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124

霍遇白見她想知道經過,便沉聲開口:

“這事也是袁天成告訴我的,說是當初袁夫人胎相不穩,七個月就臥牀保胎,袁天成忙於生意,父母又早亡,沒人照顧她,爲了讓妻子能得到最好的照顧,就提前住進了月子會所,希望保孩子周全,誰知道,那月子會所有個員工,當時也懷有身孕,她平時主要負責那些病房的衛生,見袁夫人大着肚子,那麼多人護着她,可自己同樣大肚子,卻要伺候袁夫人,還要打掃衛生,換洗牀單,大冬天還得蹲下來爲人洗衣服,心裡極度不平衡,正巧當時兩人的預產期在同一天,她的孩子提早出生,而袁夫人當時生孩子的時候有些難產,生完以後就昏睡過去,也就在這個過程中,被那員工換了孩子。”

“那袁夫人懷的是男孩女孩?”般若問。

“也是男孩,否則也沒那麼容易換掉。”

“那現在真正的袁波找到了麼?”

霍遇白點點頭:“找到了,昨晚袁天成上門來託我辦事,他跟老爺子說,真正的孩子已經找到了,原來真正的袁波因爲不是那員工親生的,家人知道這件事,便一直對他不太好,他因此從小就好強,長大以後,縱使家人不讓他讀書,他也咬牙堅持下來,竟憑着自己的努力考上一個重本,工作以後,他就一直沒回國家,直到袁天成找上他做了親子鑑定,兩人才認了彼此,真正的袁波這才知道爲什麼一家人都對他不好。”

般若聽了這話,心情有些複雜,原本她只是爲了報復周倩芸和袁波,所以才留了心,誰知道,竟然發現了這個驚天秘密!

“那袁天成他現在打算怎麼做?”

“怎麼做?那袁天成能有今天,也不是個吃素的!他這些年對假袁波不錯,但他做夢也想不到,這人根本不是自己的親兒子,而那月子會所的員工只是因爲妒恨,心裡不平衡,就生了作惡的心,想讓自己的兒子過富貴生活,更可恨的是,那員工爲了能見到自己的兒子,便和袁夫人討好關係,居然勸說了袁夫人聘請自己做了袁家的保姆,這保姆主要負責照顧假袁波的衣食起居,一開始,袁夫人還總是感慨自己遇到了好人,因爲這保姆對自己兒子非常好,照顧也很上心,簡直當自己兒子一樣對待,哪會想到,那假袁波就是保姆的親兒子!也就是說,這保姆這麼多年來,一直都能見到自己的兒子,也因此,假袁波才知道這件事。”

這件事聽起來有些匪夷所思,般若似乎只在電視裡見過這樣的情節,還是豪門狗血劇情。

“袁天成不會放了她吧?”

“袁天成已經報警抓了她,並且打通關係,我想,她這輩子是不可能出來的!對假袁波,袁天成雖然有多年感情,也是真的疼他,但想到他和生母聯合起來,把自己一家人騙得團團轉,便不會放過他!更何況自己的親生兒子什麼錯都沒有,卻在外面吃了25年的苦,放在任何一個做父親的身上,都不會饒了他們!袁天成已經把假袁波趕了出去!並對外宣傳!袁家和他斷絕關係,而後袁天成毀了假袁波父親的工作,讓他處處碰壁找不到任何能做的事,也斷了假袁波一家人的生路,讓姓袁的一家連生活都困難了。”

般若聞言,沉吟道:“這個懲罰還算輕的了,想必袁天成還是對袁波有幾分感情的,否則早就趕盡殺絕了,但說起來,真袁波缺失了25年的父愛和母愛,雖然遲到,卻最終等到了。”

“袁天成昨天一直說要當面感謝你!”霍遇白揚起脣角,沉聲道:“說起來,如果真的袁波在袁家長大,倒未必有今天這樣,他雖然受了多年的苦,到好歹長成一個不錯的人,反觀假袁波,雖然如母親所願,享了很多年的福,卻生成這樣的人,要知道袁天成這人不學無術,吸毒玩女人,樣樣都來,我很懷疑,沒了袁家的經濟支持,他到底該怎樣活下去!”

