?”伊痕不懷好意的向我微笑,我點頭,又搖頭,這些東西我覺得還好啦。
“來者都是客,來來來,大家進去坐!”金老很熱情的過來招呼着,見我們說了那麼久,金老以爲我們是認識的好友。不過不是而已
這個時候,伊諾往城內一躍,輕巧的落在居民下面的人羣當中。很快,伊痕也下去了,他的臉色也變了。
他們找到要找的東西了我臉色一變,也躍下去,看着他們再人羣裡搜索。不是又在找那條蟲子吧?我們安德里有蟲子嗎?疑惑啊
最後,他們鎖定了目標我搶在他們之前,發現那個人神色不對,於是提前先把他護在身後,然後笑眯眯的說:“兩位要禮貌一點點,好歹我也是城主大人,不要做暴力舉動啊!”
伊痕笑了,說:“城主大人,我相信你不會介意送我一份禮物的。”伊諾則是冷冷的看着我,似乎要找出什麼。
“錯了,我很介意。”我把身後的小伊凡提起來,問:“喂,小鬼,你的真身不會是一隻蟲子吧?”伊凡很無辜的看着我,然後說:“我很想說我是一條龍,可惜沒人信。”
我把伊凡扔給站在一旁的糖糖,說:“照顧好他,上天賜予的禮物原來是一條蟲子。”
(ps:伊凡的意思就是上天賜予的禮物。)
“他是我們城池的人,我不會把他交給你,如果要硬搶的話也可以,我就掐死他,看我們誰比較心疼。”“當然是我比較心疼啦!”伊凡叫起來,什麼啊,爲什麼要掐死他啊!
伊痕笑了,然後說:“我們的確沒有把握在你掐死他之前殺了你,不過三天以後這裡照樣是一片血海,你會死的,到時候,這個小孩子,還是我的。”
你能別說那麼曖昧嗎我白眼給伊痕,然後說:“那就三天以後再說,以後的事情誰也說不準,那麼,就麻煩你們再等三天吧。”我拍手,喚來虞姬,讓她幫忙準備房間,然後叫幾個女人領他們走了。
然後,糖糖拎着伊凡,我們跟上去,去會議室審他去了。
我拍桌子,說:“從實招來,和那些變態男是什麼關係?”“能有什麼關係啊,當然是他們血族想拿我祭祀嗎,沒想到啊沒想到,逃到聖魔也躲不過啊!”說着說着,伊凡還感嘆起來。我伸手拍他,問了一個很嚴重的問題,說:“你幾歲啦?”“記不清了,反正很大了,幾千歲左右吧!”伊凡說着,然後蹬了一下自己小小的腿。
幾千歲真年輕啊!我看着伊凡那小小的身體,說:“繼續交代,說!那那些老頭呢,別告訴我他們也是蟲子。”“不是,他們只是我的族人,我是他們的信仰,永久的信仰。”伊凡驕傲的擡起頭,繼續說:“因爲不知道爲什麼最近幾年抓我的人越來越多,沒辦法,我只好帶了幾個心腹的長老逃命來到聖魔,因爲都是靠族人的資助生活,所以這一趟下來我們帶的錢也少,沒幾天就成了乞丐,然後老鼠白白救濟了我們,然後我們就跟着你跑啦!”“落魄到要一隻老鼠資助,你也夠沒用的。”我深有感觸的說到。“對啊”伊凡點頭到。
“不是說獻祭給什麼蟲子神就可以了嗎~~~便宜別人不如便宜我拉,伊凡,讓我把你當成祭品吧!”我興奮的說到。“第一。”伊凡伸出一根手指,說:“必須要是男的,不是說少年祭祀嗎,所以你是不可能的。第二,必須是知道蟲洞位置所在的。我問你,你符合哪一項?”“我哪一項都不符合”我擦汗。
“三天以後會發生什麼事嗎?”妖妖好奇的問。
“會哦,等一下,讓我算一下。第一個,是伊凡,是祭品之一,祭蟲子神的。第二個,加百列和沙卡利曼耶耳,也是祭品,而且是在安德里要用的祭品。”我掰着手指在那裡算,遭到衆人鄙視。
“第三個是糖糖,因爲糖糖是壞女人,所以有一定危險性,可是因爲還沒到時機,所以沒有威脅。第四個是金老,金老進入紫竹林,意欲未明,值得期待,希望不要讓我太失望啊。第四個是妖妖,危險係數是零”我繼續掰着手指計算。
會議室另一旁,坐着糖糖和沙卡利曼耶耳一干人等。
