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傷這麼說,寒如月不禁啞然,她的確沒什麼好說的,人家願意對誰笑就對誰笑,和她又沒關係。凌飛嘴角勾起一道弧度,“大師,能不能幫我算算我的命道。”
琴傷一聽,笑了,他對凌飛可謂是瞭如指掌,立刻滔滔不絕開始說起凌飛幾歲尿牀,幾歲偷看鄰居大姐姐洗澡,幾歲開始抽菸,幾歲摸小女生屁股。
凌飛聽到這些遙遠的往事,不禁感慨時間過的真快,一晃眼,他自己都是奔三張的人了。
而寒如月卻是滿面驚訝,她剛剛偷偷看了看凌飛的表情,凌飛是一副懷念卻又感慨的表情,由此可見琴傷並不是浪得虛名,
寒如月迫不及待道:“大師,那我……!”琴傷淡淡的搖了搖頭,不是他不想幫寒如月,而是凌飛眼神凌厲,殺氣一閃……
寒如月失望的站起身,不過她還是說道:“大師,我不會放棄的!”說完,寒如月轉身出了房間,輕輕推開門,離開琴傷的家。
寒如月剛走,凌飛立刻跳了起來,狠狠給了琴傷一個暴慄,“你他媽的敢揭我短!”琴傷揉了揉頭,渾然無懼的還了凌飛一個暴慄……
凌飛一愣,張牙舞爪道:“你還敢還手!?”“啪”又是一個暴慄,不過,這次是琴傷打凌飛。
捂着頭,凌飛驚訝的看着琴傷,嘴脣顫了顫,“你……”“啪”又是一下……
凌飛終於屈服在琴大魔頭的淫威之下,悻悻的回到牀上,一屁股坐了上去,“好啊好啊,你們都能耐了,不認我這個老大了……”
琴傷嘿嘿一笑,“誰讓我住院的時候你不來看我,這是報應。”凌飛沒答話,躺在牀上,看着天花板上一堆堆用小紅線連着的符咒,“你怎麼認識她的?”
琴傷明知故問,“誰?”凌飛撇了撇嘴,坐起身來,“就是剛纔那個女人。”琴傷佯裝恍然大悟,“哦!你說剛纔那個冰女啊,她叫我幫她測她弟弟現在何處,你知道,我開這麼的店不過是靠我強大的精神力和靈能來摸索到一些模糊的片段,除非用大預言術,不然怎麼幫她找她弟弟?我不是什麼大慈大悲的人,雖然她的行爲很感人,但是我還沒到那種浪費生命幫她找弟弟的地步。”
凌飛哦了一聲,這纔想起來的目的,“對了,聽說小陽在學校被欺負了,哪天你陪我去看看,不然小陽他抽風把上海毀了可就完了。”
琴傷一聽,再也保持不住那種雲淡風輕的模樣,險些當場跳腳,“你說什麼!?小陽被欺負!?甘峰他是幹什麼吃的!?照顧小陽的任務他當初不是信誓旦旦的攔下來了麼?”
凌飛點着一根菸,“誰知道,我尋思明天帶學生們去郊遊,後天抽空去看看。”琴傷點了點頭,深呼吸幾口空氣,惡狠狠的點着一根菸,“甘峰這崽子,下次見到他,我非得拆了把他!”