般若點頭道:“不知道他們一家人後不後悔當初的做法。”

霍遇白語氣冷淡:“這隻有他們自己會知道。”

“確實是自作自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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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聊到這裡,般若忽然察覺到一股煞氣襲來。

般若疑惑地轉頭看向四周,奇怪!一家火鍋店而已,怎麼會有這麼強的煞氣!而且還是突然襲來的!難不成這店裡要出什麼事情?

般若正想着,只見越來越多的煞氣圍繞進來,而後這些煞氣全部聚集在了包廂周圍。

般若最近都在忙着高考,很少幫人化煞,已經有段時間沒見過這麼強的煞氣了,這麼強的煞氣,如果真的發生災禍,出的可不是普通事情。

她如臨大敵地盯着這煞氣。

服務員過來倒水。

“那包廂裡有人聚會?”般若問服務員。

服務員瞥了她一眼,笑着說:“是啊!今天是我們老闆娘的生日,老闆和一羣朋友在裡面爲她慶生呢!”

說完,彷彿是認識霍遇白,她又說:

“我們老闆娘可真幸福呢!過個生日,老闆送了她一個名牌包!據說值好幾萬呢!我們老闆人長得帥又有錢,對老婆還好,只能說老闆娘太幸福了!”

“二爺,聊什麼呢?”

說話間,一個跟霍遇白差不多年紀的男人走出來,他穿着一身黑色襯衫,襯得身材十分有型,手上戴着一塊金標,髮型和穿着都十分講究,看起來是個名門貴公子。

“昌河。”

許昌河看了一眼般若,微微笑道:“怎麼從來不見你把女朋友帶出來?朋友聚會也不見你來,原來都是偷偷帶女朋友出來約會啊。”

“她比較忙。”

許昌河滯了一下,大忙人霍遇白居然說別人忙。“忙?忙什麼啊?”

霍遇白倚在沙發上,而後雙手交疊,沉聲道:“高考!”

“高考?”許昌河差點沒一口大姨媽噴出來。“二爺,老牛吃嫩草啊你!”

他說了這話,霍遇白卻不見絲毫不悅,只是淡淡地瞥了他一眼,許昌河見狀,立刻不再說話。

“我的意思是這姑娘年紀很小。”

霍遇白眉頭緊鎖。“我也不老。”

“跟18歲的小姑娘比起來,多大都算老!因爲我們這樣的人,早就沒有青春了!”

正說着,許昌河察覺到般若一直看着自己,他疑惑地轉過頭,看了眼般若,調笑道:

“姑娘爲什麼一直盯着我看?難不成覺得我比二爺長得帥?”

般若搖搖頭,一本正經地說:“那倒沒有!”

許昌河被堵了一下,不由咳了咳:“幽默感哪去了?”

“我向來愛說實話。”般若語氣淡淡的。

許昌河笑了:“我忽然明白二爺爲什麼喜歡你了。”他安排好服務員爲他們服務,而後說:“那行,你們繼續吃吧!我讓廚房早點給你們上菜,二爺,今天我老婆生日,我請了她幾個朋友一起爲她慶生,就不請你過去了。”

“你忙你的。”霍遇白沉聲說。

般若望着他離去的背影,久久沒有回神。

霍遇白見狀,背往後一倚,深眸微眯,懶懶地說:“怎麼?不會是真的覺得他比我帥吧?”

般若聞言,笑道:“我怎麼聞到一股酸味?”

“醋罈子都倒了好一陣子了,才聞到?”

第一次見霍遇白開這樣的玩笑,般若不覺有些新鮮,她揚脣笑道;

“他跟你不能比!”

這話似乎取悅了霍遇白,他揚起手錶,沉聲道:

“從他出現到他離開,一共6分鐘,你的視線一直落在他身上,從未離開,告訴我爲什麼。”

般若沉吟片刻,而後說:“我只是在想,這位許先生真是豔福不淺。”

霍遇白沒有驚訝,他思索片刻,便道:

“看來什麼都瞞不過你,跟一個玄學大師談戀愛,首先得有不做任何錯事的自覺。”

般若挑眉看他。“後悔已晚!”

霍遇白卻一把抓過她的手,語氣纏綿:“應該是甘之如飴!”他輕吻了下般若的手,而後道:

“如你所說,許昌河確實在外面有人,這事圈子裡不少人知道,獨獨他老婆矇在鼓裡,許昌河跟那女的有一段時間了,最近聽說那女的懷孕了,不過這是人家的家事,我們插手總有些多管閒事的嫌疑,我也勸過昌河,但是他不聽,打算把孩子偷偷生下來。”

聽了這話,般若沒有太多意外,這世上渣男那麼多,多他許昌河一個,又能算多嗎?只是不知道今天會出什麼樣的事情!

