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剎緩緩收回手臂上的力量,看着危微微笑道:“沒想到我的力量這麼大,多謝你了,幫我這麼多忙!”
危聽完血剎話,甩了一句:“有點力量就不懂得收斂,除了得瑟什麼都不會!
其實危心裡也是很驚奇的,畢竟沒有一個殭屍的初級力量有這麼穩固,這麼強的,除非他卻如自己所想!
危看着地上的那個男妖,想去吸他的血。剛剛用手把燭狼給拎起來,燭狼便急忙說:“真祖,我想起來了,我想起來了,的確有妖偷屍提高修爲,我真的想起來了!”
危大吃一驚,沒想到瞎貓也能撞個死耗子,要知道危和血剎根本沒把希望放在妖界,現在看來,屍體在妖界也是極有可能的!
危把燭狼放在地上,燭狼沒站好,一個趔趄就倒在了地上。血剎連忙走上前去,扯着燭狼的胳膊露出殭屍牙粗暴地問道:“是誰?在哪裡?”
燭狼看着血剎凶神惡煞的樣子,顫巍巍地說:“他是北狄國的地下妖王,住在渾夕山上,在這一帶修爲最高,力量最強,經常讓跟隨他的小妖們去偷剛死去的屍體,只是很多人都沒有發覺。這個地下妖王曾經和北狄動過手,但是誰輸誰贏就沒人知道了,不知道是達成了某種協議還是北狄不及妖王,現在妖王做的很多事北狄都視而不見,不管不問!我們這一帶的小妖低於千年修行的都必須臣服於他,要不然就會曝屍荒野,我和狽妖如果合力,妖王就奈何不了我們,所以我們才倖免於難,比較自由,所謂自由,也不是很自由,因爲很多小妖都走了,我們就很孤獨了!”
“渾夕山?那是我出生的地方,聽父親說,渾夕山以前有很多奇花異草,沒有山神鬼怪的啊!現在怎麼冒出來一個妖王!”血剎自言自語道。
危聽的清清楚楚,看看地上的燭狼,又看看血剎問道:“你知道這個地方嗎?”
血剎說:“沒去過,父親在世的時候曾給我說過,人煙稀少!”
燭狼連忙說:“自從十年前妖王在那裡安家落戶以後,現在渾夕山已經有人的足跡了,好像北狄還派了山神在那裡守護!"
“守護?我看是狼狽爲奸吧!”血剎毫不留情的說道。
燭狼聽這麼一說,瞬間又難堪起來,畢竟這一會已經說兩次狼狽爲奸了,聽得他很難爲情!
危一把把燭狼提起來說:“你現在帶我們去!或許我們能夠放過你!畢竟你修爲快一千年了,死了也挺可惜的!”
“真祖,我把地點告訴你了,你就別讓我去了,你不知道,妖王的手段很殘忍,前些天妖王請我們入夥,我和掠影給拒絕了,他就放下狠話,說遲早要讓我們不得好死,事情過去了這麼久了,他的功力肯定大有長進,現在你們又把掠影殺了,我自己就更不是妖王的對手了,去了必死無疑啊!”燭狼膽怯的說道。
危聽他這樣說,也不好說什麼,畢竟妖同人一樣,也是很惜命的,不過危還是嚇了嚇他:“你怕妖王殺了你,就不怕我們殺了你嗎?”
“怕啊,可是妖王的手段殘忍,折磨的你是痛不欲生,還把你的修爲全部吸走,和他比起來,我寧願死在你們手裡,最起碼還能留個全屍,還可以和掠影在一起!”燭狼說完就爬過去抱着掠影的屍體哭了起來。
血剎走到燭狼的面前說:“燭狼,我有個辦法可以讓你不在害怕妖王,並且還能讓你和掠影永遠的在一起!更不會讓你死!”