凌飛打了個寒戰,“對了,弒魔來了,你先拆他吧。”琴傷眼前一亮,“一號?在哪?媽的,我早就想揍他了。”
凌飛嘿嘿一笑,“現在住我家呢,他是我班級裡的學生,給點面子,算了吧。”琴傷哼哼一聲,從座位上站起來,到外面拿了個盒子,丟給凌飛,“這是你以前的武器,放在我這這麼久了,都快生鏽了,趕緊拿走。”說完,琴傷假裝不在乎的側過頭,可是眼中還是閃過一絲希翼。
凌飛接過那盒子,臉色變了幾變,最終還是將它打開,一對匕首靜靜的躺在盒子裡,隨着陽光的反射,迸放着寒光。匕首的形狀很奇怪,一把通體黑色,一把通體白色,手柄看起來像是狼牙,還帶着幾根倒刺,正好卡住手,不讓戰鬥的時候滑掉。
匕刃看起來很鋒利,二十公分左右長短,仔細看還能看到刃上密密麻麻的小刺。兩把匕首都刻着一個字,神,鬼。
凌飛拿起兩把匕首,在空中揮舞幾下,帶着呼嘯的破空聲,“這神鬼匕你還留着啊……”
琴傷微微一笑,“你沒發話,我怎麼敢丟掉?”凌飛淡笑的將兩把匕首放進盒子裡,“現在我是老師,不需要用這東西。”琴傷一愣,失神片刻,才嘆息一聲,“你拿去吧,就算是留着自保也好。”
凌飛嘿嘿一笑,打着哈哈,“誰能傷的了我?哈哈。”琴傷冷笑道:“你別以爲我們不知道,甘峰已經查到二號潛入上海的消息了,而且上次你在清雅離開被風五狙擊,這都逃不開我們的消息網。”
凌飛抽了口煙;“是是,你們能耐了,就我這個老大最沒出息,還要被你們監視啊。”琴傷丟過來一個手套,掉到凌飛的頭上;“這都是你以前的破爛,拿走拿走,別在我這放着。”
凌飛拽下那隻手套,輕薄的面料,柔韌卻又不悶厚,“可惜,只有這一隻了。”
琴傷撇了撇嘴,“你還想怎麼樣?當初我們分道揚鑣的時候,你把你的破爛全給我了,我可是一直幫你留着來的,難道還要我幫你把已經壞掉的那一隻變回來?”
凌飛剛要回幾句嘴,電話響起,接起電話,“喂。誰啊?”
張巧娜開心道:“老師,真的是你!”凌飛一愣,“張同學啊,你怎麼知道我電話的?”張巧娜嬉笑道;“問慕容老師啊~很簡單嘛。”
凌飛咳嗽一聲,小心的看了一眼滿面笑意的琴傷,“張同學有什麼事?”張巧娜那邊十分吵,張巧娜幾番呵斥下也沒靜下來,然後就是摔門聲,只聽張巧娜道:“老師,我在天王KTV,你也來吧,我自己在這好怕。”
凌飛一聽,這還得了?天王KTV也是鄭東旗下的娛樂場所,但是卻是最亂的一家,經常可見打鬥,強姦,迷姦……
凌飛連忙道:“你在哪?快先離開天王!老師去接你!”張巧娜報了位置和唱歌的包廂號,凌飛急忙掛斷電話,看了一眼琴傷,還沒等開口,琴傷不屑道:“滾吧,淫魔,找你的小女學生去親熱吧。”
凌飛嘿嘿一笑,“下次,下次再來看你,哦對了,別忘了後天咱一起去看小陽。我先走了。”
說完,凌飛不做停留,沒等琴傷回答就竄出琴傷的家。
幾番周折下了樓,逃出社區,攔了輛出租車,朝天王趕去。
……
……
此時張巧娜坐在包廂裡,周圍大約有六個人,三男三女,男的一頭長髮搞的花花綠綠,衣服上掛滿鏈子,女的就是打扮的和妖怪一樣,唯有張巧娜穿着一件粉色半袖外套,裡面穿着黑色的小短衫。黑色小短裙,白色皮靴,頭髮十分柔順,也沒化妝。手裡拿着手機,焦急的等着凌飛,也沒去聽那幾個人唱的肉麻的情歌。
一個看起來長相秀美,但卻被化妝品糟蹋的跟妖精一樣的女孩湊了過來,“娜娜,你不唱歌?”張巧娜看起來只跟這個女孩關係不錯,微笑道:“不了,我在等人,等他來了我就走。”
一個小子端着啤酒走過來,拉着那女孩,開始熱吻,那女孩一開始抗拒了幾下,就順從了。
那小子揩完油,看了一眼張巧娜,眼睛一亮,“小琪,這是你朋友麼?”那女孩臉蛋一片潮紅,喘着粗氣,聽到那小子問話,立刻回道:“恩,她叫張巧娜,今天我求了半天她才肯出來呢。”
那小子一聽,大刺刺的在張巧娜旁邊坐了下來,看着在那唱的正歡的年輕人,吼道,“強子!別唱了,我和美女說幾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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