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林凡他之所以會有這種錯覺,感覺修煉非常的簡單,完全是因爲林凡他的起點比其他人要高。
要知道林凡他突破到煉氣境是服用了太上老君煉製的開脈丹。
這開脈丹雖然是凡丹,可是它卻又不可思議的奇效。
因爲這開脈丹是可以打通體內的經脈。林凡修煉八九玄功,都是因爲有這開脈丹才能在體內打通一條經脈。
而經過開脈丹打通的經脈,比其他的經脈要粗壯不少。這使得林凡吸收靈氣,煉化丹藥藥力的速度又要快上不少。
林凡他的靈根不弱,想要突破這煉氣境,比拼的是資源,只要有足夠的資源,突破起來是非常的容易。
其實,就在林凡他突破這煉氣境二重的時候,這林飛經過一晚上的的修煉,他獨自一人煉化了兩顆煉氣丹,他是突破到了煉氣境一重,並且達到了煉氣境一重巔峰。
而且他隨時都有可能突破到煉氣境二重。
這林飛的資質比林凡要好太多太多。
這修煉想要突破到更高的境界,除了他的天賦資質要好外,還有就是必須要有大量的修煉資源,這樣才能突破到更高的境界。
“這附近的天地元氣還真的是濃郁,要是我能夠佈陣就好了,可以在這別墅的四周佈置一個聚靈陣,將四周的天地元氣都聚集起來,這樣,修煉也會容易不少。”林凡佔在陽臺上,敞開雙臂。
他發現,隨着他突破到練氣境二重,他對這天地元氣的感知是又要容易不少。
“修煉了一天了,肚子好餓啊!”突然,林凡的肚子傳來一陣咕咕聲。
“冰箱裡沒有吃的,花姐她去買吃的去了。”林飛的聲音在林凡的背後響起。
“哦。”林凡點了點頭,接着就問道。
“林飛,昨天晚上修煉的怎麼樣。”
“我有感覺,只要在煉化一顆煉氣丹,我就能突破到煉氣境二重了。”林飛笑道。
“噗!”正在喝水的林凡聽到這林飛的話,嘴裡的水是一下就都噴了出來。
“林凡,你怎麼樣了。”
“沒,沒什麼,只是太震驚了,沒想到你的修煉天賦會這樣好。”林凡用紙巾擦了一下嘴,他忍不住感慨,他以爲他自己的修煉天賦就已經很好了,沒想到這林飛的修煉天賦比他還要好。
才修煉了一個晚上,就達到了煉氣境一重巔峰。要是他再不努力修煉的話,很快就會被這林飛給追上了。
花姐她的修煉天賦不是很好,這些生活上的瑣事,她都是搶着去處理。
花姐,去外面轉轉一圈,她把她之前開的車,然後開到了這裡。今後這輛白色的寶馬車就是他們的代步工具。
“這些吃的,夠我們吃一個星期了吧。”花姐將車上的各種食物搬了下來。
“這點東西,根本就不夠我們吃一個星期,花姐,你下次採購,應該多買一些肉食,牛肉,羊肉啥的。修煉要靠這些肉食來補充身體的營養所需。”林凡笑道。
這些東西都是速食品,並沒有多少營養,不過也聊勝於無。
因爲林凡他們也不知道這花間門和羅家的人會什麼時候找到他們。
這段時間他們應該抓緊時間,將這修爲提升上去。
吃過飯,三人是又回到了各自的房間裡面修煉。
這林飛的修煉天賦的確是三人當中最好的,夜裡凌晨的時候,他就突破到了煉氣境二重。
而林凡也才突破到煉氣境二重巔峰。至於突破到煉氣境三重,還要在煉化幾顆煉氣丹或者是煉化兩顆靈石。
其實,這靈石當中蘊含的靈氣,並不像林凡想的那樣有很多,只是之前,因爲林凡的實力非常的弱,吸收這靈石當中的靈氣自然比較慢,可是隨着他突破到煉氣境二重,他吸收零食中的靈氣,速度快了不少。
而這靈石中的靈氣,一顆遠沒有練氣丹中的靈氣多。
林凡他這段時間,修煉都花在了衝破體內阻塞經脈上,他的修爲進境才比較緩慢。
而林飛他則不同,他是全力突破境界修爲。
“啊!有鬼,有鬼啊。”半夜時分。這花姐修煉累了,她就睡了,可是她睡下沒多久,就被一個噩夢所驚醒。
花姐坐在牀上,屋裡的燈將整個屋子照的如同白晝。可就是這樣,她在想到之前看到的那一幕,她還是忍不住瑟瑟發抖。
剛纔,她看到有一個披頭散髮,一臉猙獰的厲鬼來向她索命。
“花姐,發生什麼事了。”第一個趕到的是住在花姐隔壁房間的林飛。
這林飛他剛一結束了今天的修煉,他就聽到了這花姐的驚叫聲。
沒過多久,這林凡也聽到樓下的動靜趕了下來。
“這個,不好意思,打擾你們休息了,剛纔我做了一個噩夢了。”花姐也不想讓兩人擔憂。
“做噩夢了。”林飛和林凡有些無語,就是做噩夢,也不應該弄出這麼大的動靜來。
不知道的人還以爲是遇到鬼了。
“林少,你們早點休息吧,我沒事。”花姐看到兩人不知道要怎麼安慰她,她是勉強一笑,現在她的臉色還沒有緩過來。
剛纔的那一幕,真的是太可怕了,那人,差點就掐死她了。
“花姐,你做噩夢,肯定是這幾天發生的事情太多了,你看開點就好。”林凡笑道。
“晚上睡覺的時候,開着燈吧。”
“知道了,你們也早點休息吧,不早了。”花姐笑着點了點頭。
林凡和林飛相識一眼,接着就回各自的房間去休息了。
這花姐,見林凡和林飛走了,她關上房門,開着燈,就這樣坐在牀上。
花姐不知道過了多久,她非常的困,就緩緩的睡了。
可是,沒過多久,之前在夢中遇到的厲鬼又來找她索命了。
花姐從夢中驚醒,她睜開眼,這屋裡的燈還亮着,可是她的臉色異常的慘白,滿頭大汗。
就在剛纔,她又做噩夢了她看到了之前的那個批着長髮的女鬼又來找她索命了。
“怎麼回事,我怎麼會做這樣的噩夢,這噩夢會如此的真實,我差點就被她給掐死了。”花姐摸了摸額頭,她有些心有餘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