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她經過東方邢的身邊時,手腕突然一緊。
耳邊傳來他低沉,不容拒絕的聲音:“我陪你。”
“什麼?”夏侯歡兒頓時覺得晴天霹靂,盯着他緊緊握住自己手腕的大掌,恨不得能燃燒出火兒來,把他的手給燒掉。
“不是散步嗎?走吧。”東方邢說着,立即拉着她的手,往外面走去。
盯着他那挺直寬敞的背影,夏侯歡兒按住狂跳不已的心臟,忍不住內流滿臉了。
她說要出去散步,只不過是藉口,想偷溜。
他在她的身邊,她還怎麼躲啊?
但是東方邢卻一點都不管她那無聲的抗議,硬是拉着她,到外面去,在那一大片草地上,開始慢慢地散步。
“喂,你不是有很多東西要想嗎?其實你不用陪我的,我自己來就行。”夏侯歡兒試着要掙開他的手掌,但是他的手掌宛如鋼鐵般,不管她怎麼使勁,就是半點都沒有鬆開,她忍不住瞪眼,腹誹,這傢伙是鋼鐵做得不成?
東方邢眸光微微一閃,淡淡地說:“散步可以刺激腦袋運轉。”
“咦,散步可以刺激腦袋運轉?哪個名人說的,我怎麼沒有聽說過?”夏侯歡兒瞪着他。
東方邢側首睨了她一眼,有點不太負責任地說:“我說的。”
夏侯歡兒頓時被他這毫無科學根據的歪理給雷得裡嫩外焦。
這傢伙,失憶了,是不是連腦子都不好使了?
夏侯歡兒只顧着看他,沒有留意前面有個坑窪,一腳踩空,身子頓時控制不住地往前撲倒。
“小心。”東方邢見她撲倒,趕緊伸手搭住她的腰,把她的身體往上面擡。
“啊……我的腰……”被轉了一圈,頓時牽動了腰部上的傷,夏侯歡兒抓緊了他的手臂,痛得忍不住慘叫。
“牽扯到腰傷了?”東方邢趕緊把她的身體扶正。
“你問的不是廢話嗎?沒聽見我叫那麼悽慘?嗚……好痛……”這回真的偷雞不着蝕把米。
“你不把腰傷治好,很容易就會弄疼。”東方邢冷眼睨着她,一點同情心都沒有。
“但是,你揉那個藥酒,真的很痛。”她不想再入地獄了。
東方邢望着她那張可憐兮兮的臉蛋半響,才輕描淡寫地說:“這次不會那麼痛。”
夏侯歡兒眨眼,有點懷疑地望着他:“真的?”
他鄭重地點頭。
“沒有騙我吧。”她還是有點擔心。
“你真囉嗦。”東方邢這回沒有再理會她的話了,直接把她抱起來,就往屋子裡走去。
夏侯歡兒瞬間變了臉,驚悚地捶打着他的胸膛,吼:“東方邢,你是騙我的對不對?你放我下來,我不要你管了,你就讓我痛死算了。”比起那推宮過血的痛楚,這點痛算什麼?
她掙扎着,不肯進去。
東方邢懶得跟她囉嗦,這小妮子就是欠教訓,分不清楚輕重。
他把她趴倒在牀鋪上,然後拿過一條棉布做的繩子,把她的雙手綁起來,緊緊地綁在牀頭上。
夏侯歡兒被他嚇得小心肝都快跳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