“飛飛,你當我們是透明的啊?還有什麼叫壞女人啊!”糖糖先吼。
“爲什麼爲什麼我危險係數是零”妖妖無比鬱悶。
“祭品”沙卡利曼耶耳眼睛抽搐了一下。
等我把會議室的人都得罪光了之後,我已經數完了,然後笑笑說:“我覺得爲了慶祝我們安德里會有大事發生,我們晚上開宴會吧!”我還是比較喜歡宴會的~~~
“完全沒有慶祝意義的事情啊”糖糖頭痛中。
“我同意!”第一個同意出乎意料是沙卡利曼耶耳,然後他又多嘴的加一句,說:“說不定是最後一餐了。”鄙視!衆人難得統一了想法。
然後,是我負責把消息傳達給伊痕和伊諾兄弟,理由是我和其中一個有過一段剪不斷理還亂的關係,其實也就是寵物和主人的關係啦!那麼說無非是讓我去跑腿而已,然後我就去了。蜜兒還沒洗好澡啊,居然還沒上線。
我一邊看着好友列表,一邊走路,撞上柱子,揉頭,繼續走。
伊痕和伊諾這個時候都在客廳,我進去的時候他們在喝茶,我也坐下來,說:“伊痕、伊諾對吧?要不要吃最後的晚餐啊不對不對,應該是宴會,你們要不要參加?”
“好啊。”伊痕很爽快的答應了。伊諾放下茶杯,說:“既然是定在三天以後,我也不介意去,不過我希望你不要玩什麼花樣。”“拜託,我感覺每次都是你在玩花樣啊!”我顯得很無辜,然後站起來,說:“我出去啦,你們好好玩吧,別瞎胡鬧,伊凡不是普通人,擅自動手對我們都沒有好處。反正你們都等了幾百年了,也不在乎這三天吧。”說完,我很瀟灑的走人了。
先去廚房找糖糖商量菜單,等蜜兒上了找她去商量城池和幫會的事情,再然後就是去找胖子比劍,找炎炎嘮嗑。最後是晚餐,然後下線去柯藍家蹭吃蹭喝,不錯不錯。真是忙碌的一天啊!
糖糖把上次我念錯的食譜給我一份,說:“從這裡挑吧。”我點頭,然後從裡面挑出幾張單子,吩咐他們去買材料,然後開始把現有的材料剁絲,我和糖糖動刀的速度都很快,很快就把土豆絲和蘿蔔絲切好了。“妖妖在外面佈置場地了,還要去買一些特殊的食材,我和他們一起走啦!記得把絲切完,青椒記得去籽。”糖糖囑咐到,我點頭,說:“這點常識我還不知道啊,不過記得再買點藍和紅回來,我身上的藍和紅不多了。”“知道了,不過我會找你報銷的。”糖糖脫掉圍裙走人。
我用最快的速度把所有要用到的蔬菜切成絲,然後看着那一堆的蔬菜山很有成就感。等我切好之後,蜜兒也上線了,我就用最快的速度跑過去見蜜兒了。
“蜜兒,好久不見!”我一個猛撲。亞蜜兒扯開我,說:“我不是住在你家嗎,幹嘛說什麼好久不見啊!”“我是說在遊戲裡我們好久不見嗎!”我笑嘻嘻的往她身上靠,然後又被她拎開。
“對了,你下線吧,有人找你!”亞蜜兒說到,我點頭,然後選了下線。整理好了頭髮,我穿上乾淨一點外套走出去,客廳裡的確坐着一個人,是許久未見的黛妮,親愛的大姐同學。
無事不登三寶殿!我總覺得沒什麼好事的樣子,然後坐下來,很有禮貌的問:“黛妮小姐,有什麼事嗎?”我已經很有禮貌了,別逼我發火
“聽說你從vill那裡回來了,所以特地來看看你。”雖然不知道那個家主爲什麼會放她走,但無非就是玩膩了之類的,女人,永遠都有這方面的悲哀。就算是她,也不例外。黛妮微笑,自己的笑容一向完美。
“你臉別抽筋了!”我看着她的笑臉這樣說到。很快又口不擇言的我
“絮。”她避過我的尖銳,說:“你畢竟是維爾斯家的人,回去吧。當年父親沒找你是他不對,可是你敢說你就沒有責任嗎?丟下家族跑到這裡來,你身上的血肉,不是父親賜予的嗎?絮,回來吧,維爾斯家應該可以讓你過的更好。”她的樣子還真是像一個和善的大姐姐啊!我皺眉,說:“你要勸我回去也換一張臉吧?我還真的是蠻討厭你的哎,誰叫大姐你成績第一,樣貌第一,禮儀第一,什麼都是第一,可真是嫉妒死我了!”
