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和龐家的高層聽到這話差點沒被氣死。
前往刺殺景若風和偷襲霞城的可不單只是廖家的人,他們也參與了,那豈不是要連他們交出去。
“荒唐,我們中等國怎可對一個下等國求和低頭,這樣有損我辛國國威。”皇帝重重的拍了拍龍椅。
一些大臣心裡不屑的想着,都被人家打進來了,我們現在還有國威可言嗎?
要不是皇室和廖家、龐家勾結,主動去招惹那個寧溪,武器庫不會被盜,辛國也不會面臨現在的窘境。
皇帝氣得慌,可卻無可奈何,於是給龐家少主使了一個眼神。
招惹到寧溪也是從龐家少主一個小妾開始的,纔有廖家和皇室插手,龐家怎麼也要負大半責任。
龐家少主心裡嘔得慌,卻不得不站出來,“皇上,臣願意帶兵迎敵。”
“好,紹榮有這樣爲國爲民的心,朕就成全你!”皇帝的神色緩和了幾分。
下面的大臣卻撇撇嘴,事情還不是龐家和廖家惹出來的,他們不去收拾殘局誰去,爲國爲民太假了。
從這一刻開始,辛國的高層心思根本不統一,對皇家和龐家、廖家的怨氣都很重。
龐紹榮拿到兵符後一點都沒有喜悅之情,反而有種憤怒。
於是回到家主後直接去了後院。
堂沁毀容後還是嫁入到了龐家,只是從妻變成了妾。
接着龐紹榮娶了另外一名世家的小姐爲正妻,加之臉上的傷疤無論用什麼辦法都沒有治癒,她的處境也艱難起來。
她正在後院對着幾名婢女發火出氣,見龐紹榮急急忙忙的走進來,不由得一喜。
這人終於捨得來看她了嗎?
於是笑着迎了上去,“妾身見過夫君!”
一擡頭迎來的不是龐紹榮的柔情蜜意,而是重重的一個耳光落下。
“賤人,我要去出征迎敵,這都是你招來的禍事,我已經吩咐下去,若是我不能活着回來,定要讓你抽筋剝皮,讓你們堂家滿門覆滅。”感覺這樣都感覺無法平息他的怒火。
他當時就不該娶這個禍水進門。
堂沁不敢相信的捂着臉,“你,你說什麼?”
“哼!”龐紹榮發完火懶得再理會堂沁,甩了甩袖子直接離開。
堂沁捂着火辣辣的臉龐,兩行清淚忍不住落了下來。
“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啊!”她低喃幾句。
隨即轉頭對親信婢女問:“信送出去了嗎?”
“送出去了,這幾天應該就會有音訊。”婢女唯唯諾諾的回道。
這些年來小姐的脾氣變得陰晴不定,經常拿她們出氣折磨。
正在此時,一名小廝探頭探腦,見少主離開後跑了進來。
“堂姨娘,這是堂家給你送來的書信。”他將手上的信遞給堂沁。
堂沁迫不及待的將信撕開,接着臉色一白,手中的紙落在了地上。
親信婢女打賞了小廝,低頭一看,上面只有四個字,“只是陌路”,不由得臉色也白了白。
這封信是他們小姐聽說景逸當了皇帝,寧溪率軍打敗辛國大軍後寫了讓堂家送去寅國的,主要是向景逸求助,誰曾想卻只得到了這樣四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