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兒,爲什麼?爲什麼你就那麼狠心地離開了?”杜文軒非常痛心地說了一句,從信封裡拿出那枚耀眼的結婚鑽戒,眼中閃滿了淚光。
“其實,飛兒真的很愛你,但是人生也有很多的無奈,有些事情握在手心之內,我們可以隨意掌控,但是手心之外的事情,我們就只能聽從命運的安排。”銀銀輕嘆了一口氣,眼中也閃滿了淚花,眼睛盯着不遠處那輛銀色的轎車,顯得更加心痛。
“銀銀,你告訴我,飛兒到底在哪裡?你是她最好的朋友,你一定知道她在哪裡,對不對?”杜文軒焦急地握住了她的雙肩,雙眼露出熱切的懇求。
“我。。。我真的不知道。”銀銀有些慌了。
“烈,你馬上給我預訂去巴黎的機票,我要過去找飛兒。”
“你怎麼斷定飛兒一定在巴黎?”杜文烈反問了一句。
“我不管,如果她不在巴黎,我就去倫敦,如果她不在倫敦,我就去柏林,反正無論去哪裡,我也要找到她爲止。”杜文軒堅決地說了一句。
“沒用的。”銀銀脫口而出,眼中顯出極度的不安,而心底卻在猶豫。
“銀銀,你一定知道飛兒在哪裡是不是?請你告訴我,我不能扔下她一個人。”杜文軒再次用懇求的目光看着她。
“我。。。我。。。”她應該怎麼辦?她真的不能看着飛兒就這樣毀了自己的幸福。
“你還在猶豫什麼?難道你真的想要飛兒一輩子過着悲傷的日子嗎?告訴我們,她到底去了哪裡?”杜文烈也心急地大喊了一句,顯得焦燥無比。
“你還是忘了她吧,她不可能再回到你身邊,因爲。。。因爲她就要嫁給別人了。”銀銀實在沒有辦法再忍下去了。
“什麼?她要嫁給別人?”杜文軒與杜文烈同時驚叫了起來。
“什麼?她要嫁給別人?”杜文軒與杜文烈同時驚叫了起來。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杜文軒急得冷汗直下。
“爲了求得合適你的骨髓,她不惜用自己來做交換條件,而那個幫你找到骨髓的男人對她傾慕已久。。。。。。。”
“告訴我,她在哪裡?她現在在哪裡?
”杜文軒快急瘋了,腦子亂成了一團。
“快說。”杜文烈也急壞了,咬得牙齒咯吱咯吱地響,怎麼可以讓飛兒落在別的男人手上。
銀銀被他的呼喝嚇了一跳,然後,伸手指了指遠處那輛銀色的轎車,她知道飛兒一直在裡面。杜文軒不顧一切地往轎車衝過去。
“好了,你看到了,他現在很好,我們走吧。”孫洛握住莫飛兒的玉手,輕輕地說了一句。
“軒。”莫飛兒通過觀後鏡看到杜文軒正向這邊衝過來,她驚喜地想把頭伸出車窗去,卻被孫洛拉住了。
“怎麼,難道你還要回去下車,回到他身邊去嗎?別忘了,你已經答應以後跟我在一起生活。”孫洛冷冷地說了一句。
“開車,回別墅去。”孫洛對着司機大聲說了一句。
車子緩緩地啓動,莫飛兒依然透過觀後鏡,看到軒一直在後面追着,她的心痛得扭成了一團,漸漸地,車子離他越來越遠,直至將他的影子甩在轉角處。
“飛兒,飛兒。”杜文軒喘着粗氣,拼命地大喊着,但卻無濟於事。
“上車。”杜文烈已駕車來到他跟前。
“怎麼了?還在流淚?慢慢你會發現我也是個讓你快樂,值得你去愛的男人,我會好好地疼愛你的。”孫洛第一時間將她拐回了他的別墅裡,並摟着她上了臥房,他伸出一隻手指,曖昧地抹了一下她的淚痕,心裡激動無比,這個女人此刻竟站在他的臥室裡。
莫飛兒只是冷漠地別過臉去,並沒有說話。
“你知道嗎?我是多麼迷戀你在T臺上那張個快樂的天使模樣,所以你最好還是把這張哀怨的臉收起來。”孫洛輕捏了一把她那尖尖的下巴,把領帶扯開,扔到一旁,然後走到酒櫃前倒了二杯琥珀色的烈酒。
“來,喝杯酒,你應該高興纔是,你的前夫不是好好地活下來了嗎?你更應該好好地感激我,而不是對我冷眼相看。”孫洛把一杯酒遞給她,但她卻一動不動,只是靜靜地站在一旁。
“有意思,主動取悅我的女人太多了,像你這種冰山美人,似乎更能挑起一個男人的征服欲。我就不信沒有辦法把你這座冰山劈開。”孫洛盯着她,訕笑
了一下,將手上二杯酒都一口喝乾了,然後把杯子甩到一旁,從而發出一種清脆的響聲。
孫洛走到她面前,輕輕托起她的下巴,就往她的紅脣狂吻下去,但這女子如一具木偶一樣,一動不動,令他十分掃興。
“告訴我,怎樣才能贏得你的芳心?到底怎樣才能博取你的一笑?”孫洛冷靜下來,認真地問了一句,這個女人一直是他很喜歡的女人,因此他真的不想用那種方法去佔有她。
“放我走,也許我還會保留對你的一點好感。”莫飛兒終於出聲說了一句。
“放你走,哈哈哈,這個要求似乎有點不太合乎常理,不過也不是不行,那就要看你如何來取悅我了。我知道你是個聰明的女人,而聰明的女人就應該做聰明的事情。”孫洛開懷地大笑了一下。
莫飛兒瞪了他一下,再度別過臉去,感覺到這個被衆人稱爲君子的男人真是糟透了,原來有些東西是不能看外表的,就像一個紅蘋果,外表如何光亮漂亮,裡面卻裹着一顆爛透的心。
“我有一樣東西要送給你,你知道嗎?我已經迫不及待了,現在我就要讓你做我的妻子,要你做我的女人。”孫洛從口袋裡拿出一個首飾盒子,從裡面取出一枚鑽戒,然後捉起莫飛兒的手,企圖將戒指套在上面,但是莫飛兒卻緊握着拳頭,並沒有接受的意思,今生,她只做軒的新娘。
“也罷,但是你今天還是要做我的女人,這些年來,我幾乎要對你失去耐性了。”孫洛生氣地將戒指扔到一旁,然後將她橫抱起來,重重扔在牀上。
莫飛兒依然冷若冰霜地別過臉去,並沒有說話,既然她當初能答應他的要求,這也是她意料之內的事情,掙扎也沒有用,她只有認命。可是她的心好痛,過去軒因爲愛她、珍惜她而拒絕了她,但今天她就要毀在別的男人手上了。可是,她感覺自己像被關在一個密不透氣的鐵牢籠裡,任人糟蹋卻又不能呼救,因爲在這裡再沒有人能救她,她一閉眼,淚水絕望地滑落。
“撕!”的一聲,孫洛粗魯地將她的上衣撕破了,他瘋狂地吻着她的臉,她的脖子,然後轉移到她雪白的胸脯上,他因爲激動而顫抖着,全身的血氣都翻涌了起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