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喜歡他,她想得到他。
“不會的,我不會跟你搶男人的。”雲薰驚慌地搖頭。
“不會最好,否則我饒不了你。”青蘿瞪了她一眼,然後才轉身進入內室,去休息了。
等她轉過身之後,雲薰的拳頭驀地攥住了,眼眸裡露出了和剛纔的驚慌膽怯完全不一樣的狠厲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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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魄不日就會攻擊喪屍營,他們不能再繼續呆在空間裡。
他們並非不相信完不破的能力,而是在這個地方,什麼消息都沒有,他們的心怎麼都安定不下來。
他們都不是坐以待斃的人。
趁着天氣變得晴朗,他們一行人便迅速上山,沿着老虎出沒的痕跡,尋找出路。
五隻鳥兒已經很久沒有出來,一直圍繞在他們的頭上,盤旋飛舞着,不斷髮出吱吱喳喳的清脆叫聲,倒也悅耳動聽,讓人精神振奮。
東方邢扶着夏侯歡兒,見她額頭上都已經滲出了細汗,擔心地問:“歡兒,是不是累了?我揹你上去吧。”
夏侯歡兒搖了搖頭,輕笑着說:“老公啊,我只是懷孕了,不是雙腿殘廢,你連兩步路都不讓我走,等我生下寶寶之後,指不定我就變成瘸子了。”就他緊張,走幾步路,就擔心得不得。
“說的是什麼話?欠揍了。”她的話,立即引來男人兇狠的瞪視。
夏侯歡兒捂嘴直笑:“怎麼,你捨得揍我?”自從她懷孕之後,他連她一根手指頭都不敢動,那寶貝的勁兒,讓旁人羨慕死了。
例如野薔薇,本來就已經夠紅的眸子,現在都已經成了紅眼病,程度不斷加深。
丫丫的,她背上的傷勢還沒好呢,蘇七就沒表示,要被她上山。
同人不同命,同傘不同柄,世界就是這麼的不公平。
感覺到某女人投射過來的哀怨眼神。
蘇七的心頓時突了一下,不鹹不淡地問:“怎麼了?”
真是不解風情,野薔薇瞪了他一眼,說:“我背上很癢,你幫我撓一下。”
蘇七的嘴角抽搐了一下,說:“你背上的傷口還沒痊癒,不能撓。”
“那我癢怎麼辦?”野薔薇磨牙。
蘇七斟酌了半響,才慢慢地說:“你忍着。”
“要是你想上洗手間,你能忍住?”野薔薇挑眉,直勾勾盯着他。
蘇七聞言,瞬間尷尬了。
司晨從口袋裡掏出一瓶藥膏,扔給蘇七,淡淡地說:“這藥膏能活血止癢,你給她擦上吧。”
蘇七接住那小瓶藥膏,感激地說了一句謝謝。
他們兩留下來擦藥膏,其他人繼續上山去。
很快,他們便上到了山頂。
喪屍的嗅覺本來就靈敏,想要找出老虎曾經出沒的地方,簡直易如反掌。
夏侯歡兒坐在一塊大石上面休息。
鳥兒圍在她的身旁吱吱喳喳地叫着,爲這死一般寂靜的山谷裡增添了一抹活躍的生氣。
鳥兒是一種很靈敏的小動物。
夏侯歡兒環視了一下週圍,伸出兩隻手掌,平攤在半空中。
鳥兒立即很有默契地紛紛飛上她的手掌,停在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