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6 急着造人
“你···”南初芸聞言一愣,忽而注意到自己的失態,連忙道歉道:“對不起”
安石宣只深深瞥了一眼南初芸,直接提腳離開了花圃。
看着那一襲白衣在漫天雪花中漸行漸遠,南初芸顯得有些呆愣,她知道今天是國外宴會的時候,以前,只有小公主的事情纔會讓國王這般關注的,以前也只有爲了小公主國王纔會舉行這麼大型的宴會的,但是,現在小公主纔去世幾年,一切都變了嗎?
南初芸的心被扯得生疼,素影,她····
“你怎麼在這?”身邊響起的是個熟悉到骨子裡的聲音,滄桑而威嚴。
“陛下”南初芸立刻收斂的思緒,恭敬的問好道。
“南初芸,你這裝什麼林黛玉呢?我告訴你,你以爲你是半老徐娘嗎?風韻猶存?”素豪一把緊緊的握住南初芸白皙的脖頸,看着面前漸漸面色被逼的通紅的人兒,發狠似的說道。
南初芸只感覺到自己就想是一條離開水的魚兒,四周的空氣越來越稀薄,想要大口大口的吸氣卻得不到,肺腔快要炸開了去。
“我···”南初芸的話沒有說出口,便被素豪打斷了。
“南初芸,看來是以前的教訓不夠深刻,你忘記了我說的話了?”一把扔開手裡的人,南初芸一個後仰跌倒在地,而身後那一片黃色的薔薇花藤上的刺盡數刺得她滿手鮮血淋漓,倔強的仰起頭不讓眼淚掉下,但是因爲長時間的窒息卻止不住的咳嗽。
瞥了一眼那地上落魄而咳嗽得幾乎眼淚都出來了的人,素豪冷哼一聲,直接提步離開。
南初芸止住了咳嗽,有些呆愣的看着雙手淋漓的鮮血,好多地方還帶着薔薇的刺,黃薔薇是小公主最喜歡的花,而這一片花圃是特屬於小公主的,這裡的薔薇一年四季永不凋謝
。
耳邊不斷迴盪的是國王尖銳狠逆的聲音,“南初芸,別提你姐姐,你永遠也比不上她,你不配提她”
“南初芸,這是你應該付出的代價”
“南初芸,你就這麼想爬山本王的牀?”
那個一身霸氣君臨天下的男人,呵!卻傷得她體無完膚。
南初雲失神的想着,本來應該悲慼的臉上卻詭異的綻放了一抹笑容,素豪啊,這一切,纔剛剛開始呢!
遠處迴廊處,安石宣想回頭恰好瞥見了剛剛那一幕,不過她並沒有打算深究下去,雖然她看出來那個女傭和國王的關係不一般,不過,這不在她的考慮範圍之內,而且,她也沒有偷窺別人隱私的愛好。
“喔,對不起”不防被轉角處突然冒出來的人影,安石宣只覺腦袋好似撞上了個硬硬的胸膛裡,一陣眩暈。
蘇木傑正欲出手攙扶,他剛剛行走得太過急速,撞到了人也是很正常的,安石宣見狀卻是身形一閃,直接躲開了蘇木傑伸出來的手臂。
蘇木傑這才認真看向自己被撞的人,在看見那一張精緻的臉蛋的時候,眸底裡閃過驚訝,欣喜,驚豔···
他居然能再次見到她,僅僅一面之緣,他卻時刻不忘,甚至多次夢迴他們相遇的那一刻。
安石宣瞥了一眼蘇木傑,她記憶力不差,自然記得這個人是誰,那次在軍區碰到的人,就是在她和影聯繫之後碰到的,而且他還偷偷的跟蹤了她,她怎麼會不記得呢?
“請讓一下”皇宮的遊廊並不是特別的寬,蘇木傑恰好站在了正中央,雖然兩邊能過人,但難免可能會碰到,對於像他這種貴族子弟,安石宣向來是沒有多大好感的。
“怎麼?你不記得我了?”蘇木傑一把抓住安石宣素白的手腕,驚訝的問道,安石宣心裡癟嘴,你以爲你是誰啊,我就一定得記得你?
