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歡兒輕輕啜飲着水,一邊用哀怨的眼神望着他:“你愛上我了嗎?”
只要他敢承認,他愛上她了,她就會把他們在來發生的事情告訴他。
但是他的嘴巴卻像河蚌似的,撬都撬不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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駱芹很快來了,他在幫她檢查過後,臉上露出了明朗的笑容說:“我看過很多孕婦,但是從來沒有寶寶能像你的那樣,生命力頑強得嚇人,我相信,不管遇到什麼事情,你的寶寶一定會平安出世。”
“真的?師傅,我的寶寶真的沒事嗎?”夏侯歡兒有點不敢相信地望着他。
“他很健康,不過你得在牀休息幾天,你的身體還很虛弱,你得休養,否則,我擔心你的身體會負荷不了。”駱芹的眼底裡閃過一抹擔憂的神情。
“只要我的寶寶沒事就好。”夏侯歡兒沒有發現他的眼神不對,臉上已經被喜籠罩了,她隨即想起醫書的事,她立即露出一抹可憐兮兮的神情說:“師傅,不是我不想看書,而是最近發生的事兒太多了,這考驗能不能多寬限幾天?”
“你對自己沒信心?”駱芹挑眉,反問。
“師傅,你不是吧,現在只剩下兩天的時間,就算我不眠不休的看,也不可能把它背下來啊。”師傅,你還能更坑爹嗎?
“時間不會爲任何人停留,你知道自己做不來,不如放棄吧。”駱芹有點語重深長地說。
“什麼?你讓我放棄?”夏侯歡兒瞠目瞪着他,“在我夏侯歡兒的字典裡,還沒有放棄這兩字。”
“歡兒,不準胡鬧。”東方邢見她那麼堅持,有點頭痛了,這女人前世是一定是小強,有股打不死的韌勁。
夏侯歡兒撅嘴,語氣堅定地說:“我纔沒有胡鬧,只要是我想做的事,還沒有放棄過。”
“就算你做什麼,你也得等身體好起來再說,我不准你爲了別的事情,累到自己。”東方邢霸道地說。
夏侯歡兒向他眨了眨眼睛,脣角噙着一抹算計的詭異笑容:“如果你不想我太累的話,其實有一個很好的辦法。”
東方邢的心裡頓時升起一股不詳的預感:“什麼辦法?”
夏侯歡兒望着他,笑得像只偷腥兒的貓咪般:“你讀給我聽。”
“什麼?”東方邢以爲自己的聽力出現問題了。
“你沒有聽錯,你讀給我聽,如果你不願意的話,找別人念給我聽也行。”這樣,她就不會太勞累了。
“說來說去,你就是不肯放棄。”她的性子怎麼就那麼倔,東方邢忍不住磨牙,真想咬死她。
讓他堂堂威嚴的手掌,給她念醫書,像話嗎?
夏侯歡兒則回他一抹燦爛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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駱芹離開病房不久,東方邢便找了藉口出來找他,他剛纔發現了他的眼神有點不對勁。
他開門見山地問:“歡兒,她是不是有什麼事情?”
駱芹似乎早知道他會來找自己,臉上一點都不驚奇,他皺着眉頭,臉色有些沉重地說:“我幫她做了一份詳細的檢驗報告,發現她的胎兒有點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