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之上綻異彩2
“看到這如花年紀的袖城,哀家真是感概萬千,真不知道袖老將軍將來要將這姑娘許給什麼樣的人家?可不要委屈了她纔是啊。”周太后此話一出,袖城自覺不妙,這話中隱隱透着些許不太好苗頭。
“微臣謝太后對小女的關愛,小女自小調皮任性,在家的時候性子一上來臣與賤內都管不了她,這樣的丫頭,微臣還是覺得由得她自己意願就好。”袖老爹關鍵時刻字字句句謹慎微妙,似是什麼都沒說,又似是該說的都說了。
“袖老將軍怎麼如此貶低袖城,我看這姑娘就好得很,哀家十分喜歡,眼見着配得上這般巾幗女子的人也着實太少,可也正巧,哀家就知道這麼一個人。”周太后話音一落,袖城的心緊了一緊,她這是要給自己說媒拉線,她能安得什麼好心?
此時站在一旁的景秀心亦是驚了一驚,這周太后明顯着得沒安好心,如若她真動了心思,將袖城許給了他人,這袖城可就入了深水熱火了。
聽到這,莊席亦是微微擰了擰眉,可也只是一瞬便又恢復常態。
“袖老將軍看袍義如何?”太后聲線一揚,微微扭頭,目光指向周風尚一旁的一個男子。
衆人目光隨之而去,袖城亦是望了過去。
被太后稱爲袍義的男子大約二十左右年紀,與景秀相仿,身量微高,看起來倒也斯文,袖城勉強從記憶中擠出這個人的影子方知,這袍義原是周太后的外甥,在朝中也擔了個文官。
她安的什麼心此下已是路人皆知。
莊席新政,除了當初那些忠心的老臣外,此下又是多了個景秀與袖城,莊席又無形中多了兩個幫手,這怎敢使得,周氏的人又豈能隨便就稱了莊席的意,因此便拆得一個是一個,在她們眼中,袖城再如何說也不過是個女子,是女子就終要嫁人,這便成了最好的抄底機會,先下手爲強,讓她能變成自己這邊的人最好。
“想讓我嫁雞隨雞嫁狗隨狗?”袖城心中不悅,也明瞭她的意圖,以爲給自己強安了個家自己就可以任人擺佈?
袖城默不作聲,微偏了眼色,景秀此下亦正朝她這邊看來,眉頭是越擰越緊了些。
倒是莊席,自剛纔擰了眉之後就再無表情,只是一旁觀望着,也不知是有招或是沒招。
“臣替小女謝太后錯愛,袍大人儀表堂堂,學富五車又年輕有爲,怎是小女袖城能配得上的,微臣認爲不妥,實再不妥。”袖老爹言中直接是回了太后,在他眼中,袖城即便是一輩子守在家裡守到死,也不會嫁與周氏那邊。
“有什麼不妥的,哀家看着就合適的很,男未娶女又未嫁,年紀又相仿真是天作之合。”太后拂了拂袖,絲毫不肯鬆口。
“太后有所不知,小女袖城平日裡喜歡武槍弄棒,性子又古怪得很,現在說到爲**的話題還尚早。”袖老爹有的沒的全都說了,可也不見得起了些什麼作用。
“袖大人,你這話可不能這麼說,你將自己的女兒貶低如此,豈不是說太后的眼光有問題?太后她老人家正覺得他二人合適,你卻百般阻撓,”周風尚更是出來點了把火,試圖將袖家逼到非答應不可的絕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