“先生,你這搭訕的方式真是···太落伍了”安石宣不屑的冷哼,直接準備提腳離開,不防手腕卻被人扯住了,心裡不由的一陣怒火燃燒
。
“放開”她並沒有打算在他面前使用武力,也沒有想要多得罪一個人,但是對於不識相的人,她向來是不客氣的!手腕輕輕的一轉,本來下來狠心想要拗斷那隻色爪子的但是卻被他先一步逃脫了。
“你···”蘇木傑有些詫異的看着面前的安石宣,低頭看看自己已經青紫的手腕,不由得瞪大了眼睛,要是他不快一步閃開的話,他的手很可能就斷了。
“防狼三式,我老公教的”言下之意很明顯,要算賬的話直接去找她老公,不過,他“調戲”了別人的老婆還敢上門興師問罪嗎?
“小姐”蘇木傑的話一落,就被安石宣狠狠瞪了一眼。
“再說一遍,我已經結婚了,不介意稱呼我一句夫人吧?”安石宣挑眉,對於面前死纏爛打的男人實在是沒有好感,要不是怕事情鬧大了,她早就爆錘他一頓了。
而他剛剛能逃脫斷手的命運,一方面就是她根本沒有打算真正廢了他的手,另一方面他逃命的速度還不錯。
“結婚了還可以離婚不是?”蘇木傑笑道,言語之間是帶着某種強勢的必得之意。
安石宣只扯了扯嘴角,道:“叫你一句先生是尊重你,不過,看來還是叫人渣比較得當,姐視力五點零”
言語之犀利不可不說是毒蛇了,一方面罵了蘇木傑怎麼看裡裡外外都是人渣,另一方面直接把蘇木傑扔到了嚴浩宇腳下,直接說明他比不上她老公。
蘇木傑不笨,自然明白安石宣的言外之意,聞言只覺渾身怒火重燒,他哪裡受過這般的侮辱啊,而且還是一個他第一次看得進眼睛的女人罵的,簡直把他扁的一文不值。
當然,安石宣心裡則是想的是,她已經夠好心了,只是簡單的罵了他一句人渣,要是別人的話早就打得他連親爹親媽都不認識了。
不過,在安石宣眼裡很是輕輕的懲罰但是在蘇木傑眼裡卻是洗不掉的恥辱,想他蘇木傑,哪裡受過這種窩囊氣啊!
“宣兒”蘇木傑的話還沒有出口,就被一個男聲打斷了
。
看着本來身邊的人兒看見嚴浩宇之後立即朝他奔去,而嚴浩宇則是極其配合的接住了她,她親暱的在他懷裡蹭了蹭,還軟軟糯糯的叫了一句:“老公”
俊男美女極其的登對,但是在蘇木傑眼裡卻是該死的刺眼,鐵拳緊握,骨節咯咯作響,嚴浩宇和安石宣兩人卻好似沒有見到蘇木傑反常一般,直接摟着懷中的人兒就欲離開。
“慢着,上將大人”蘇木傑突然出聲,嚴浩宇停下腳步看過來,笑道:“原來是蘇伯爵,幸會幸會,我和我家夫人還有事情,就不打擾伯爵的雅興了”說完也不待蘇木傑開口,直接摟着安石宣離開。
“夫人,你冷嗎?”
“首長大人,你明知故問”
“夫人剛剛去哪兒了?”
“首長大人剛剛去哪兒了呢?”
“夫人,下次捉迷藏可不許跑這麼遠了,小心遇到色狼,知道嗎?”
“不怕,我有防狼三式,打不贏還有首長大人嘛,首長你忍心夫人我被別人欺負麼?”
