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滴……”
就在此時,大殿裡忽然此起彼伏的響起了手機聲,我們都知道這代表了什麼,趕忙拿出了手機。
“一分鐘後,主墓室將會開放,這裡一共有兩件神物,分別是夫差的‘吳王劍’和伯嚭的‘猛鬼幡’,除此之外,還有大量的寶物,各位可以隨意取走這墓室中的任何東西。”
這條信息出現之後,宮殿內一片譁然,隨即每個人眼神中都泛起了精光,緊緊盯着那佇立的冰門!
“轟隆隆!”
又過了一會,那冰門終是緩緩升起,一股極其蒼涼的氣息從通道內涌出。
“門開了,快衝啊!”
在門開的瞬間,救世軍和惡人谷小隊的人就涌進了通道內。
“我們也進去吧!”
我們這邊也躍躍欲試起來,隨即看了一眼前方已是率先衝進去的黴黴粉絲團,然後趕忙跟了進去。
在進去的時候,我還回頭看了一眼宮殿,心念林素的安危,不過瞎擔心也沒什麼用,也許她早就找到傳送符返回了別墅。
一念及此,我也沒有多想,看了旁邊的夏露露一眼,眼神中浮現出堅定之色,既然已經來了,說什麼都是不能空手而回,吳王劍作爲夫差的佩劍,肯定是神器,我一定要得到!
很快,我們數十人就衝進了通道之內,這是一條長達百米的通道,寬度大概夠五個人並肩而行,雖然空間還算寬敞,可是一下涌入這麼多人,就顯得很擁擠了。
我的目光掃了掃周圍,夏露露、阿銀、張力文和蘇飛都在我的旁邊,其他人則是被隊伍衝的有些散。
而通道的盡頭,是熾烈的光線,越來越近,越來越亮,然後我們衝進了那光線之內的空間裡。
衝進那光明之中,一股壓抑的感覺便是迎面而來,感受着這股壓抑之感,我眼中閃過一抹凝重之色,目光一擡,只見在我們面前,分有六條通往深處的通道,如今正有着不少人分散着進入。
六條通道的上面分別寫着:“安全、極度安全、危險、極度危險、神秘、極度神秘。”
“小白,走極度神秘那條路!”
就在我遲疑着該走哪一條通道時,夏露露的聲音忽然在耳邊響起。
聞言,我怔了一下,倒也沒過多詢問,沿途強行擠開一些人,然後進了最右邊的通道之中。
在我們衝進這個通道後,程智、陳旭他們以及肉鬆餅小隊和星夢小隊的人也跟着我們進了這個通道。
雖說這裡通道不少,不過顯然大部分人都進入了這條極度神秘的通道,韓穆、王俊男以及凌秋水全部都在這個通道里。當我們進入時,就看到這裡有一條長長的迴廊,迴廊兩邊有很多冰室,很多面帶貪婪之色的人正穿行於兩側的冰室,搜刮着寶物。
“小白,一直往前走,左拐,進最裡面那個房間!”
此刻,夏露露彷彿開啓了尋寶雷達一樣,我知道這肯定跟她的夢有關,當即立刻動身,直接朝着通道盡頭跑去,而除了阿銀外,其他人並沒有跟上來,他們分別進了別的房間,加入到搜刮寶物的洪流中。
很快,我們三人衝到通道盡頭,然後朝着左邊一拐,在這條走廊的盡頭,我看到了一間看似普通的冰室,從那屋裡面我感應到了一股極強的靈魂波動,並且那波動還有些熟悉。
感受到那股靈魂波動,我心頭一跳,隱隱已經知道是什麼了,迅速衝上前去,一步便是跨入其中,而後密密麻麻的靈魂體遍佈於屋內,此時我才發現,這裡竟是有上百隻怨靈僕從!
“這麼多怨靈僕從!”
我呆呆的望着這排列滿冰室的怨靈僕從,不由得狠狠的吸了一口涼氣,這麼多怨靈僕從,而且看它們眼神呆滯的模樣,明顯都是沒有攻擊意圖的,也就是餵養厲鬼的食材。
上百隻怨靈僕從需要一千萬冥幣,這筆鉅款,甚至可以購買鬼王僕從了,一想到纔剛進入冰葬之城,便是得到這麼大個餡餅,我便心中實在難掩激動。
“大家快點收集,等會就有人來了。”
我衝他們姐弟二人喊了一聲,之後迅速用空間戒指收取着怨靈僕從。
怨靈僕從的數量實在太多了,即便收取一隻需要一秒,我們三人也需要三十多秒,然而只是過去了十多秒,我耳朵忽然一動,聽見了門口傳來的一些細微的腳步聲。
聽到那腳步聲,我面色瞬間一沉,猛的轉身望去,只見在冰室門口,有三道人影站立。
只不過此刻那三人,皆是目瞪口呆的望着石屋內那滿地的怨靈僕從,幾個呼吸間,他們眼神中流露出貪婪之色,隨即他們便將目光,停留在迅速收取怨靈僕從的我們身上。
“小子,我們都是惡人谷的人,現在惡人谷已經和救世軍結盟,多的話我就不說了,得罪我們是什麼下場你們懂得吧?把空間戒指裡的怨靈僕從都交出來!”
三人明顯是一夥的,他們在說話的時候,腳步微動,將門口盡數堵死,然後猙獰的看向我們,在上百怨靈僕從的誘惑之下,他們早就忘了團長史尚飛叮囑過不能和別的團隊發生摩擦的規定。
人爲財鳥爲食亡,有時候,貪婪很容易讓人失去理智。
我面色不變,只是淡淡的看了他們一眼,這三人渾身肌肉累累,看上去都很能打,跟我們這邊形成了強烈的對比,不過有阿銀在,這種對比形容虛設,他們跟阿銀比還不夠看。
“阿銀,交給你了。”
我淡淡說了一句,繼續收集起剩下的怨靈僕從。
阿銀則是點了點頭,隨即狐狸臉上浮現出一抹詭異的笑容,接着如風一樣疾馳過去。
那三人看見阿銀竟然想一挑三跟他們打,都是愣了一下,隨即最前面那個壯漢面露兇戾之色,雙手握拳準備給阿銀一個重拳!
只是兩人身影交錯間,壯漢便是感覺喉嚨一涼,低頭一看,鮮血已經染紅了他的脖子,竟是在剛纔的一個呼吸間,被對方割了吼,隨即臉上露出不甘的神色,緩緩倒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