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九章 奇怪的氣味

此話一出,屋內頓時陷入了尷尬的沉默,畢竟崔文成這話太詭異了。

蘇水墨本來在崔文成身上發現一件怪事,因爲他的話,也沒再去思考,轉而好奇地看着他,想知道他爲什麼說這種話。

崔華容無奈地晃了晃崔文成的胳膊,安慰道,“哥哥,你這話已經說了一年多了,可你看子省真的害過你嗎?”

“他以前沒有機會!這次父親邀他來家裡,他肯定會趁亂殺死我!我還不想死,救救我,容兒你一定要救救我!”

崔文成哭喊着,全身抖如篩糠。

他的舉動引起了蘇水墨的注意。

剛開始,蘇水墨還以爲崔文成是滿肚子壞水想要害人,所以撒謊說了這種話;但是現在來看,他的反應不是裝的,他是真的害怕了。

“子省爲人心地善良,連一隻飛鳥都不會傷害,更何況他只是個生意人,不是窮兇極惡的歹徒,怎麼會殺你?”崔華容耐心勸道。

崔文成慌亂地喊着,“那是假的,是他裝出來的!他從一開始就像殺我,接近你肯定也是爲了害我,他恨不得把我碎屍萬段!

“容兒,你知不知道我每天閉上眼睛就會看到,嚴子省拿着一把明晃晃的刀子站在牀邊,找機會殺我!”

“那是你的幻覺。”崔華容打斷他。

“爲什麼對其他人沒有幻覺,偏偏就對他有啊!”崔文成的臉色比之前更白了,瞳孔也驟然放大好幾倍。“容兒你要相信我,他肯定有問題!”

“子省不是那樣的人。”崔華容厲聲道。“哥哥,你以前污衊他我也就忍了,可你現在居然說他想殺你,簡直是胡言亂語!”

“你爲了一個外人,竟然不相信自己的親哥哥了嗎?!”崔文成絕望道。“我並非是因爲你喜歡他而針對他,而是因爲,他想殺我啊!”

“這句話你重複了太多遍,我已經耳朵起繭子了。”崔華容厭惡道。

確實,自從崔文成進來以後,“他想殺我這句話”,光是蘇水墨就聽到五六遍了。

崔文成緊緊拉着崔華容的手,嘴脣蠕動着,說出來的話也因爲恐懼而打斷好幾次,“我、我剛纔和他們敬酒的時候……嚴子省,嚴子省一直直勾勾盯着我!

“那個眼神,就像是毒蛇一樣!要不是因爲周圍有人,他肯定會撲過來,直接扭斷我的脖子!”

蘇水墨想起之前敬酒的時候,嚴子省一直在同她和宋城和說話,根本就沒看過崔文成,反倒是自己看了一眼。

可就算是自己的眼神,也算不上是毒蛇一樣。

崔文成又說,“還有,行酒令的時候,他一直有意往我這邊走,我看到他腰間有一把刀,他肯定打算一刀捅死我!”

蘇水墨翻個白眼。

來參加宴席的賓客,在進門前都接受過檢查,不可能有人能攜帶凶器進入。

本來她還想着,崔文成的狀態不像是裝的,他是真的害怕,會不會嚴子省並不像表面上那麼人畜無害。

可是現在,她百分之百可以確定,崔文成有臆想症,他一直幻想嚴子省想要殺自己,所以纔會阻擋對方和自己妹妹的戀情。

崔華容已經懶得勸崔文成,畢竟聽他這麼詆譭自己的意中人,她心裡肯定也是不樂意的,所以她從一開始的柔聲安慰,變成了現在不鹹不淡的敷衍。

蘇水墨心裡打算着,回去以後讓沈辭幫忙治治崔文成的臆想症,說不定他就不會對嚴子省有偏見了。

再加上現在屋內的氣氛實在尷尬,蘇水墨便向崔華容告別,“多謝崔小姐爲我解圍,我先回去席上了。”

崔華容點點頭,一邊還要應付自己的兄長,實在是忙不迭。

蘇水墨推門走出去,將崔氏兄妹擋在繡樓裡,腦海中的思維逐漸聚攏,開始思考之前她被崔文成打斷的那件事。

崔文成和蘇水墨撞了個滿懷時,因爲有親密接觸,所以崔文成身上的氣息撲面而來,蘇水墨想躲也躲不開。

也正因如此,蘇水墨聞到崔文成身上有一股奇怪的氣味兒,不香不臭,卻很怪異。

更重要的是,這種氣味兒很熟悉,蘇水墨彷彿在哪裡聞到過,可她一時半會兒又想不起來。

蘇水墨對這個氣味兒很是在意,拼命搜索腦海中對此的印象,可就是想不起來。

猛然間,她發現自己已經回到宴席上,而那些文人才子早就被喝趴下了一半,一個個躺在地上酣然入睡。

蘇水墨擡起頭,看着漫天的繁星,忽然覺得,要是就這樣躺在樹下,倒也別有一番雅緻。

嚴子省倒是清醒得很,依然參與行酒令的活動;宋城和正不斷給一些人灌酒,對方面露難色,卻又不能不喝,只能硬着頭皮喝下去。

蘇水墨來到宋城和身邊坐下,宋城和立刻丟下酒杯,注意力轉到她身上,“回來啦?你穿這身衣服很好看。”

被敬酒的那些人立刻藉口離開,臨走前用感激的目光看着蘇水墨,感謝她的出現,讓宋城和轉移注意力,不再對他們灌酒了。

蘇水墨笑道,“這衣服是崔小姐借給我的,這麼說,你覺得我以前的衣服不如她的好看咯?”

“不不不,主要是人長得美,所以穿什麼都好看。”宋城和一臉認真。

“你啊,真是和扈思葵在一起的時間久了,油嘴滑舌。”

她朝其他人張望了一圈,好奇道,“欒元凱呢?”

“胳膊摔斷回去了。”宋城和淡淡地說。“傷筋動骨一百天,這下他怕是得有段日子不能幫聖上起草文書了。”

蘇水墨不用想就知道,一定是宋城和乾的。

“你都做了啥?”她問。

宋城和老實回答,“小廝告訴我你去換衣服以後,我就找他敬酒,臨走前‘不小心’拿走了他的扇子,等發現以後扔回給他,又‘不小心’打中他的胳膊,他就斷了唄。”

說罷,宋城和還假裝痛心疾首道,“文弱書生的身體就是差勁,我就這麼輕輕一扔,誰想到他會受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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