“欺我夫人者,殺無赦”
一對腹黑的夫妻,向來在對付外敵上都是同仇敵愾的,就如現在,明明是暗諷蘇木傑的話,兩人還一唱一和的極其的順溜。
遠遠的傳來那些低低的交談聲,顯得異樣的溫暖,明明已經是深冬季節,卻好似一陣暖風襲來,就連蘇木傑本來憤怒不甘的心情都感覺到了幾絲溫暖,但是卻更加堅定了他要得到她的決心。
如果他得到了她,是不是那些溫暖就是屬於他的了,而不是他僅僅是一個旁觀者。
身後蘇木傑不甘而扭曲的幻想着,而前方的安石宣和嚴浩宇心裡想的則是氣死你。
雖然他們現在不想得罪蘇家,但是不代表他們不會反擊,敢得罪她安石宣,敢覬覦他嚴浩宇的老婆,即使明的來不行,暗地裡我也整死你,先氣氣你收點利息吧
!
兩個人的一唱一和配合得真是極度的默契,看起來真像是一對相愛低喃的夫妻,不過,要是蘇木傑知道他們這些談話是故意讓他聽到,更是特地打算氣死他的話,心裡不知道該作何感想呢。
“好了”安石宣話一落就欲掙脫嚴浩宇的懷抱,嚴浩宇哪裡會讓她得逞,天知道,剛剛他找她找得有多着急,即使知道這是皇宮裡,即使知道這裡面的安全措施很好,即使知道她有可能僅僅是迷路了而已,但是還是忍不住的擔憂,一顆心就像是在烈火上烤着一般難受。
“夫人,不帶你這麼過河拆橋的”嚴浩宇極其的委屈的說道,還附帶一副可憐兮兮的小白兔模樣,不過他手裡的動作卻極其的大灰狼,根本讓安石宣動彈不得。
“首長大人剛剛不是也玩得挺high的嗎?”言外之意不是她過河拆橋,首長大人自己也玩了的,不是她一個人的主導責任,不符合過河拆橋的充要條件。
“夫人,我這是配合天分高嘛”嚴浩宇直接無視真正原因,說得那叫個理所當然。
安石宣撇嘴無視。
配合天分?虧他想得出來!
“下次不要一聲不吭的就走了,知道嗎?”嚴浩宇一把攬過安石宣,緊緊的抱着,低低沉沉的聲音一字不落的跌進安石宣的耳蝸。
安石宣只覺眼角酸澀,她是一聲不吭嗎?
他在懷戀他的“舊情人”,難道他還要她陪着他一起懷戀嗎?
她不是聖母,也會吃醋的!即使,在結婚之前她說過不在意,可是,哪能真正的不在意呢?
她再怎麼堅強也只是個女人而已!
不過,這些話打死她她都不會說的,她不願意自己像個妒婦一樣,她安石宣不會淪落到那種地步!
“好”平靜的答了一聲,極度正常的聲音,嚴浩宇卻感覺到了其中的不正常,不由得微微拉開懷中的人兒,自己小小的後退一步,與她平視
。
“宣兒,你怎麼了?”嚴浩宇的眉宇之間帶着些許的焦急與隱隱的擔憂,本來安石宣有些低落的心情也在他焦灼的視線下慢慢的好轉。
“沒事”
“宣兒,你知道嗎?你不適合說謊”嚴浩宇笑道,安石宣奇怪的瞥了一眼笑得有些不壞好意的首長大人,她怎麼不適合說謊了?她可是最善於僞裝的人!
“你一說謊那淡紫色的眼珠子就會咕嚕嚕的直轉悠,知道嗎?”這句話嚴浩宇是湊近安石宣的小巧的耳朵說的,邊說邊看着眼前白皙的小臉蛋,果不其然,那本來白皙的小臉上滿滿升起了了一絲紅暈。
“真的?”安石宣有些詫異的問道,她怎麼從來沒有發現?