此時,包廂外的煞氣越來越濃了,不知道這煞氣是不是跟許昌河的爛桃花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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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是因爲許昌河的交代,很快,菜就接二連三地擺上來。

般若正打算把菜放進鍋裡,忽然聽到一陣開門聲,而後一個身穿黑衣黑褲的漂亮女人走了進來,她手裡拿着一個雪碧瓶,而後問了服務員一個問題,緊接着就走進了包間。

般若瞥了眼包間,正是煞氣繚繞的那間。

般若下意識覺得不對勁,她馬上站了起來,跟在女人的身後走了過去。

“怎麼了?”

“那人應該是許昌河的小三!剛纔我發現這間火鍋店帶着很強的煞氣!如果我沒算錯,今天怕是有人要遭殃!也許這事正是跟這小三有關!”般若急道。

聽了這話,霍遇白陡然正色起來,小三趕在正室過生日的時候找上門,絕對不是什麼好事,如果只是人家的家事也就罷了,但既然關係到身家性命,霍遇白總覺得不能袖手旁觀!

兩人一齊走向包間。

他們站在門口往裡看去,只見黑衣女子氣憤地指着許昌河的妻子,憤憤不平道:

“昌河!你不去陪我,居然來陪她,是不是她不讓你來找我的!是不是她阻止你來見我的!”

許昌河慌了,連忙阻止她繼續說下去:“小靜,咱們回去說,這不是說話的地方。”

“不是說話的地方?那哪裡是說話的地方?我告訴你,我可是懷了你的孩子!這女人憑什麼不讓你來見我!”

“小靜!”許昌河急了,抓住她的手把她往外拉:“你先跟我回去!今天這裡有不少外人,你有事回家再說!”

“回家?”一旁的許夫人徹底怒了,她指着小靜,怒道:“許昌河,今天你給我說清楚!這人到底是誰!你跟她是什麼關係!什麼叫回家?你除了跟我的那個家,還有哪個家!”

許昌河聞言,連忙安撫她:“老婆,你聽我說,我跟她沒什麼的,只是玩玩!你別生氣!”

“玩玩?許昌河你騙人!你爲什麼不告訴她我懷了你的孩子!是你未來孩子的媽!你也說了要跟她離婚和我結婚的!”

“別說了!”許昌河大喝一聲。

聽了這話,小靜一臉委屈,眼淚啪啪往下掉,許昌河見了,心疼地說:“小靜!你別哭!我不是故意要兇你的。”

可是小靜根本聽不進去,她語氣激動地說:“許昌河,今天必須給我一個說法!她和我,你到選誰!”

許昌河聞言,低着頭沉默着,一句話也沒說。

小靜見狀,氣得一直哭,她擰開瓶蓋往許夫人身上一潑,而後恨恨地說:“都是你擋了我的路!你去死吧!”

許昌河老婆聞了聞味道,而後驚慌地喊道:“是汽油!”

小靜氣憤地掏出打火機按了一下,而後把打火機往許夫人身上一扔!

所有人都沒想到會忽然發生這樣的事情,都呆立在原地,根本無暇反應。

糟糕!許昌河老婆渾身都是汽油,如果這火真的扔到她身上的話,只怕一時間想滅火時很難的,照這樣燒下去,不死也是重度傷殘,真要這樣,對一個女人來說,是何等殘忍的事情!

般若想都沒想,她念動咒語,彈出手上的指環,指環被她驅使着,一下子撞到了小靜扔出的打火機。

這打火機似乎被動過手機,扔出去以後,依舊燃着火,打火機被這一撞,生生改變了方向,但一陣風吹過,火苗歪斜,般若害怕的事情還是發生了!

只見許夫人瞬間被火包圍,從上到下,都被火給燒着了。

般若眉頭緊皺,這時,許昌河驚慌地大叫:“快!端水!救火!救火!”

