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歡兒躺在牀鋪上,怎麼都想不明白,他的定力怎麼能那麼好,還是她的魅力降低了?
他看着她穿那麼性感的睡衣,居然無動於衷,天啊,這是多麼可怕的事情。
還是他不行了?不,這更加讓人驚悚,他的身體有多強悍,他要她要得有多猛,她最清楚不過了,一定是她做得不夠,所以纔沒能勾起他的火兒,但是要怎麼做呢?
她突然想起那本風月寶鑑,她打探過了,現在的首席軍醫還是駱芹,指不定他手頭上真的有這本寶鑑。
夏侯歡兒伸手撫摸着光滑的下巴,眼眸裡閃過一抹狡黠的光芒,看來得找個時間,去拜訪一下駱伯伯。
此時,正在軍醫院裡研究各種疑難雜症的駱芹,冷不防打了一個寒顫。
一一一一一
現在的季節已經接近深秋,白天的溫度雖然很還很高,但是入夜後的溫差卻很大,那河水冰冷得想冰水似的。
蘇七來回在河裡面泡了幾下,被那冰冷的河水冷得受不了,這才巍峨地從河裡面走上來。
渾身溼淋淋的,被夜風一吹,便顫抖得如寒風中的落葉。
“喂,你沒事吧。”在河邊等了他半天的野薔薇,見他終於上來了,便走上前來,挑眉望着他。
蘇七緊緊地抿脣,連看都沒看她一眼,隨即轉身,向着大路走去。
“喂,蘇七,有沒有搞錯,他就這樣走了?”野薔薇有些傻眼了,看着他在路邊攔了車,氣得忍不住跺腳。
氣死人了,好歹她剛纔幫了他一把,他居然連一句謝謝都沒有說,就這樣走了,真是太過分了。
她眯着眸子,死死地盯着他的背後,如果可以的話,她真想在他的背上盯出兩個窟窿來。
她看着他上了車,車子還沒開,他又突然下了車,司機馬上開車走了。
什麼情況?
野薔薇看着他突然下車,有點垂頭喪氣地向着自己走來,心裡打了一個突,他該不會回來向她道謝的吧。
此刻已經是深夜,溫度也越來越低了,他渾身溼淋淋,被冷得不斷顫抖。
他來到野薔薇的面前,他的臉色很蒼白,嘴脣也有點發黑。
他巍峨地站在她的面前,終於開口了,聲音沙啞,有點破音:“你好,我錢包掉了,你能借我點錢讓我打車回去嗎?”
“你故意走回來,就是問我借錢?”野薔薇完全傻掉了。
“我的錢包恐怕是掉河裡了。”蘇七皺着眉頭,雙手抱胸,冷得連聲音都成了顫音。
野薔薇忍不住磨牙,怒吼:“這不是重點。”
“額,那重點是什麼?”蘇七望着她怒焰高漲的臉頰,滿臉的迷惑,不知道自己是哪裡惹她生氣了。
“你喝醉了,剛纔都在酒吧裡,是我幫你結賬的。”野薔薇咬牙切齒地說。
蘇七立即說:“我會還給你。”
“你在後巷差點被人打劫,是我幫你趕走了那兩個小毛賊。”野薔薇一筆一筆地跟他算。
蘇七伸手搔了搔頭髮,眸光有點迷惑地望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