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看到雙胞胎之後,雙眼放亮,死死的盯住他們,生怕他們跑了似得!要知道雙胞胎的血液是能夠讓殭屍獲得雙倍力量的好引子,雙胞胎的血液一般都是互補的,比單一的喝某個人的血,力量要提高一倍!
血剎還是忍不住下口,畢竟這是活生生的生命!危把那個婆婆的血吸乾淨後,又看到血剎在一旁站着,無奈地說:“不是想找你父親的屍體嗎?你不是想要力量嗎?呶,這對雙胞胎就是力量,快把他們的血吸乾,你就能去找北狄宮裡找你父親!”
說完危又抱起那個男子,扒開脖子上的衣服,輕輕地用牙齒刺破潔白的脖頸,極爲享受地吸着鮮血!
血剎在做心理鬥爭,雖然小時候吸過血,但那都是動物的,現在有活生生的人躺在自己的面前,又怎麼能下得去嘴呢!可是自己的父親的屍體還沒有找道!自己也沒有力量!能怎麼辦呢!
經過一番鬥爭後,血剎決定這次破例,只吸一次人血,以後絕不在吸,畢竟這次的事情迫在眉睫,自己也別無他法!
於是抱起一個女孩,扒了她脖子上的衣物,看着那脖子裡的血管上流動的鮮血,儘管極不情願,還是用自己的牙齒狠狠地咬住了那個女孩的脖子!
滾燙的鮮血像蜜汁一樣灌進自己飢渴的喉管,一滴滴全部流進心裡,能夠清晰感覺到心底的力量想要釋放,想要衝破自己的身體,把這個女孩的血吸乾淨後,血剎渾身發燙,七色光環再一次籠罩着血剎的身體,一頭秀髮被自身自量衝的漂浮着,掛在脖子上的那塊七色石頭也不斷的發着光並且吸收着血剎身體的力量。
危看到這幕場景也震驚了,殭屍第一次吸人血會有反應,但如此大的反應還是一次見到,這更讓他堅信自己當初的判斷!這絕對不是一個平凡的殭屍!
很快,血剎吸完的血都被脖子上掛的七色石給吸收了,雖然此時血剎已經有了力量,但是這個力量是七色石源源不斷供給的,並不是自身發出的!
血剎紅着雙眼木訥的站在那裡享受着鮮血浸體的味道,久久不能忘懷,而後,他又把那個男孩提起來,像只餓狼似得盡情的吮血,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的吸人血,那感覺真的無法描述。
血剎剛剛吸完血,還沒安靜一會,身體裡的血液便開始滾燙的翻滾着,好像快要燃燒一樣,抓耳撓腮的不知道是難受還是享受,危看到這一幕,倐地一下便不見了,留下快要發瘋的血剎在房間裡走來走去,不一會,危帶回來三個昏死過去的成年人放到血剎面前。血剎看到有人在地上躺着,二話不說,抓起來一人便是盡情的吸血,剛把這個人的血吸乾,又趕快換另一個人,到第三個人的血也被全部吸乾的時候,血剎還是沒有停下來,血剎就像發瘋了似的,除了血沒有什麼能夠讓他安靜半分鐘!
危又趕緊出去,不一會又帶回來五個人,血剎又一一把血洗乾淨,可是不那麼瘋狂的血剎還是有點意猶未盡,不停的踱來踱去,危給他說話,也不搭理,最後,危帶着血剎又來到大街上,來到這空曠的外面,血剎依舊張牙舞爪的,一刻也不消停!
危又迅速的把周圍農戶的人給拎出來十幾個,血剎立刻撲上去就咬,咬了好幾個人,過了好一會,血剎才慢慢安靜下來,消停下來,也不那麼瘋狂了,經過這麼一折騰,血剎癱坐在地上,看着一旁的危,問了一句:“我剛剛怎麼了?”
危看到血剎脖子上的七色石泛着七色的光,晶瑩飽滿的充斥着想要爆發的力量,這該是一個怎樣神奇的石頭,這該是怎樣的一個殭屍啊!
“你一共吸了十八個人的血,你是我有生以來見過的唯一一個第一次能夠吸這麼多血的殭屍,看來我決定帶你去那個地方是正確的!”危笑眯眯的說道。
血剎站起來,看着地上躺着的屍體和昏死過去的人,很是愧疚,他不敢相信自己竟然殺了那麼多人!
可是現在說這些有什麼用呢!事已至此,也許只能懺悔來請求他們的原諒吧。
“我們是殭屍,有沒有能力能讓人起死回生?”血剎抱着希望問道。
危輕輕一笑,斬釘截鐵的說道:“有!但是不知道你會不會用!”
“是什麼方法,快告訴我,只要能救他們,多困難我都要試一試!”血剎信心滿滿地說道。
危把地上那些昏死過去的人一個個提到小角落裡,然後又對血剎說:“殭屍吸完人的血之後,可以讓這個人繼續活下去,但他不再是人,只要你願意用你的一滴殭屍血滴在他的嘴裡,那一個時辰後他就會變成和你一樣的殭屍,不老不死不滅,以血爲生,嗜血成性!只是力量沒有你的強大,這個方法你願意用嗎?”
血剎滿是失落,心灰意冷的說道:“這樣不是救了他們,是害了他們,這不公平!我自己就是殭屍,已經很痛苦了,我不想有更多的人再痛苦!”
“世界就是這樣,我們想要生存,就必須要成爲強者!不僅是我們,妖也會經常掠食人類的精血來提高修爲,仙也是如此,雖不直接害人性命,但間接的也給人界製造災難,就是因爲人類弱小,所以活該被欺負,這就是優勝略汰!”危冷冷的說道。
血剎嘆了一口氣惋惜地說道:“他們現在血被吸乾了,會不會變成殭屍,還能不能投胎做人?”
“如果及時掩埋或燃燒,就不會變成殭屍,否則,就會變成行屍,雖然不會吸血,但是會在夜間沒有意識的亂走亂撞,等到九九八十一天後就會自動腐化,不會影響投胎,但前提是不是大奸大惡之人!”危細心的解釋道。
“現在你有了淺層次的力量,但是沒有基礎力量,想要去北狄宮裡一探究竟,你還要和我去個地方!”危繼續說道。
血剎忽然記起自己還有中的事要辦,只能先不管這些屍體了,希望有機會能夠親自祭拜一下。
危在前面走着,血剎在後面跟着,時不時地回頭看看地上的那些屍體,雖然心裡很愧疚,但自己也確實沒有什麼辦法了。
不一會危帶着血剎來到了一片茂密的樹林了,看着空蕩蕩的林子裡沒有一點生機,除了黑咕隆咚之外,就只有一兩聲烏鴉叫了,血剎真不明白來這裡要幹什麼!可是爲了自己的力量能夠在短時間內提高,就算讓自己去吃毒藥又何妨呢!反正自己又不會死 ,更何況一旦進入北狄宮了,一場惡戰是避免不了的,總不能一直拖危的後腿啊,就算自己幫不上什麼忙,能自保也是好的啊!
危找到一顆很粗的樹幹,隨即趴在粗樹幹的旁邊,更好能夠遮住自己的身體,血剎也照着危的樣子,找到好一個藏身之地,僞裝好,靜靜地等待着。
不知道過了多久,血剎忽然聽到不遠處有沙沙的聲音,時而也聽到有人說話,便擡起頭看看,危便顯出一個噓的姿勢,血剎便又乖乖的趴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