嫉妒?的確,從小很少有女人能不嫉妒她。黛妮知道自己無論在哪一方面都很出色,所以也纔會對自己做最嚴格的要求,想讓自己成爲最好的女人。可是就算她再怎麼出色,社會還是用男人來判斷女人的價值,可是她身邊卻沒有優秀的男人,所以她的價值僅僅是在商業方面,既然這樣,她就努力讓自己在商業方面的地位達到巔峰。黛妮微笑,說:“絮怎麼那麼說,絮也很可愛不是嗎?”
“恩,這點我同意。”我的臉皮還是很厚的。
“如果絮你回去的話,我可以再給你一家年盈利一千萬美金的公司,可以嗎?”黛妮繼續下餌,看她的樣子,應該缺錢吧。
“你是典型的用錢收買人的模式啊,可是我沒興趣啦,我就是不想回去啊,你拿我怎麼樣?”反正我沒有工作,房子也已經繳清貸款
“絮,既然你不要回去就算了,我這裡有些錢,你留着吧。”她拿出一張支票給我,我狂點頭,好啊好啊,錢就留下來好了!黛妮微笑,把支票放在桌子上,然後微笑着走出了門口。
好人啊我拿着那張支票十分感動。
啥?又是瑞士銀行?都是白癡,我哪有錢買機票到瑞士去!現在的女人都是大白癡!靠,我幹嘛罵自己啊!把支票一丟,看也不看錢數就去洗澡了。
黛妮走出這座大樓,汽車已經在外面了,黛妮坐上汽車,說:“去機場吧,我去一趟意大利。”意大利那邊,黑手黨已經被完全消滅,不過林亞那個小孩子卻靠在林家的產業重組了黑手黨,不過是把名字改了而已,然後又全力去爭取林家下任繼承人的位置。那個叫林諾的小孩子,也在那邊和林亞周旋。不過在黛妮看來,這都是小孩子的把戲,不能玩出什麼花樣,頂多是依靠着大人生存而已。林亞明顯是藉助了安得斯的力量,而林諾就顯得孤軍奮戰,冷寂了點。因爲這兩兄弟的關係,安得斯也去了意大利,黛妮這次去就是找安得斯,很多年前,黛妮用了絮小時候的照片換到和他合作的機會,這次,她本來是想叫絮回去,然後借她和安得斯家扯上關係。可是那個絮卻不願意,也罷,她和vill家主的事情還搞不清楚,還是不要擅自妄動,免得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不過,賣點消息給安得斯,也能賺個人情吧。畢竟,安得斯也可以算是她的青梅竹馬,對於那個絮的重視程度她還是知道的。從小就經常來主宅玩就是爲了找那個人的影子,雖然後來越來越少,也是因爲他工作忙。其實如果不是因爲安得斯,黛妮恐怕永遠不會注意那個叫絮的人。在她的生日會的帶子上,曾經拍到過那個人,冷冰冰的,總算躲在最後面,很不起眼,臉色和手臂永遠都是蒼白的——這是她對她的全部印象。過了幾十年年才重新出現卻還能造成那麼大的騷動,也可以說是很了不起的女人。不過,長大的她還真是和小時候一點也不像呢黛妮微笑,然後看着窗外的景色。
也許,環境真的可以改變一個人吧。
意大利
“黛妮?”安得斯看了一眼發來的電子邀請函,然後吩咐秘書說:“去訂餐廳,準備好車子。”“是。”黛妮,找自己?安得斯不禁皺眉。
魔城。安德里
“這麼說其實是伊痕比較大羅,雖然是個蛋,但好歹是先生出來的啊。”我和炎炎說着八卦,炎炎很盡責的說:“也可以那麼說,不過伊痕是後來孵出來的。”胖子很好奇的問:“那我會是怎麼生出來的?”炎炎看了一下筆記本,說:“這個,沒有記載,因爲本來以爲是很不起眼的人物就沒記,可是沒想到後來那麼有名。”“那麼我呢我呢?我記了沒?”我好奇的問。炎炎點頭,說:“記了,不過是認識你之後的。”
“記了就好!”我滿意的點頭,看着下面已經在鋪桌子了。
糖糖剛從外面回來,拉了一堆東西回來,然後進了廚房。
不錯不錯,快要吃飯了!
