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深感疲憊,晃到牀邊,噗通一聲,倒在牀|上,就想睡覺了。
當東方邢捧着解酒茶進來的時候,見到她頭髮溼淋淋的就這樣倒在牀|上,臉色頓時鐵青。
這妮子就是不長記性,他都跟她說過多少次了,不能就這樣溼着頭髮睡覺,她是把他的話當成耳邊風了。
他坐在牀邊,伸手拍着她的臉,沉聲說:“夏侯歡兒,給我起來。”
“唔……別吵我……好累……”夏侯歡兒皺眉,不悅地拍開他的手。
東方邢低首望着她疲憊的臉蛋,俊臉上露出一抹心疼的神情,這幾天發生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
她是血肉之軀,怎麼能承受那麼多呢?
臉色不禁放柔了,不捨地把她的頭移過來,靠在自己的大腿上,然後取過牀頭上的吹風機,動作輕柔地給她吹頭髮。
夏侯歡兒睡得迷迷濛濛,伸出雙手,環抱住他的腰,把臉貼在他的大腿上,沒意識地蹭了蹭,便又沉沉地睡去,宛然把他的大腿當成枕頭,把他的腰當成是抱枕了。
見到她這無意識地流露出來的依賴,東方邢的脣邊不禁泛起一抹寵溺的稀罕微笑。
修長的手指在她柔軟的髮絲中穿梭。
她的頭髮長了很多,又黑又亮,卻又不可思議的柔軟,讓他愛不釋手。
東方邢把她的頭髮吹乾,見她睡得那麼沉,捨不得吵醒她,捧起放在牀頭櫃上的碗,把解酒茶倒進自己的嘴巴里含着,手掌擡起她的後腦勺,低首貼在她的脣上,徐徐地把口中的解酒茶渡進她的嘴巴里。
夏侯歡兒雖然在沉睡中,但是卻認得他的氣息,倒也不抗拒,就像嬰兒般,本能地把他渡進來的解酒茶嚥進肚子裡。
東方邢把解酒茶喂她喝完,稀罕地纏吻了半響,擔心會吵醒她,這才依依不捨地離開她的脣。
伸手想把她環住自己的腰際的手拉開,卻發現,她抱得很緊。
擔心太用力會弄醒她,只得由着她抱着自己,而他安靜地坐在牀邊,深邃的眸子不捨得眨一下地凝視着她,彷彿想把她深深地烙印在心底的最深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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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兒已經過中空。
玩得疲憊的人羣漸漸散去。
樂芙和失心坐在篝火前,似乎大家都捨不得提出要分開。
樂芙側首望着他臉上的面具,用央求的語氣問:“你可以拿開面具,讓我看看你的樣子嗎?”
他的身形是那麼的高大魁梧,站在他的身邊,特麼的有安全感。
他的手臂是那麼的有力,樓在她腰上的時候,特麼的令人安心。
他的手掌好大好溫暖,小手被它握住,就想躲進了安全的避風港,令人稀罕。
失心搖了搖頭:“抱歉。”
“但是我很想看到你是什麼樣子的。”他們今晚玩得很開心,相處得也很融洽,終於讓她孤獨寂寞的心靈得到一絲的慰籍,“難道你忍心,讓我日後想起你的時候,就只記得你臉上的面具?”
剛把兩張掉了,現在換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