燭狼看着血剎,害怕地問道:“掠影已經死了,難不成還能復活啊,我現在別無他求,反正橫豎是個死,你們就給我個痛快吧!不過我有個要求,就是麻煩你們把我們葬在一起!這樣我就死而無憾了!”
危彎下身子,掐着燭狼的脖子剛想咬上去,被血剎阻止了:“慢着,先別吸他的血!我還有事問他!”
危起身,站在一旁。
血剎把燭狼扶起來在他的耳邊輕輕的問道:“我不想讓你死,也可以救活掠影,但是從現在起,你們要誓死追隨我!怎麼樣?”
“如果你能救活掠影,我願意追隨你,爲你當牛做馬!”燭狼激動地說道。
血剎微微一笑,在燭狼還沒回過神來的時候,就一口咬在了燭狼的脖子上!
一旁的危用眼角瞥了一眼血剎,輕輕一笑,血剎有思想了!
血剎吸完燭狼的血,看着在一旁不說話危問道:“我可以把他們救活吧?”
“你已經做過的決定,就不要採納任何人的意見!”危冷冷說道。
血剎聽完危的話,咬破自己的手指,把血分別滴到燭狼和掠影的嘴裡,不一會,燭狼便掙扎着過了過來,看着世間上的一切,真不敢相信自己又活過來了。
燭狼看着血剎,又看看危,連忙跪在地上說道:“主人,謝謝你!”然後又趕緊抱着躺在地上的掠影問道:“主人,爲什麼掠影還沒醒來!”
危轉過身來,看着血剎回答道:“因爲他死的時間比你長,所以醒來的要慢!放心吧,她的元神還沒散,會醒來的!”
又過了一會兒,掠影一陣呼吸緊湊,也掙扎着醒了過來,燭狼看到掠影醒了過來,趕緊拉着掠影跪在地上看着掠影說:“掠影,我們以後別再打鬧了,我們要好好追隨主人,趕緊謝謝主人,是他救了我們!”
掠影仰起頭看看危,又看看血剎,擡手就是一巴掌打在燭狼的胳膊上說:“拿開你的髒手,誰和你是我們啊,我纔沒你那麼不知羞恥呢。”然後又擡頭望着血剎說道:“你說是吧,主人!”
然後燭狼扶着掠影站起來,這時候掠影才發現燭狼竟然沒穿衣服,惡狠狠地說道:“你個不要臉的,連衣服都不穿,佔我便宜!”
燭狼一時語塞,還好血剎把自己的外套脫了給燭狼穿上!危在一旁看着主僕三人說說笑笑,打打鬧鬧,忽然覺得自己做殭屍久了,好久沒有笑過了!
折騰了一會,燭狼殷勤地說:“真祖,主人,現在我是不是不會死了啊!”
危看着燭狼一臉幸福的模樣,也不忍心打擊了,便說:“你們想死都死不了了,但以後只能以血爲食!”
掠影看了看燭狼又看了看血剎說:“主人,我們以後都要以血爲食嗎?好可怕啊!”
血剎無奈的回答道:“沒辦法,這是讓你們活過來的唯一辦法!希望你們能夠理解!”
“主人,你這說的哪的話,能讓我們活過來,已經是萬幸了,不就是以血爲食嗎!那有什麼的,能活着就好!”燭狼識趣地說道。
血剎聽着主人主人的覺得很彆扭,就給燭狼和掠影說:“你們不要叫我主人了,我有名字的,你們直接叫我名字就好!我的名字是......"
掠影忙問:“主人的名字是什麼啊!”
血剎一時回答不上來,連忙搪塞道:“我的名字,我現在還沒想好,以後告訴你們!”
然後又翻着白眼看危, 畢竟這都是危一手造成的,不讓用以前的名字,又不給自己起個名字,現在到哪去想名字啊!
危輕輕一笑,說道:“這樣不也挺好的嗎,所有的殭屍中,只有你最特別,連名字都沒有!”
燭狼和掠影聽危這樣一說,不禁笑了起來,還好血剎性格溫和,不和他們計較,要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