看着面前一副驚訝的面色,嚴浩宇只覺心裡好笑,但是面上卻是絲毫不露,還極其肯定的點了點頭。
“怎麼可能?”安石宣得到答案後很明顯的還是有些不大相信,不由得低語喃喃。
“夫人,真的,我怎麼會騙你呢?”嚴浩宇一副引誘小女孩的模樣,安石宣不由得有些懷疑,“首長大人,你是屬狐狸的,相信不得”
“夫人,你剛剛究竟是怎麼了?”嚴浩宇正色問道,不再是打趣,不再是逗她開心,只是深深的探究與淺淺的擔憂。
“浩宇,你說我和···算了,沒多大的事”話到了嘴邊,安石宣才驚覺不是那麼容易說出口,到了舌尖轉了個圈又吞了進去。
“宣兒,看着我”言語之間有着幾分強勢,帶着幾分寵溺,還帶着幾分誘惑,帶着幾分縱容,誘惑着她內心的秘密,縱容着她的一切。
“我和素影你究竟喜歡哪一個?”安石宣閉上了眼睛,豁出去了一般似的說道,嚴浩宇聞言卻一震,難道她忘記了自己的身份了嗎?
難道她忘記了自己的身體裡還住着素影的靈魂了嗎?不過,他究竟更喜歡誰呢?
素影?那個安靜的女子,一襲白衣,安石宣?她···他竟然不知道該用怎樣的詞彙去描繪她,活潑?靈動?狡黠?身手不凡?世間少有?傾國傾城?···
爲什麼,他卻找不到一個真正契合她的詞語來形容她,嚴浩宇沉思
。
見嚴浩宇一副糾結難以說出口的模樣,安石宣只微微眯了眯眼睛,忽而又恢復了一副平靜無波的模樣道:“算了!”
“夫人”嚴浩宇出口的時候卻是一怔,對啊!什麼活潑?靈動?狡黠?都不是他想要拿來形容她的,他只想給她一個詞語:首長夫人!
“你···”見嚴浩宇突然睜開了眼眸,那一汪黝黑的深邃把她深深的俘虜了去,一句話卻只吐出了一個字就不知道該怎麼繼續下去,甚至,她都已經忘記了自己究竟要說的是什麼。
“你!”一字落,安石宣卻是渾身一怔,她沒聽錯?
“夫人,我一直逃避着這個問題,我一直告訴自己不會忘記素影的,我也知道我愛過素影,真的愛過。我曾經爲她自閉過,甚至自殘過,我也曾經想過,我這一生除了她再也不會愛上別人,永遠也不會!可是,自從遇到了你,一切都變了,你不是素影的替身,素影是青蓮,你是玫瑰,熱烈而妖嬈,你好動,素影好靜,你身手世間少有,素影手無縛雞之力,你魅力無限,不知不覺間,你早就把我心裡佔滿了,佔完了,可是,我怕,我膽怯,我懦弱,我害怕承認自己愛上了你,我害怕背棄了自己當初對素影的承諾,可是,就算是我再怎麼否認,還是欺騙不了自己的內心的,我愛你,安石宣”
嚴浩宇的話語如潺潺流水般叮咚流出,這是他第一次表白,就連素影都沒有過,他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說,又說了些什麼,他只知道自己的每一句都發自內心,每一句都是他想告訴她的。
他一直都知道,她是安石宣,不是素影,即使身體裡可能有着素影的靈魂,可是,那也不會是素影,只是安石宣,那個驕傲的女子!
他一直欺騙自己,欺騙自己對她的感情是因爲她身體裡有着素影的靈魂,可是,他知道,現在怎麼也欺騙不了了,也許,他早早的就不想欺騙了,今天蘇木傑的事件只是一個契機。
即使,自己對不起素影,他還是要說出口,他違背不了自己的內心了,真的違背不了!
“你···”安石宣一字出口,臉頰卻爬滿了淚痕,嚴浩宇見狀立即慌了神,一把緊緊抱住懷中的人兒,喃喃道:“沒事了,沒事了”
安石宣一把掙脫嚴浩宇的桎梏,力度大得有些連嚴浩宇都承受不住,生生的後退了一步,心裡的恐慌還沒有升起,他不知道她怎麼了,她不知道她想要幹嘛,卻猝不及防脣瓣上傳來了一陣溫熱的觸感,還有些鹹鹹的溼意
。
丁香小舌撬開他的牙關,不斷的掃蕩着,呆愣的人兒瞬間回神,他哪裡還經得起她這般的挑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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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兇猛熱烈霸道而不失溫柔的迴應了去,相濡以沫的交融,氣息升溫,空氣也變得稀薄起來,只覺身上越來越燙,那溫度幾乎要灼傷了彼此。
滾燙的大手不斷在那優美的弧線上遊弋,直到感覺到一陣冷風襲來胸前,安石宣這才從意亂情迷中回過神來,看着自己幾乎半裸的身體,不由得臉色發燙,他們現在可是在大庭廣衆之下,雖然四周無人,可是,畢竟是在皇宮裡,她還真心不想讓人免費觀看,當然,付費也不可以!
