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清沐怔怔的看着他。
每次都是這樣,她想放棄的時候,他就給她一絲希望,她就會自己騙自己,爲自己編造一個謊言的世界,任由自己在虛幻中沉淪。
“以後別這麼說了,我會相信的。”
北夜寒靠近她,拿過她的手,看着她細嫩的手指上那道口子,語氣依然淡漠:“你最好相信剛纔那句。至於我誇陸婉悅的話,你可以忽略,我就是隨口說說而已,下次你再因爲這個,傷了自己,我就……”
他沒說下去,因爲他用行動表達了自己要說的話。
他把藍清沐按在牆上,深深的吻了下去。
藍清沐的眼淚忽然落了下來,此刻她才覺得手指好疼,火辣辣的疼,疼的要命。
一個深吻結束,北夜寒又淺淺的啄着藍清沐的脣,聲音低低的:“我吻技好點兒了沒?你上次嫌棄我,但是我一直沒找到機會練。”
“你可以找陸婉悅練!”
“我剛剛就誇了她一句,你就把手指都切了,我要是找她練吻技,你恐怕要把我脖子切了。”
北夜寒有些溫柔的給藍清沐擦擦眼淚,用低不可聞的聲音說了句“別吃醋,我不喜歡她”。
他把藍清沐打橫抱起來,出了餐廳,把她放到客廳的沙發上,找了紗布把她的手指包好。
藍清沐眼睛紅紅的,嘴脣也紅紅的,北夜寒沒忍住,又按住她的頭把她壓在沙發上狠狠的吻了一次。
她像只誘人的小兔子,但是又是一隻有脾氣的小兔子。
“你快起來,不早了,要趕緊做好早餐,喊北北起牀吃飯。”
北夜寒看了一眼她的手指:“你去喊兒子起牀,我來做早餐。”
藍清沐眼睛裡充滿了質疑:“你真的會做飯?”
被自己的小女人質疑了,北夜寒瞬間激發了鬥志:“我有什麼不會的?等着!”
他脫了西裝扔到藍清沐身上,挽了襯衫袖子進了廚房。
藍清沐給他把西裝掛了起來,然後進了臥室叫北北起牀。
等她給北北穿好衣服,帶着北北出來的時候,廚房裡已經是濃煙滾滾,一片焦糊的味道。
藍清沐趕緊走了進去:“北夜寒,你要把我廚房燒了嗎?!”
北夜寒輕咳一聲:“哦,有一點兒失誤,不過應該沒有大礙。”
這還沒有大礙?非要把房子燒了才叫有大礙?
藍清沐關了火,把冒着火的油鍋蓋了蓋子,抓住北夜寒的手把他拉了出來。
北北看着灰頭土臉的老爸,搖頭嘆氣:“爸爸,你一個億的飯,有毒啊!幸虧我沒錢吃不起,不然咱家那棟別墅也不夠你燒的!”
一家三口沒辦法,最後只好下樓到餐廳吃了頓早餐。
北夜寒喝粥的時候還不以爲然:“這有什麼?這麼簡單的粥,我看一遍就會了,但是我連一次都沒看過,不會做也很正常。”
藍清沐都被他逗笑了!
沒見過把廚房都要燒了,還這麼理直氣壯的!
吃過早餐,北大總裁把兒子送去學校,把兒子他|媽送去單位,然後去了北天集團:“羅助理,給我搜集做菜大全,我要用!”
羅新愁眉苦臉的看着總裁臉上的淤青,難道總裁回頭要跟副總統解釋,他臉上的這些痕跡,是做菜弄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