意大利
安得斯已經坐在那裡了,在夕陽下喝着紅茶,身形高大,卻優雅的不像話,是自然而然的貴族氣質,可惜他始終冷着一張臉,不然會更加好看。黛妮微笑,然後欠了欠身子,坐下來說:“安得斯,我有事找你。”“說。”安得斯放下紅茶杯,然後看向黛妮。
“絮,她,被找到了。”黛妮笑了,看着安得斯的反應。
“我聽說了。”雖然不是大事,可是卻因爲是vill家主的女人而聞名不是嗎?那個女人。
沒有料想到安得斯是這個反應,黛妮顯得有些尷尬,然後問:“怎麼?不喜歡絮了嗎?”
“你覺得我放的開嗎?”安得斯冷聲問,黛妮苦笑着搖頭,她試過,米拉也試過,很多女人都試過,可是答案是不行。
“那爲什麼?”黛妮好奇的看着安得斯。安得斯眸子一冷,說:“我和司清都在等不是嗎?等這場戰役的完結。我還是放不開那個女人,不過我會有我自己方法,黛妮你就不用擔心了,因爲你的方法,可能會讓人厭惡吧。”“的確。”黛妮微笑,可是卻是很有效的方法呢。
“就這樣吧,我先回去了。”安得斯站起來,黛妮也站起來,微笑着和安得斯一起離開。送黛妮上了車,安得斯坐回了紅茶店裡面,然後看着夕陽,微微眯起眼睛。
知道那個女人是vill家主的情人之後的確很生氣,氣的幾乎衝上去質問她。於是,安得斯發現自己的情感似乎過於濃烈了一點,對那個女人的感情似乎比絮還要深,絮是幾十年的情緒積澱,可是她卻是自己不想放開的存在。絮和飛飛,無論哪一個,在他心裡都有着分量。可是相較之下,絮是猶如女神般的存在。而她,卻是讓自己心動的存在。雖然和絮沒有一點相似,安得斯還是喜歡上了這個女人。
知道她和vill家主的關係,所以必須等安得斯先勝過他一局。那個叫司清的男子曾經來找過他,自然是私底下的,從他的眼睛裡可以看出一份執意,他這輩子也不會放開那個叫飛飛的女人。安得斯知道,如果要和他競爭,那麼就必須打敗他了。
從南極回來之後,得知了絮其實還沒死的消息,安得斯先是一驚,然後定下神來詢問詳情,才知道絮就是那個女人,那個叫飛飛,小心眼又小氣,愛記仇,喜歡亂說話,做事沒有條理的女人。心目中的女神形象在一瞬間破滅,安得斯看着牆上的水彩油畫,是自己想象畫出來的絮長大後的背部。雖然沒有了那種淡然的氣質,可是還是有點像的。
兩個最想要的女人變成了一個人,安得斯覺得這次自己真的是放不開手了。
魔城。安德里
“來來來!開吃啦!”我開心的喊。
“還差三分鐘。”妖妖打擊我。
“額”
強烈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