“別”一把捉住了他有些猴急的大手,嚴浩宇幾乎是猩紅着眼睛,一副餓狼的模樣,有些可憐的看着自己被禁錮着的大手,一副急不可耐的模樣。
“我們回去!”低低的聲音讓嚴浩宇有些回神,一把抱起懷中的人兒就快步朝皇宮外走去,而且次次都抄近路。
灼熱沉重的呼吸盡數朝自己撲來,安石宣只覺好笑,首長大人居然有這麼猴急的時候,大大的眼睛咕嚕嚕的制轉悠着,死死的盯着打橫抱着自己的人兒,那般灼熱的視線,讓嚴浩宇不由得深深吸了口氣,恨不得把她就地正法了。
可是,還是該死的清楚的知道他們現在所處的地方,即使想也捨不得,只好生生的忍了下去。
而安石宣卻好似玩上了癮一般,偶爾還挑挑眉頭,小手挑起那弧度優美的下顎,活脫脫的一幅調戲良家婦男的模樣,嚴浩宇氣也不是,笑也不是,可是,在那邊明亮的眸子注視下,呼吸,是越來越重了。
“碰”的一聲摔上了車門,嚴浩宇直接把她抱在了懷裡,安石宣本來玩的心思頓時消弭了去,他這是···準備他們兩人一起開車。
“首長”大人兩個字還沒有出口,就盡數被他吐了去,火熱的糾纏,一手扣着那小腦袋,而另一手還啓動着車子
。
“嗚嗚···”安石宣的反抗盡數被吞了去,嚴浩宇一邊熱烈的吻着懷中的人兒,一邊把車開往了不遠處的一個安靜的公園樹林裡。
“首長大人,你這是急着去殉情啊”安石宣好不容易掙脫的嚴浩宇的口舌的糾纏,大口大口的喘氣的時候還不忘朝嚴浩宇吼道。
“夫人,我這是急着造人”嚴浩宇不管不顧,停下了車,哪裡還管別的,直接對跨坐在自己身上的人上下其手,安石宣幾個晃神間就被剝了個精光。
“這是哪?”安石宣額頭冒出幾根黑線,不會是她想象的那樣吧?
“深林公園”嚴浩宇答道,直接覆上了那被自己吸允得紅腫的脣瓣,不再給安石宣分神的機會。
不多久,車內就只剩下了深深的喘息和淺淺的呻吟聲。
“嚴浩宇,適可而止”眼看剛剛發泄了的人有再次話說餓狼的趨勢,安石宣不由得開口提醒道。
“夫人,剛剛只是熱身”嚴浩宇笑道,色抓子早就伸到不該伸的地方去了。
“你小心精盡人亡”安石宣怒吼,這人真是不知饜足,最開始讓她跨在他身上來了一次,後來又壓着她來了一次,他居然還想來?還讓不讓她活了啊!
這車子本來就不大,而且車座哪裡能比得上牀上柔軟,這樣兩次都已經摺騰得她渾身都快散架了。
“首長,要不我們回家吧!夫人我這老腰都快被咯斷了”見自己的勸說不起作用,安石宣有些微微喘息的說道。
“好!”嚴浩宇利落的答道,這車裡他也不能大幅度活動,不能盡興,反正剛剛已經吃了兩遍,稍稍墊了墊,也不怕餓着了。
安石宣本來以爲自己的緩兵之計湊效了,心裡的高興,還不過幾十分鐘,就充分意思到自己的決定到底有多錯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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