還好火鍋店正在洗菜,有一大盆水,服務員見着火了,立刻把水端過來,對着許夫人潑下去,很快,火就被控制住了。

然而,許夫人已經被燒得渾身漆黑,她捂着臉躺在地上痛苦地呻-吟。

“許夫人!你沒事吧!”般若皺眉問。

“疼!疼!”許夫人躺在地上無助地說。

般若觀察了許夫人的傷勢,許是因爲救援及時,她的臉傷得不算嚴重,可身上有些衣服已經被燒着了,表皮的皮膚定然受到了創傷,且她爲了過生日,精心盤上去的長髮,也被燒了大部分。

般若冷目盯着小靜,而後趕緊撥打電話。

不久後,警車停在了火鍋店門口,許昌河見了警察,驚詫道:

“是誰報了警?”

“是我。”般若語氣冷靜。

許昌河急了,責怪道:“你報警做什麼!小靜她已經懷孕了,警察如果把她抓走,你叫她一個孕婦怎麼辦?”

般若面無表情地盯着他,冷聲道:

“許先生,被燒的是你老婆!你現在居然還有心思管這個縱火犯!”

“小靜她只是一時糊塗,她不是這樣的人。”許昌河急得不行,不由生氣地對霍遇白說:“二爺!管好你的女人!這是我的家事!不需要她來插手!”

聽了這話,霍遇白的眸光是徹底冷了,他沉聲對許昌河說:

“昌河,我的女人容不得你大呼小叫的!”

許昌何聞言,似乎還想說什麼,最終卻忍住怒氣,沒有說話。

而後,警察來了,把相關的人帶回去問話,許夫人也被送去醫院治療。

雖然跟她並不熟悉,但般若還是等檢查結果出來,醫生最終確認,許夫人面部燒傷不嚴重,但身上有15%的燒傷,可以修復,只是這些燒傷大部分都集中在腿上,以後可能需要長期復健,以防燒傷的後遺症會對大腿功能產生影響。

只不過想吃個火鍋而已,沒想到會遇到這樣的事情,般若覺得自己真是柯南體質,不由嘆了口氣。

從醫院出來以後,霍遇白帶她去邊上的快餐店,簡單用了餐。

霍遇白道:“不要自責,你又不能阻止所有禍事發生。”

想到許夫人渾身焦黑的模樣,般若垂着眼眸,低聲說:

“嗯,只是燒傷實在是比較痛苦,讓人看着心生不忍。”

霍遇白眸色漸冷,他點頭道:“許昌河確實是過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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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吃了飯回到家,在電梯口處,般若跟霍遇白告別,她回到家裡正要洗漱,忽然聽到一陣敲門聲。

“誰?”

“大師,是我!”田悅的聲音從門口傳了過來。

“你怎麼來了?”般弱驚訝地問。

“大師,抱歉啊,這麼晚打擾你,說實在的我也沒想到你會在家,剛高考結束,我以爲你出去玩了呢。”田悅自來熟地走了進來。

“找我什麼事?”般若直入主題。

“是這樣的!大師,我有個朋友有點急事,想找你幫看看!我見這事也不好拖,就頂着頭皮,大晚上來找你!你別怪我哈!”田悅笑笑。

見般若沒有出言拒絕,田悅知道她是默許了,便又打開門,把站在門外的朋友領了進來。

田悅介紹道:“大師,這是我朋友馬可,讓她跟你說吧!”

馬可長得很高,身材前-凸-後-翹,雙腿筆直,長得也漂亮,屬於顏正條順的類型,光從外貌來說,這女人絲毫不比薄荷和蘇旖差。

然而,她此時卻一臉着急地看向般若,而後低聲哀求:

“大師,我也是沒辦法才找你的,近日我家裡有些不對勁,現在一到晚上我就害怕,根本不敢回家。”

“哦?說來聽聽。”般若道。

“是這樣,我有個四歲的女兒,我女兒她說話有些慢,至今只會說幾個字,說的也不清楚,原本她在家就不怎麼愛講話,可是這幾天,我晚上去她臥室裡幫她蓋被子,站在門口卻聽到她正在和人講話。”

“講話?”般若眉頭一蹙。

“是啊,我女兒說了很多話,一直說一直說,原本她說話都不利索的,可也不知道怎的,半夜卻能講得很順暢,我原本以爲她是在跟洋娃娃講話,可是推門一看,卻發現她的臥室裡空空蕩蕩,什麼人也沒有!女兒也躺在牀上看書,根本沒有什麼洋娃娃!”

“是不是在自言自語?”

