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歡兒雙眸暈得直打轉,腦子飄飄的,全身沒力,她閉上眼睛,有氣無力地說:“我實在沒力氣了,就算你打死我,我也沒力了,不過你打死我沒關係,看你到時候怎麼跟東方邢交代。”
“就給你半個小時休息,到時候別再給我裝死,別以爲你有王撐腰,我就拿你沒辦法。”野薔薇趾高氣揚地離開了。
媽的,這朵野花,是存心把她往死裡折騰,東方邢啊東方邢,烏龜王八蛋,就算他沒空訓練她,也不用找這朵毒花來折騰她啊,他又不是不知道她們有仇。
剛剛見到野薔薇在折磨她,他居然也視而不見。
夏侯歡兒憋屈,堵心。
一道陰影遮在她的身上,她眯眼,只見蘇七正彎下腰,把一壺水放在她的身邊。
“小七七,還是你對我最好。”夏侯歡兒感動得伸出雙手一把抱住他的大腿,差點忍不住啕嚎大哭。
被野薔薇折磨了一個早上,東方邢視而不見,此刻誰給她一點溫暖,都是莫大的恩惠。
不過她這舉動差點嚇壞蘇七。
“小姐,你別這樣,快放手。”她的手抱着他那麼緊,推又不是,不推又不是,囧死了。
“小七七,現在就只有你關心我了,你是我最後的依靠,你讓我抱一下,就一下。”
夏侯歡兒死死抱着不放手,她現在特需要安慰,非常需要,多可憐的女人。
“小姐,你別這樣。”這事被邢爺看到,他不劈了他纔怪,蘇七焦急地推着她的手。
夏侯歡兒擡起可憐兮兮的臉蛋望着他:“小七七,連你也嫌棄我了?”
蘇七滿臉黑線,再這樣糾纏下去,該哭的人是他。
“我沒有嫌棄你,只是這樣不好,被邢爺看見,他該有多生氣?”
提起那冷漠無情的男人,夏侯歡兒呸了一聲,淬罵:“他生氣個毛,老子纔要生氣,讓那朵毒花來訓練我,明擺着要折磨我,丫他對我有啥不滿,直接說就是了,膈應的找個女人來欺負我,算什麼?”
“我相信他不是這個意思,你別錯怪他。”蘇七忠心耿耿維護主子。
夏侯歡兒鬆開抱住他大腿的手,伸手指着自己的鼻子,冷哼:“你沒看見我被那朵毒花殘害得只剩下半條人命麼?”
蘇七抽了抽嘴角,見她鬆開了雙手,趕緊跳開三尺遠。
丫當她是病毒,夏侯歡兒憋屈地坐起來,拿起水壺,扒開塞子,咕嚕咕嚕狂飲。
本來已經走遠的野薔薇,發現蘇七來了,妖豔的媚眼頓時一亮,舌尖舔了舔紅脣,扭着風|騷的腰肢返回。
風情萬種地朝着他拋媚眼:“七哥,怎麼來了,也不跟我打招呼。”
蘇七一見野薔薇,立馬像老鼠見了貓,一轉身便逃也似的跑了。
“七哥……”野薔薇頓時跺腳,把怒火發在夏侯歡兒的身上,“這裡是訓練場,你招蜂引蝶的,是不是想軍法處置?”
操,躺着也中槍。
她纔是那隻招蜂引蝶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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