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流胤就不好再繼續刁難人家了,畢竟人家都已經認慫了,要是流胤再繼續下去,那麼本是佔理一方的流胤就會變成理虧了,雖然自己不懼,但是理虧的感覺並不好,有點像是反派,自己這麼一個大好青年,純的一比的主角,可不能染上這種污點。
想了想,而後流胤一拉繮繩,老馬挪動了一下地方,下面的悽慘二人組也就從馬蹄之下露了出來,與其同行的人趕緊出來人扶起了兩人,拉到了後面,放在了馬背上。
“不知道小兄弟姓甚名誰?”那首領寒着臉沉聲問道。
“你有這個資格知道麼?”流胤咧了咧嘴,勾起了一抹嘲諷地笑。
“好!好!好!”首領連說三個好,他咬着牙,眼裡都快噴火了,簡直是欺人太甚!
他做着深呼吸來平復極具起伏的情緒,如此好一會才一拉馬頭,“走!”目光陰寒的帶着人馬就轉回了目的地方向。
“領教了,來日若能再會自當奉還今日一切!”一行人又動了起來,塵土飛揚中,他們消失在了人們視野中。
流胤嗤之以鼻,他把玩着從開始那人那裡奪過來的馬鞭,目光深沉。這馬鞭做工精美,材質也是上乘,讓人一看就會看出其主人的不凡。而流胤此時看着馬鞭上繡着的一個“趙”字,嘴角露出一絲玩味的笑。
遠遠圍觀的人羣一看熱鬧散了,也就三三兩兩的再次恢復了自己的行程,不過他們看向了流胤的眼中卻是充滿了敬畏和好奇,這位小哥真可謂是少年英傑啊!獨鬥衆敵而不畏懼,且還能戰而勝之!使之認錯道歉,果然厲害!
“澤少,剛纔爲什麼不滅了那個小子?”出去了很遠,有人才問出了剛纔就憋着的話。
那個被稱爲澤少的人嘆了口氣,目光陰沉的說:“那小子的實力你們看到了吧?”
“是,不過才四痕蛻靈。”幾人老實回答,語氣中滿是不屑,就這種四痕蛻靈,放到他們的手下那真是一抓一大把,扔到戰場上的話,估計最後死都不知道是怎麼死的。
“那老七老八他們兩個呢?”這個澤少用馬鞭一指那兩個趴在馬背上的死狗,語氣不善。
人們一想這兩個人的實力,不說話了。
“你們啊,”澤少嘆氣,“這裡是哪裡?是甫靈山的地盤。”他抽了胯下馬匹一鞭子,馬吃痛加快了速度。而同時他的手下也都抽馬加快了速度跟上。
“那人不過是四痕蛻靈,就能片刻間制服了老七老八這兩個五六痕蛻靈,這說明了什麼?”他目光盯視着遠處的隱隱約約的城門,語氣悠悠的問道。
“說明了什麼?”旁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誰也聽不出澤少話裡的意思,只好不解的問道。
澤少心裡嘆息,這些傢伙衝鋒陷陣和殺敵倒是一把好手,但是腦子,哎,裡面也全tm長的是肌肉。
“這就說明,他肯定是有名師指導,以及修煉的過程中享有最頂級的資源,如此這般才能越級制敵。”澤少沒在爲難這些腦生肌肉的手下,直接說起了自己的判斷。
“那怎麼了?我們打死他,不也正好奪得他的一切嗎?他這麼厲害,身上說不定會有丞術!”旁人激動地說起來,說到後邊的時候,語氣裡已經有了點後悔。而一聽這些話,其他人則也是跟着遺憾起來。
這個澤少當即都要吐血了,這些傢伙是吃.屎長大的嗎?!
“名師!名師!名師!”澤少捏緊了手裡馬鞭狠狠的抽在了馬屁股上,就像是抽在了這些愚鈍傢伙的腦袋上一樣,馬匹吃痛撕吼一聲,而後更加快的向前跑去。
“哎,澤少,等等我們啊!”旁人一見澤少不知爲何加快了速度,連忙趕了上去。
“你們告訴我,這個地方的名師,享有巨大資源的名師,能是屬於哪方勢力的人?!他在其中又會是什麼樣的地位?!”澤少壓抑着怒氣,沉聲問道。
“繼、繼炎城的人?”幾人相互看了一眼,有點不解,“繼炎城有這樣的人嗎?”
澤少險些吐血,自己沒被那個囂張的小子氣死,倒是差點被自己手下這羣豬給氣死了!
“是甫靈山!我沒有強調嗎?!”他直接吼了出來,要是再讓這羣豬猜下去,自己說不定就真的被氣死了。
“另外就是那個小子的囂張態度,”澤少嘆了口氣,繼續回憶剛纔流胤的表現,“他那麼囂張,肯定是有所倚仗。說不定他就是個某個甫靈山高層的小輩。”
“是,是。”幾人雖然聽不懂,但是看到澤少已經到了暴怒的邊緣了,儘管不知道他爲什麼生氣,但是總歸是這個時候不要去觸怒他爲妙,只好唯唯諾諾的點頭稱是。
澤少心裡嘆息,自己是不是該換一羣手下了?這樣的傢伙以後可難當大任啊。
“現在正是鳳舞大會即將開始的微妙關頭,這個時候無論是誰,如果搞事引火上身的話,不利的輿論直接就能毀了他。”澤少說着有可能出現的糟糕結果。
“是。”其他人此時一臉我懂我明白的樣子。
“總之就是不要給我大哥惹事,”澤少是越看這些傢伙越不順眼,心裡計較,回去就換了他們,“我大哥已經蟬聯了好幾次鳳舞大會冠軍,這樣榮耀的光環再加上他在軍中所積攢的軍功和名望,未來的全國兵馬大元帥一職絕對逃不出他的掌心!”說到這的時候,他的眼中已經滿是狂熱的色彩了。
“而你們,只要全心全意的爲我大哥效忠,未來的榮華富貴還能少得了你們?”澤少的語氣中充滿了惡魔低語一般的誘惑。
“是!我等願爲少將軍赴湯蹈火,肝腦塗地!”上面的這些許諾,就算是傻子也能聽的出來,所以這些傢伙全都熱情高漲的高聲宣誓誓死效忠了。
澤少意味深長的一笑,而後幾人在慌忙躲避的人流中騎馬呼嘯着進了繼炎城的城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