馬可很確定地搖搖頭說:“不是!明顯是在和別人交流,兩人似乎很有話說,女兒還會和對方一起玩遊戲,兩人玩的可起勁了,所以我纔來找你,想說女兒是不是碰到髒東西了!能不你幫她做法驅除一下,否則,再這樣下去,我真怕女兒會遇到危險!”

“你有問過她嗎?”般若出聲問。

“問過了,她什麼都不肯說,不管我怎麼問,她都說這只是一個秘密!絕口不提跟誰講話。”

般若聞言,這才瞥了馬可一眼,眼前的馬可身上並沒有太強的鬼氣,雖然隱約帶着陰氣,但這陰氣並不帶煞,可見這鬼對她並沒有絲毫威脅。

般若於是道:“你女兒應該是撞鬼了。”

“撞鬼?”馬可瞪着眼,滿眼驚恐。

“嗯。”般若淡淡地說道:“小孩子火力低,人也純淨,加上許多人幼時有天眼,等到大了以後纔會閉合,也因此不少人在幼時都會見到鬼,不過只要這鬼沒有惡意,就不用太焦躁,左右她也會離開你家的。”

“那怎麼行!”馬可焦急地拉着般若說:“大師!你不懂一個做母親的心!我現在都不敢回家了,也不敢把孩子送去我媽那邊,我怕那髒東西會跟過去,最後想想,躲避實在不是個辦法,還不如找人做法驅除來的安心!”

見她美眸含淚,一直懇求,般若無聲地嘆了口氣。

今天累了一天,原本是想早點休息的,誰知道田悅會帶着馬克找上門,打擾了她的計劃。

“大師!求你了!”馬可繼續哀求。

般若思索片刻,而後無奈地嘆了口氣:“好!那我陪你去一趟吧!”說着,般若把捉鬼的工具準備好。

馬可聽了這話,這才頓時放下心來,她對般若早有耳聞,也從田悅那裡聽到過般若的事情,有她這樣大師在,馬可很放心!

般若隨馬可一起去了她家裡,馬可家住得是一套複式房子,房子裝修得是美式風格,用料考究,家裡到處擺放着小孩子的玩具。

般若進了屋,忽然感覺到一陣陰氣襲來,她尋着陰氣的方向看過去,只見這陰氣是從樓梯方向飄來的。

般若跟着那陰氣,緩步走向樓梯口,而後,她沿着樓梯來到了樓上。

馬可和田悅也跟了上去。

一陣笑聲傳來,是一個小女孩發出來的,聽這聲音,她玩的很開心,不停跑不停鬧,似乎在跟一羣小朋友在做遊戲。

般若站在門外看了看,只見這女孩的臥室裡聚集着很濃的陰氣,這陰氣十分黑沉,不是一個鬼可以有的,可見這屋子裡肯定不止一隻鬼!

奇怪,看起來這鬼並沒有惡意,那怎麼有這麼多鬼聚集在馬可的家裡?想着,般若陡然推開門,印入眼簾的是一個小姑娘嬌俏的臉,她似乎剛做完遊戲,臉蛋通紅,不知是做了什麼開心的事,正笑得喘不過氣來。

“媽媽,她是誰?”小女孩指着般若問。

“然然,她是媽媽的朋友,她沒見過你,就想來看看你。”

般若盯着然然看了片刻,而後把目光移向然然的右邊,那裡擺放着一個小型的滑滑梯,邊上還有一些洋娃娃和賽車。

然然的房間並不小,大概有20平米,按理說應該很寬敞,可此時卻顯得無比擁擠。

因爲這間屋子裡除了般若、馬可、田悅、然然外,滑滑梯內,還坐着五個小鬼。

這些小鬼見般若看向自己,不由咧開嘴,笑了笑。

這時,一個跟然然差不多大小的女鬼從滑梯裡走了出來,她直勾勾盯着般若。

在看到這個小鬼長相的瞬間,般若愣了一下,而後吃驚地問馬可:“然然是雙胞胎?”

馬可聽了這話,愣了一下,才驚訝地問:“大師,你怎麼知道的?”她稍顯落寞地說:“當初我懷孕的時候懷的是兩個女孩,誰知道等生下來以後,醫生才發現,然然十分健康,可另一個女孩生下來就呼吸困難,我當然很傷心,

作者有話要說:  正巧一點,發上來了。腱鞘炎發作了,手不舒服,寫了很久才寫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